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釗:“不怕!
“咱們打得贏?”
“可以推南姝或者張知出去擋槍。”景元釗道。
顏心:“……”
他們隨意閑聊,說起了北城政局。現(xiàn)在的民主政府實在像個空架子,實權(quán)在內(nèi)閣。
孫牧的父親把持著內(nèi)閣。
因此就說到了孫牧。
“徐家的人好像不懷疑孫牧。他們認(rèn)定孫牧一定會投靠徐家!鳖佇恼f,“這是為什么呢?”
“他有點能耐。張帥也不懷疑他,認(rèn)定他會幫張家。”景元釗道。
“能做到這點,真不容易。但愿他是南姝的良人!鳖佇恼f。
景元釗:“他很喜歡南姝!
“很明顯嗎?”
“還不夠明顯?你需要多明顯?”景元釗問。
顏心:“……”
兩個人在日光下坐了半晌,哪怕陽光照射著,身上也沒多少暖意。
“回去吧,你手指都涼透了!本霸摰馈
顏心先起來。
他依舊要裝,故而顏心小心翼翼將他拉了起來。
糖葫蘆吃完了,顏心和他走出公園。
不成想,卻在公園門口,遇到了七貝勒。
七貝勒不是一個人,身邊跟著一名時髦的女郎。
而這個女郎,顏心認(rèn)識。她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故而狠狠吃了一驚。
顏心沒想到,她在北城遇到聶嬌。
聶嬌是晉城督軍的愛女。
當(dāng)初景元釗失蹤,盛遠(yuǎn)山回到宜城時,聶嬌與她兄長聶紹文同行。她想要嫁給盛遠(yuǎn)山,和軍政府聯(lián)姻,可惜盛遠(yuǎn)山明確拒絕。
聶嬌到了宜城,依舊跋扈囂張,還鞭打景佳彤。
而后因為景仲凜的死,她成了嫌疑犯,晉城督軍花了煤礦、鐵礦和城池、五百斤黃金,才把她和她哥哥聶紹文贖回去。
她離開后,顏心幾乎快忘記了這個人。
沒想到,她卻出現(xiàn)在北城,還是和七貝勒一起。
她瞧見顏心,則是絲毫不吃驚,還冷冷一笑。
顏心打算錯身而過。
聶嬌卻突然道:“瞧見了熟人,都不打個招呼?真是毫無教養(yǎng)!
“沒必要如此說,聶小姐。你不打招呼,我不會怪罪的。”顏心笑道。
聶嬌冷冷盯著她:“你果然牙尖嘴利。”
她掃視景元釗,臉色微微變了變,目光一瞬間格外復(fù)雜。
顏心也回視景元釗。
景元釗“受傷”至今,一年多了,不像從前那樣成天在駐地,他捂白了很多。
他原本就有幾分像舅舅的,黑的時候不怎么覺得,一白就更像了。
而聶嬌,她瘋狂迷戀盛遠(yuǎn)山。
“他是誰?”聶嬌逼問顏心,“他怎么……”
顏心:“不與聶小姐相干!
“怎么不與?他為什么這樣像遠(yuǎn)山?”聶嬌上前幾步。
七貝勒在旁邊笑了笑:“聶小姐,他是景家的長子景元釗,盛遠(yuǎn)山是他舅舅!
聶嬌盯著這張臉,看了半晌。
以至于景元釗蹙眉不悅:“你是做買賣的?”
聶嬌沒聽懂這話:“什么?”
景元釗:“你不做買賣,這樣熱切盯著金主做什么?”
顏心:“……”
聶嬌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可知道我是誰?你竟敢羞辱我!”
景元釗微微彎腰,故意附耳問顏心,聲音很輕,“她是誰?”
他竟當(dāng)著聶嬌和七貝勒的面,跟顏心說悄悄話。
此舉很絕。
聶嬌神色變了又變。
顏心上下掃視了一圈聶嬌,也踮起腳跟他咬耳朵:“晉城聶家的,以前舅舅落地的地方!
景元釗依舊和她低語:“知道,我跟聶家做過買賣,就是沒見過聶家的小姐!
聶嬌幾乎氣炸。
顏心不愿多聊,沖七貝勒點點頭,和景元釗上了汽車,兩個人離開了。
聶嬌對七貝勒說:“你怎么還沒弄死她?”
七貝勒:“她很難對付!
“我不信!”聶嬌咬牙切齒,“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是她造成的,我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