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蜜兒在接到秦母電話的時候還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沒有醒。
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累得她有些精疲力盡的,而且又被雨淋了許久。
還好昨天晚上喝了一點姜湯,沒有感冒,不然的話,現(xiàn)在估計都已經(jīng)在醫(yī)院呆著了。
“媽,怎么了?”
秦蜜兒現(xiàn)在還不知道網(wǎng)上的那些新聞,還有著疑惑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過來。
“蜜兒,你現(xiàn)在在哪里?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自己看看網(wǎng)上的新聞,都把你說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你爸爸很生氣,你盡快回來一趟。”
“什么?”秦蜜兒還有著迷糊,昨天晚上的事情?
秦蜜兒來不及掛斷電話,連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最新的新聞就直接彈了進來,赫然就是昨天晚上她被丟出來的那一幕。
秦蜜兒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這件事情怎么會讓那些記者知道?
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另外,還有照片?
“蜜兒,蜜兒你有在聽嗎?”
秦蜜兒咬了咬唇,把手機放在耳邊:“媽,把新聞壓下去!全部都壓下去!”
這樣的話,讓她怎么做人!
“好好好,你爸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已經(jīng)第一時間去安排了,對了,你昨天晚上是在哪里休息的?”
秦蜜兒:“一個朋友家!
“那就好,你現(xiàn)在去薄家,剛好我們也準備去,這件事情一定要薄家的人給個交代,以為我們秦家沒人了是吧?竟然敢這樣欺負你!
秦蜜兒聽著秦母說完,掛斷了電話,她整個人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腦海中浮現(xiàn)的都是剛才看見的那些新聞,雙手緊緊的握著手機,力氣大得連手機都差點變了形。
旁邊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秦蜜兒連忙換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后便出門了。
昨天晚上她被丟出來的時候,只有那個人在場,說不定就是那人在自導(dǎo)自演的呢?
秦蜜兒怒氣沖沖的來到客廳,餐廳前面,男人優(yōu)雅的坐在一旁,吃著早餐,仿佛不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一般。
“秦小姐,大清早起來都怒氣沖沖的,這是怎么了?”時遇抬起頭來,有些不解的看著秦蜜兒。
秦蜜兒直接把自己的手機丟在時遇的面前:“這個是不是你讓人散發(fā)出去的,昨天晚上就只有你經(jīng)過那里,也只有你知道!”
時遇:“原來你是薄靳言的未婚妻?”
“不好意思秦小姐,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我只是路過那里而已,而且也只有我和鹿鳴在哪里,你的意思是我們先拍了你被丟出來的照片在來假惺惺的救你嗎?”
時遇拿過旁邊潔白的帕子擦了擦手,目光淡淡的落在秦蜜兒的身上,臉上雖然一如既往的帶著幾分笑意,但是現(xiàn)在也淡了很多。
“真的不是你?”秦蜜兒目光懷疑的落在時遇的身上。
“如果秦小姐認定是我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昨天晚上我確實是出現(xiàn)在哪里了不是嗎?”
秦蜜兒看了時遇半晌,最后收回自己的目光:“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沒關(guān)系,這件事情任由是發(fā)生在誰的身上都會是這樣的!
“鹿鳴,給秦小姐安排一輛車,秦小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很急的事情去處理吧。”
秦蜜兒也沒有拒絕,現(xiàn)在她的確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處理。
“謝謝!
秦蜜兒在車上的時候也接到了易清薇的電話,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擔心,問她是怎么回事。
秦蜜兒簡單的和易清薇說了一下,便掛斷了電話。
薄靳言也被薄家的一個電話叫了回去。
薄靳言眉頭微蹙。
本來他是不想回去的,但是,想到反正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還能讓秦蜜兒斷了心思。
……
薄家。
秦家的人一早就過來了,把報紙和手機放在蘇涵和薄凜的面前。
“幾天前才商量好了讓蜜兒住進去和你們家靳言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還是看兩個孩子!
“雖然你們靳言足夠優(yōu)秀,但是我們蜜兒也差不到哪里去不是嗎?如果你們靳言對我們家蜜兒沒有意思,不喜歡她的話,直接說出來,或者是,在蜜兒我們家提出這樣的要求來之后你們直接說明白的拒絕就好了,現(xiàn)在你們薄家是什么意思?”
“以為我們秦家好欺負是嗎?你們薄家未免做得也太過分了吧!”
秦母怒氣沖沖的看著蘇涵。
前段時間兩人還姐妹好的手挽手一起逛街,現(xiàn)在直接就反目了。
事關(guān)自己的孩子,蘇涵也能理解,如果說是她的女兒被這樣對待的話,估計她還要更生氣。
“小玲,這件事情是我們靳言做得有些過分了,我已經(jīng)讓他回來了,而且我們也已經(jīng)盡力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了,剩下的事情我們等兩個孩子來了之后再好好說說怎么樣?”
蘇涵心里也有些煩躁,本來以為把秦蜜兒送去哪里,他們都沒有拒絕,理應(yīng)是挺好的,但是誰能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
薄俞歡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著,無聊的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刷了一會兒,那則新聞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完全壓下去了。
是了。
薄靳言,秦家,還有薄家出手,要不了多久就直接壓了下去。
“現(xiàn)在新聞已經(jīng)壓下去了。”薄俞歡在旁邊淡淡的說了一句。
秦父和秦母拿過手機一看,果然沒有看見剛才看見的那些新聞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里的氣雖然是消了不少,但是還是有氣。
薄俞歡無奈,她早就和嫂子說過的,把秦蜜兒送去靳言哪里肯定是行不通的,靳言怎么可能讓秦蜜兒住進去。
雖然最后秦蜜兒住了進去,但是想都不用想,這件事情肯定是寧淺同意的,不然的話,依照靳言的個性,是絕對如何都不會讓秦蜜兒住進去的。
也不想想,你兒子的心里早就已經(jīng)只有一個人了,你這樣光明正大的送人進去,不是找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