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剛伸出手來,便被旁邊的一雙大手給截胡了。
易楚軒拉著夏云初的手,目光冰冷的看了男人一眼,有些輕蔑:“不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嗎?你算哪根蔥?也敢動我的人?”
剛剛他不過就是一時間有事,離開了一段時間,沒有想到就有人這么不識好歹的湊了上來。
“易少?”陳軒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可是不是說你們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嗎?”
雖然這件事不透風(fēng),但是夏家的人也沒有有意的瞞著,而且還想著趁今天這個日子讓夏云初多接近一些世家公子。
“易楚軒,你放開我。”夏云初滿臉怒意的看著易楚軒。
“乖,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都是我的錯,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易楚軒溫柔的哄著夏云初,現(xiàn)在說話的樣子和對陳軒說話的態(tài)度,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夏云初被易楚軒給禁錮在懷里,一時間聽見易楚軒說的那句話,小臉蛋瞬間變得緋紅。
易楚軒的目光落在陳軒的身上,似乎有些嘲諷:“那些個子虛烏有的事情而已,當不得真!
屁個當不得真,她們本來都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
如果不是時候不對,夏云初簡直就是想直接朝著易楚軒吼出來。
等陳軒離開之后,易楚軒這才稍微放開了一點夏云初,警告道:“那些人接近你都是不懷好意的,之后不準隨隨便便和他們跳舞,如果你想跳的話,隨時找我就行了,我的技術(shù)不知道比他們好上多少倍!
易楚軒說著,頗有些寵溺的捏了捏夏云初的手心。
肉乎乎的,軟綿綿的,手感不錯。
而夏云初在易楚軒捏她手的時候,整個人就差點跳起來了。
“你放開我,我和你有這么熟嗎?”夏云初怒視著易楚軒。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未婚夫妻,等以后結(jié)了婚就是夫妻了,你說熟不熟?”
易楚軒沒有給夏云初掙扎開的機會,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本來就這么大,所以,夏云初除了能瞪著易楚軒,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們來跳一支舞吧!币壮幱行┐来烙麆。
剛剛看見夏云初準備把手遞在哪個男人身上的時候,易楚軒覺得自己都快氣炸了,不過還好,他及時趕到了。
“不會。”夏云初冷冷的道。
“你確定?不會也沒有關(guān)系,我來教你!
易楚軒哪里不知道夏云初心里的那些小想法,不過,他樂意寵著就是了。
被易楚軒拉著強制性的跳了一場舞,夏云初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夏云冉看她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嫉妒和恨意。
看著易楚軒和夏云初相握著的手,指甲都深深陷進了肉里。
她們兩個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的?
她不是記得易楚軒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也不喜歡夏云初嗎?
可是這才過了多長的時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有不少人在看見寧淺的時候也想要邀請寧淺上去跳舞,但是都被寧淺給拒絕了。
薄靳言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著她呢,她敢去和其他男人一起跳舞嗎?
除非她不要命了。
“寧淺!
旁邊的沙發(fā)突然陷下來了一些,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寧淺的耳畔響起。
寧淺抬眸看去,笑了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自從回到云楓別墅之后寧淺就沒有見過秦蜜兒,但是從微格哪里也聽說了,是秦蜜兒想要勾引薄靳言,所以才被人給丟出去的。
現(xiàn)在,她還有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嗎?
“你笑什么?”秦蜜兒有這么惱怒的看著寧淺。
“我喜歡笑不行嗎?”
“那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鼻孛蹆赫f著,幾張照片就甩在了寧淺的面前。
“什么東西?”寧淺疑惑的看了秦蜜兒一眼。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蜜兒優(yōu)雅的抿了抿紅酒,目光落在寧淺的身上。
寧淺在看見照片上的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是她。
而且,還是她唯一一次喝醉之后被那個男人給抱住的那一幕。
寧淺手握著照片,力道之大,手指都有些泛白,目光冷冷的看著秦蜜兒:“你想干什么?”
“如你所見,如果靳言在知道這個東西的時候你覺得他還會相信你,喜歡你嗎?水性楊花的女人!
見寧淺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秦蜜兒就很開心。
有什么能夠比看見自己情敵難堪更讓人開心的事情呢?
“呵。”見秦蜜兒一副得意的樣子,寧淺突然就笑了,也沒有那么慌張了:“你覺得,靳言會相信我,還是會相信你呢?”
“秦大小姐!
“你!”秦蜜兒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因為寧淺戳中她的痛處了。
她知道也是知道薄靳言不一定會相信她所以才會先把照片給寧淺看的。
本來以為會在寧淺臉上看見驚慌失措的表情,但是誰知道,寧淺除了最開始的臉色有些難看之外,后面就游刃有余。
“我勸你還是把照片刪掉!睂帨\皺眉看著秦蜜兒。
“做夢!就算是靳言相信你,但是也不代表全部的人都相信你!
聽見秦蜜兒這句話,寧淺眉心一跳:“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知道!
秦蜜兒來的快,去得也快。
但是寧淺的心里卻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平靜,因為她內(nèi)心里面其實還是有些慌的,畢竟,那是她喝醉酒之后認錯了人,不小心撲在別人的身上去了,靳言知道之后肯定會很生氣的。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秦蜜兒居然會有這個,難不成她一直都在監(jiān)視她?
意識到這個事情之后,寧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宴會接近尾端的時候,侍者推著一個足足有六層高的蛋糕上來。
夏云初作為壽星,自然是在最前方的,插蠟燭,許愿,吹蠟燭,最后在切蛋糕,一氣呵成。
因為有了易楚軒的警告,不少人也知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比傳聞中的要好很多,倒也沒有人來繼續(xù)找夏云初了。
夏云初也樂得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