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會編,都會演的話,那就一起演了吧。
林怡然在旁邊聽見從手機(jī)那端傳來的寧淺的聲音。
整個人都僵住了,什么叫她說的,江辰一定會體諒寧淺的。
她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好不好?
而且,她怎么可能會說這樣的話。
那個股份,拿到了之后也不是江辰一個人的。
她也想寧淺簽了那個合同,只是沒有江辰的那樣濃烈而已。
“我沒有!绷肘怀浇忉尩。
江辰?jīng)]有理會林怡然,對手機(jī)那端的寧淺道:“你和林怡然說了什么?”
寧淺慢條斯理的把今天下午和林怡然的對話都一絲不落的告訴了江辰。
嗯,其中還順便加了一點(diǎn)點(diǎn)醋。
這樣……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起內(nèi)部斗爭。
寧淺擠了牙膏準(zhǔn)備刷牙。
“那個女人……不,伯母都已經(jīng)去世這么久了,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淺淺,你怎么能因?yàn)橐粋夢就說不簽就不簽?zāi)??br>
江辰在聽見寧淺說,完全是因?yàn)槟莻夢的時間,簡直就是糟心死了。
他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沒有想到就是這么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已。
寧淺吐了吐嘴里的泡泡,她可是沒有遺落掉剛才江辰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
后面才改口叫的伯母的。
看看,這就是那個男人。
寧淺:“江辰既然你覺得那個夢沒有什么的話,那就這樣吧,反正合同我也是不會簽的!
寧淺說完,還沒有給江辰反應(yīng)過來的機(jī)會,直接就這樣把電話給掛斷了。
然后便心情很好的開始洗臉了。
而被掛斷電話的江辰,完全就不知道哪里出了錯。
拿著手機(jī)又準(zhǔn)備打過去,林怡然見狀,阻止了江辰:“行了,別打了,寧淺的忌諱就是她的媽媽,所以我們還需要另想辦法!
“另想辦法,另想屁的個辦法!”
“明明股份眼看著就要到手了,誰知道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而且,寧淺的這個夢,來的也太巧了吧?我們才準(zhǔn)備把寧淺手上的股份拿過來,她媽就給她托夢了?這么神奇?”
“那,你們說,我們現(xiàn)在做的這些事情,她媽媽會不會知道給她托夢啊?”林怡然有些害怕的問道。
“怎么可能,她一個死了的人,說不定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了,還托夢,還知道我們的事情,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那這事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真的她夢見了她媽,然后她媽讓她把股份竄在自己的手里!
畢竟,哪個人不想把這么大的股份放在自己的手里的。
“煩死了,簡直就是糟心的一天!绷肘坏男那橐矡┰。
本以為去了薄家,薄靳言在看見上次寧淺和江辰的那些事情之后會對寧淺有什么隔閡,還會鬧到離婚的那種。
可是誰知道,感覺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還是和往常一樣,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讓林怡然怎么不氣?
“行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绷肘粶(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