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撫平傷疤?”景元釗震驚。
顏心:“如果是陳年舊傷疤,那沒辦法了?扇绻莿倓偸芰藗,用上藥,一直不洗掉,只疊加,就可以令肌膚復(fù)原。只是需要很長時間,可能三四個月!
景元釗難以置信。
不過,顏心的醫(yī)術(shù),的確很好,她又是制藥高手。
很多人都說溫良百草廳的藥好用。
“珠珠兒,你真是個奇才。”景元釗驚喜摟抱著她。
顏心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又因為兩人都沒穿衣服,她更是尷尬。
便在此時,有人敲響了院門。
顏心在浴室,聽到了盛柔貞的聲音:“姐姐在家嗎?”
顏心看向景元釗。
景元釗微微蹙眉,低聲問她:“她來做什么?”
顏心搖搖頭。
她不知道,可直覺盛柔貞是跟蹤景元釗來的。
景元釗回宜城,已經(jīng)五日了。
他這五日,都窩在顏心的松香院,估計軍政府的人都在尋他。
盛柔貞入了夜跑來找顏心。
理由居然是,督軍府的晚膳做的軟兜鱔絲很好,又滋補。她特意叫人留了,送給顏心嘗嘗。
章清雅和姜寺嶠依舊陪同著。
顏心在浴房。
馮媽說:“少奶奶吃過晚飯了,剛進去沐浴,柔貞小姐要稍等片刻。”
程嫂拿了新做的點心,又沏茶送進來。
盛柔貞只說不妨事。
姜寺嶠還在跟盛柔貞說話:“柔貞小姐,改日請您和表妹去歌舞廳。您給我介紹的差事,我怎么都得感謝您!
盛柔貞溫柔笑著,一雙杏眼圓溜溜的,眼眸似黑色寶石般明亮:“不用客氣的,姐夫。回頭叫上我姐姐,我和清雅沾沾光!
姜寺嶠這才想起,他的妻子是顏心。
真想休了她!
她被景元釗染指過了。若不是為了家族利益,姜寺嶠是忍不下這口氣。
他是絕不會碰顏心的,覺得她臟。
片刻后,顏心從凈房出來。
四月天氣溫暖,她在家里穿著一件藕荷色斜襟上衣,白綾裙子,頭發(fā)半干垂在肩頭。
墨發(fā)半濕,更顯得漆黑,襯托得她小臉更白嫩粉潤。
顏心的五官,有種別樣的濃艷,似乎是任何該平整的地方,她都帶個鉤子。
她的眼睛,也微微上翹,讓她的眼神似在勾人魂魄。
姜寺嶠看得愣了一愣。
“柔貞,你久等了吧?”顏心笑著。
她一說話,姜寺嶠立馬回神,頓時心生厭惡。
他是討厭顏心這個人,并不討厭她這張臉。
她要是個啞巴,也許會更漂亮些。
盛柔貞和章清雅也不得不承認,顏心長得實在艷,太嬌媚了,頭發(fā)披散又脂粉不施時更誘人。
“……再等我片刻,我把頭發(fā)綰一綰!鳖佇恼f。
稍后,她從臥房出來。
女傭半夏替她綰起了半干的頭發(fā),露出她光潔額頭與飽滿面頰。
她肌膚如凝脂,白而紅潤,似鋪了一層淡淡珠光,好得令人嫉妒。
盛柔貞看向她,又看了眼浴房的方向,笑容有點刻意。
“……今日的軟兜鱔絲很好吃,想送給你嘗嘗!笔⑷嶝懻f。
顏心:“多謝。不過我吃過了晚飯,留著明早吃吧!
“明早就腥了。我應(yīng)該早點來!笔⑷嶝懞苁沁z憾。
顏心點頭:“其實,你下次可以先打個電話,這樣我就不吃飯等著,也不辜負你的心!
盛柔貞:“是我的錯!
“怎么會是你的錯……”章清雅接話。
顏心卻說:“咱們姊妹倆,別這樣見外,柔貞。叫旁人看到了,只當(dāng)我們生疏!
她的余光,安靜脧了眼章清雅。
章清雅差點氣瘋。
寒暄幾句,盛柔貞說時間不早,要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