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雙胞胎姐妹花被折騰得不輕。
別看白念仙兩百多歲了,干起那事一點(diǎn)不含糊,生猛得很。
徐長壽擔(dān)心發(fā)生危險(xiǎn),一直用追蹤符查探四周。
忽然,一道妙曼的身姿,走出院落。
徐長壽心思一動,紙鶴飛了過去,離得近了,他才看清楚,居然是太叔小夭出來了。
此時的太叔小夭,只穿了一件浴袍,就是那天勾引徐長壽穿的那件。
“她出來干什么,難道……”
徐長壽猜測太叔小夭應(yīng)該是去找風(fēng)靈君獻(xiàn)身,不會去找白念仙。
畢竟,白念仙是個老頭子,風(fēng)靈君比較年輕。
然后,出乎徐長壽的預(yù)料,太叔小夭居然朝后院走去。
“她去后院干什么?”
徐長壽看傻了。
要知道,后院就是第六進(jìn)院子,只有太叔全住在這個院子。
深更半夜,太叔小夭居然穿成這樣去找太叔全?
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太叔全可是太叔小夭的爺爺。
徐長壽早就聽說過,合歡門的男修和女修之間的關(guān)系很亂,但萬萬沒想到會亂到這種程度,簡直顛覆徐長壽的三觀。
這樣想著,空中的紙鶴,不知不覺地飛向了后院。
紙鶴是無形的,除了徐長壽之外,其他人根本看不到,太叔小夭根本察覺不到她被人偷窺。
此時,第五進(jìn)院子和第六進(jìn)院子的門口處,已經(jīng)沒有了侍衛(wèi)。
太叔小夭直接推門,走進(jìn)了院落。
院子里燈火通明,隨著太叔小夭的到來,正廳的大門,忽然打開。
此時,太叔全正坐在蒲團(tuán)上,背對著門口。
太叔小夭邁上臺階,來到太叔全的背后,躬身施禮道:“爺爺,孫兒來了!
太叔全頭也不回,淡淡道:“尸靈這兩日有些暴躁,你且去安撫一下!
“是!
太叔小夭點(diǎn)頭,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尸靈,尸靈是什么?”
徐長壽皺眉,看來,太叔小夭找太叔全,不是去干那事了,是自己誤會了。
“去吧!
“孫兒遵命!
太叔小夭起身,然后朝后院走去,后院,就是第七進(jìn)院子。
之前,徐長壽查看過這個院子,不過沒有仔細(xì)看,見后院沒有人,便退了回去。
當(dāng)時只覺得,后院有點(diǎn)陰森,并未懷疑什么,因?yàn)楹芫貌蛔∪,所以顯得有些陰森。
現(xiàn)在看來,不是那么回事,后院一定是有什么東西。
難道是……太叔全口中的尸靈,就是那晚襲擊王恒的黑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襲擊太叔家的所謂的邪魔,可能八成就是太叔全自己養(yǎng)的。
之前,徐長壽也這樣懷疑過,原因很簡單,太叔家死了那么多修仙者,全部都是外姓人,沒有一個是太叔本家的人。
如果邪魔是太叔家的人養(yǎng)的,那么,他發(fā)布任務(wù)的目的,恐怕只有兩個。
一,殺人奪寶。
二,用他們這些修仙者的精血,飼養(yǎng)太叔全口中的尸靈。
之所以那些被殺的修仙者,都被掏了心臟,就是因?yàn)槭`要吸食修仙者的心頭精血。
那么,自己,以及白念仙等接了任務(wù)的人,都是用來喂養(yǎng)尸靈的。
在這之前,肯定也有人被殺過,申公圖曾經(jīng)說過,這個任務(wù)死過很多人。
這也說得通,太叔家為何拿出千年水柳木樁作為獎勵。
畢竟,只有獎勵夠豐厚,才能吸引更多的人。
當(dāng)然,這件事情,修仙工會的人肯定不知道,一旦被修仙工會得知,肯定會派人來滅了太叔家。
太叔全這是鉆修仙工會的空子,借機(jī)殺人斂財(cái)。
這種行為,修仙工會是絕對禁止的。
但,因?yàn)橹皝碜鋈蝿?wù)的人,都被殺了,所以,太叔家的事情沒有暴露。
“怎么辦,要不要撤?”
想到這里,徐長壽已經(jīng)心生退意。
這個任務(wù)太危險(xiǎn),不但太叔全對他虎視眈眈,就連白念仙等人,也對自己心懷不軌。
“不行,不能撤,千年靈木還沒到手,先拿到千年靈木再說!
徐長壽決定留在太叔家,靜觀其變。
太叔家既然敢用千年靈木發(fā)布任務(wù),就一定有千年靈木,就是給太叔全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誆騙修仙工會的人。
當(dāng)然,徐長壽敢留在太叔家,還有一個原因。
此時子太叔家,除上他,一共有四個筑基修士,兩個筑基初期,兩個筑基中期。
說實(shí)話,就這點(diǎn)人,徐長壽根本沒放在眼里。
他有大把的雷暴符,隨便一張雷暴符,就能秒殺筑基中期的修士。
還有三張木雷符,能秒殺筑基后期的修士。
當(dāng)然不會把白念仙等人放在眼里。殺他們幾個,跟玩兒一樣。
唯一不可控的因素,就是那個太叔全口中的尸靈,徐長壽并不能確定它的實(shí)力,也不確定,尸靈究竟是個什么存在。
吱呀!
開門聲打斷了徐長壽的思緒,太叔小夭推開門,邁步走進(jìn)院子。
荒涼的院子遍布雜草,有幾分陰森。
太叔小夭光著腳,踩踏著雜草到了正殿的門口。
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靈牌。
徐長壽掃了一眼,供奉的都是太叔家歷代祖宗的靈牌。
看樣子,這里是太叔家的祖祠,不過有些不合理,祖祠的話,應(yīng)該是打掃得干干凈凈,不會這樣荒涼。
太叔小夭隨意轉(zhuǎn)動了一個靈牌,只聽得轟隆一聲,所有的靈牌往后推移,露出一個地下室的入口。
紙鶴隨著太叔小夭,進(jìn)入了地下室。
然后,靈牌退回原位,地下室的入口再次被擋住。
地下室的空間寬闊,四周都是石壁,在最中央的位置,擺放著一口黑色的棺槨。
無盡陰森之氣,從棺槨中溢出來,徐長壽這才明白,原來,后院之所以陰森,是因?yàn)檫@一口棺材。
太叔小夭輕車熟路地走過去,推開了棺槨的蓋子。
然后,褪去睡袍,露出皎潔的身子,緩緩地朝棺槨里面坐了下去。
太叔小夭精致的臉蛋,露出復(fù)雜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歡愉,時而猙獰。
這時候,從棺槨中伸出一對黝黑鋒利的爪子,抓住了太叔小夭的潔白后背。
鋒利的爪子,在她光潔的背上,抓出道道血痕。
我去!
徐長壽看得目瞪口呆,不愧是合歡門的人,太叔小夭的開放再次刷新他的三觀。
連尸體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