什么?!
水無憐奈和少婦均是一驚。
水無憐奈想不通,按理來說兇手絕不可能跳車,可是外面又出現(xiàn)了尸體,這.......
美少婦同樣想不通。
前面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是按照劇本來的。
可是最后這具尸體......小說之中可沒有提到呀!
“根據(jù)我們警員對尸體面部的查看,”
北海道警官繼續(xù)開口,他的目光則是專注的集中在琴酒的身上。
因為此時,也只有琴酒一人面色沒有變化,仿佛對于這個信息一點也不在意一樣,
“跳車死亡的人,極大概率是一名進(jìn)行了多次搶劫的通緝犯——淺間安治!
“這位....先生.......”
“黑澤!
“哦,黑澤先生,”
北海道的真先實警官總算是得知了琴酒的姓氏,稱呼起來也方便了許多,
“這位在軌道旁邊發(fā)現(xiàn)的淺間安治曾經(jīng)在不久之前搶劫過一家珠寶店,而珠寶店的老板正是在列車上死去的死者——出云啟太郎!
“這件搶劫案最離奇的地方是,淺間安治的這一次珠寶店搶劫,只搶不劫,什么東西都沒來得及搶走!
“因為,身為老板的出云啟太郎以一人之力,讓店員按下報警器,逼走了那位劫匪!
“所以........”
“所以你認(rèn)為淺間安治對此懷恨在心,然后趁著這次機會將出云啟太郎殺害?”
水無憐奈捏著下巴,仔細(xì)思索道,
“這么說起來,也有點說得通.......”
“不止如此,”
真先實打斷了水無憐奈的話,又補充了一點,
“在淺間安治離開的時候,他的口中似乎還呢喃著說‘這和說好不一樣’”
“再加上出云啟太郎在這件事情之后,名聲大噪,我認(rèn)為........”
“我不要你認(rèn)為,”
琴酒似乎是有點聽不下去了,冰冷的語氣之中帶著一點不耐煩,
“我要我認(rèn)為!
他真是受不了了。
本來就不是心甘情愿的過來破案的,只想趕緊解決回去打麻將,結(jié)果這邊的警察還不配合。
要他說,這個北海道的警察比起東京都的那個橘胖子差遠(yuǎn)了!
不僅什么都不知道,還聽不進(jìn)去他的建議。
如果換做是那個橘胖子警官的話,大概率會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然后等他解釋。
這個家伙卻自顧自的說自己的猜測,還是一些沒頭腦的猜測。
菜還不自知,自以為是,活該一輩子在北海道上不去........
聽著琴酒這么打斷自己的話,真先實也略有不樂意。
他看向琴酒,語氣不善的說道,
“那么請問黑澤先生有什么高見?”
“我的高見就是你蠢!
琴酒也絲毫不退讓,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他就這么看著真先實,那冰冷的目光讓這位北海道警官心中不住的打忑.......
旁邊的水無憐奈看著琴酒危險的眼神,真怕他一個不爽直接拔槍把這警察殺了,連忙開口緩和氣氛,
“琴酒,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出來吧,主要這事兒從邏輯上完全沒有問題,所以我們........”
“哼!”
琴酒見到自己人開口了,臉色稍霽,語氣卻依舊不怎么友好,
“邏輯上的問題可大了去了!
“第一,犯人真的要跳車,為什么不鎖門?”
“第二,跳車為什么不拿手槍?”
“第三,跳車是撞到什么導(dǎo)致的死亡?”
“搞明白這三點,你再來和我說話!
琴酒雙手插兜,神情冷淡的對真先實警察說道。
北海道警官面對琴酒的提問,臉色逐漸僵硬,是一點也回答不出來。
看著他的表情,琴酒心中不屑。
真不知道北海道是怎么招警察的,難道他們這些條子辦案都是依靠猜測的嗎?
還是橘胖子好,雖然不懂卻還知道問,不至于全靠腦補........
一陣沉默之后,真先實率先低頭,
“抱歉,黑澤先生。”
“經(jīng)您這么一說,我的確是思考不周了!
“請問您對這起案件,還有什么看法嗎?”
“死者有沒有什么親近的人在車上?”
琴酒沒有正面回答真先實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了他一句。
真先實微微一愣,其他人也有點跟不上琴酒的思路。
美少婦墨鏡下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注意力全都在琴酒的身上。
她總感覺,這個人在破案時候的思維敏捷程度,好像她丈夫.......
兩人都如同是以老師的身份,對下面的學(xué)生進(jìn)行講解。
只是,她老公破案時的樣子,更加像是小學(xué)老師,生怕你聽不懂,給你掰開揉碎了說。
而這個男人的破案態(tài)度,更加像是大學(xué)老師,我反正說完了,誰管你聽不聽得懂........
“有的有的,”
真先實現(xiàn)在態(tài)度完全放低了,連忙說道,
“像這樣的人,一共有兩個!
“一位是他的夫人出云太太,另一位是他的秘書兼任珠寶店的店長加越利則先生!
“哪個和珠寶店有關(guān)系?”
琴酒沒有解釋,繼續(xù)追問道。
真先實想了想,遲疑的說道,
“出云太太據(jù)說從來不管事,那就應(yīng)該是加越利則。”
“好,”
琴酒語出驚人,直接下了結(jié)論,
“兇手就是他了!
“。!”
真先實懵逼了。
旁邊的幾人也懵逼了。
什么情況?
怎么聽了兩句話,就直接鎖定兇手了?
不用推理手法?不需要任何證據(jù)?
“你現(xiàn)在去給他搜身,”
琴酒似乎看透了幾人的想法,直接開口,平淡的說道,
“他身上還有沒處理的東西。”
“好的好的!
真先實連連點頭,但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嘴,
“那黑澤先生,如果他是兇手,他又是怎么做到讓淺間安治的尸體出現(xiàn)在軌道上,以及一系列的.........”
“這重要嗎?”
琴酒微微蹙眉,反過來問道,
“我有一萬種辦法做出他所作出來的一切,我怎么知道他用哪種?”
“你先去搜身,把人抓了!
“具體手法你問他不就行了?”
“啊這........”
真先實欲語還休。
一萬種辦法......
這位黑澤先生是不是太裝了一點?
他其實很想說這不對,明明是要先推理手法再抓人的,可是直接抓人好像也沒問題呀........
美少婦也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錯了。
這位黑澤先生哪里是和自己丈夫一樣的老師,他更接近于直接泄露答案給考生的出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