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人都是夜氏集團(tuán)的股東,甚至有些人的年紀(jì)資歷比在場的夜川海都還要高。
有的人對總裁那個位置沒什么想法,但是有的人就不一樣了。
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句話也是不無道理的。
幫襯著夜川海說話的人也都是一些很容易被人給收買的人,根本也就沒有幾個。
“我覺得夜家的大小姐也是可以勝任總裁的位置的,她是總裁的繼承人,而且她自己也在公司里面工作了這么久,成績都還不錯!
“是啊,夜小姐來繼承總裁也絲毫不為過!
就在人們討論著熱火朝天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
沒一會兒門就被人打開了,薄聽雨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她身著一襲素衣,整個人看起來仿佛被雨水沖刷過一般。
薄聽雨是前夜家主收養(yǎng)的養(yǎng)女,而且自己也在公司任職,地位還不低。
所以在場的人都是認(rèn)識薄聽雨的。
但是在夜南出事之后聽說的是薄聽雨傷心過度,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在公司。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薄聽雨是被夜川海的人給關(guān)在莊園不讓她來公司的。
因為夜川海自己也清楚。
薄聽雨在公司里面的號召影響力并不弱,所以,夜川海怎么可能會讓薄聽雨就這么容易的來公司呢?
但是現(xiàn)在薄聽雨都已經(jīng)能夠出來了,看樣子他安排在哪里的人也被人給除掉了。
在場的人,也只有薄靳言有那個能耐了。
薄聽雨進(jìn)來之后先是把薄靳言的身份給介紹了一邊,頓時,在場的人看薄靳言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雖然薄家的根基在京都,但是在各個方面,和各個地方都是有涉及的領(lǐng)域的,而且,薄靳言在這里的資產(chǎn)還不少。
薄聽雨:“相信大家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知道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公司也不可能就這樣一直空曠下去,該運(yùn)轉(zhuǎn)的還是要繼續(xù)運(yùn)轉(zhuǎn),不知道對于挑選下一任的總裁,你們都有什么看法?”
“當(dāng)然,在場的人都是可以有那個資格的!
一時間,會議室里的人面面相覷,也都不知道薄聽雨說的這番話幾分真幾分假。
“當(dāng)真是誰都行?”有人不敢置信的問出了聲。
“自然!
薄聽雨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本來這些都是給馨月留下的,但是誰知道夜南的這件事情來的這么突然,一時之間公司里面的事情也是讓爺川海鉆了空子不說,甚至還想著把公司都占為己有。
直接在高層里挑選出來一個總裁,總比公司被夜川海給控住強(qiáng),在者,還能給她一個面子。
所以,這樣何樂而不為呢。
在夜南還沒有出事的時候,夜川海不過就是夜氏集團(tuán)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經(jīng)過一致的商討,最后公司的總裁還是落在了一個高層的身上,叫徐真,今年三十多歲,也是夜南一手提拔上來的,這么多年來,對夜南也沒有任何的二心。
把公司交在他的手上她也比較放心。
就算是現(xiàn)在吧把公司交在馨月的手上,馨月也沒有那個能力來管理好。
后面先把對夜家虎視眈眈的夜川海解決了再說。
從始至終,夜川海都被人忽視了一個徹底。
讓他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聽雨姐!
會議室的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時候,徐真來到薄聽雨的面前。
“怎么了?”
“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只是不得已而已,我現(xiàn)在會好好管理著公司的,等以后小姐有能力接手公司了我就把公司還給小姐。”
這個人說的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薄聽雨臉上這才露出一個笑容來:“好!
等三人出去之后,已經(jīng)不見了夜川海的身影。
不過好在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沒有落在夜川海的身上了,而且,徐著也會把一些吃里扒外的人給清理了。
“靳言,辛苦你了。”
薄聽雨和藹的看著薄靳言,說道。
“姑母客氣了!
“就是,媽媽,我們是一家人,靳言哥哥你真的太厲害了,我以后一定要向你好好學(xué)習(xí)!
薄聽雨:“現(xiàn)在公司的事情是穩(wěn)住了,但是我們還是要找到夜川海殺害南哥的證據(jù),而且,靳言我和你說的事情你都記住了嗎?一定要盡快去,千萬不能讓夜川海率先發(fā)現(xiàn)了。”
“好!
“發(fā)現(xiàn)什么?媽你和靳言哥哥再說什么?”
夜馨月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
“沒事,你好好的就行了。”
處理好公司的事情之后,幾人便回到了莊園。
寧淺很是無聊的躺在床上玩著自己的手機(jī),靳言說怕她去外面出事,所以就讓她乖乖的待在家里,但是靳言都已經(jīng)出去了這么久了,現(xiàn)在天都已經(jīng)黑了,還有回來。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寧淺想著,一個鯉魚翻身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三兩下的穿好鞋子,便準(zhǔn)備出門。
急急忙忙的也沒有看前面的路。
“砰!钡囊宦。
寧淺突然捂住自己的額頭,抬眸看去,就看見薄靳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面前,見狀,伸出手來揉了揉寧淺被撞的有些通紅的額頭:“沒事吧?你這么急急忙忙的是想要去干嘛?”
寧淺吸了吸鼻子,把撞的生疼的生理淚水給逼了回去:“我這不是看你這么久沒有回來,怕你出事了,想要出來看看嘛!
“我不會出事的,倒是你,你覺得你出去了之后就能找到我了嗎?”薄靳言帶著寧淺在旁邊的床上坐下,然后輕柔的給寧淺揉著額頭。
寧淺一愣,好像也是啊。
“那這件事情你們打算怎么辦?是不是很棘手?”
這個事情比豪門之間的那些的爭斗都還要猛。
“不棘手!
“叩叩叩。”
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的聲音。
“少爺,少奶奶,吃飯了!
“好的,馬上來。”
寧淺應(yīng)了一聲。
到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中午了,在飛機(jī)上吃了一些,現(xiàn)在都有些餓了。
“走吧,先出去吃飯。”寧淺拉著薄靳言的手。
薄靳言也乖乖的任由寧淺拉著,一臉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