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摸了摸兒子的頭發(fā):“嗯,她不會在回來了!
本來寧淺讓秦蜜兒在這里住下,就是因為不想讓他和蘇涵之間有什么間隙。
雖然寧淺也不喜歡秦蜜兒,但是,只要秦蜜兒在這里安分守己,寧淺覺得倒也沒什么的,頂多無視秦蜜兒就好了。
可是,誰知道秦蜜兒這樣的心思竟然還沒有歇下去。
明明她都已經(jīng)知道薄靳言結(jié)婚,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還是做出這種事來。
自作孽不可活。
小寶見薄靳言一臉沉思的樣子,他剛剛自然也是聽見了林嫂說的話,小身子一下子就趴了起來,認真的看著薄靳言:“爸爸,你放心,我不會讓奶奶說你的!
薄靳言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小寶一眼,在看見小寶這么認真的看著自己,說出那保證的話,特別是那雙和寧淺有些相似的眼睛認真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薄靳言忍不住笑了笑,揉了揉小寶的腦袋。
“好!
心里卻是在想著,如果在我和你媽媽親密的時候你不乖乖自己一個人睡,這樣就更好了。
小寶此時還不知道薄靳言心里的那些想法呢,如果知道了,肯定又要控訴薄靳言了。
……
薄靳言說是丟出來,那就真的是直接把人給丟出來。
五月的夜晚夜空中有星星,特別是在這里,能夠看的更加的清晰,而且,天空中的月亮也有些圓亮圓亮的,只穿著一身紗的親蜜兒并不冷。
但是那一雙眼睛里卻全是恨。
全是對寧淺的恨。
如果不是寧淺的話,薄靳言是不會這樣對她的。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青梅竹馬的長大,身邊也只有她一個女人,她才是那個唯一的不一樣的。
可是,寧淺出現(xiàn)了,所以,這一切都變了,這一切都是寧淺的錯。
沒多久,秦蜜兒的行李箱和手機也被傭人給拿了出來,放在秦蜜兒的身邊。
雖然薄靳言敢那樣對待秦蜜兒,但是這些傭人并不敢。
因為他們也知道,秦蜜兒是堂堂秦家的大小姐,而且也是夫人親自送過來的,并囑咐要把秦蜜兒當成女主人來對待。
夫人是什么意思他們自然也是清楚的。
但是,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女主人了,雖然以前他們也并不喜歡,在看見寧淺那樣對少爺?shù)臅r候,心里對寧淺是更加的厭惡。
但是現(xiàn)在因為寧淺的轉(zhuǎn)變和寧淺的所作所為,讓他們對寧淺也已經(jīng)改觀了不少。
“秦小姐,這次少爺是真的生氣了,你先回去吧!
林嫂來到秦蜜兒的身邊,對秦蜜兒說道。
畢竟,夫人離開的時候可是讓他們好好的照顧秦蜜兒,夫人心里中意的兒媳婦就是秦蜜兒,她們自然也是知道的,而且,夫人得意思是讓他們把秦蜜兒當成這里的女主人來對待。
秦蜜兒目光有些陰狠的看了別墅里面一眼,很快就收回自己的目光,沒有理會說話的林嫂,帶著自己的東西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里。
旁邊的路燈照射下來也不會覺得陰暗,倒是秦蜜兒走了這么長的,而且心里也不好,隨時都是可能爆發(fā)的那種,氣得秦蜜兒直接把行李箱甩在地上。
這樣還不夠出氣,甚至把行李箱里面的東西也是砸了又砸,最后把自己整個人也都是累得氣喘吁吁的。
但是也還是沒有讓秦蜜兒心里的暴怒好受一點。
這里是半山腰,比一般下的溫度都要冷一些,所以秦蜜兒在鬧了半天之后也覺得有些冷意了。
拿出自己的手機,想要給人打電話來接自己,但是拿住手機的一瞬間又突然不知道給誰打電話了。
易清薇是她的好閨蜜,但是她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不想麻煩清薇。
從這里走下去,也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馬月了。
在者,秦蜜兒怎么可能會讓自己走下去。
就在秦蜜兒煩躁的時候,天空中卻是又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先是很小的毛毛雨,最后又演變成漂泊大雨。
沒一會兒,秦蜜兒整個人就變成了落湯雞。
秦蜜兒長這么大以來,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就在秦蜜兒考慮著要不要給易清薇打電話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卻是突然停在了秦蜜兒的面前。
秦蜜兒被雨水砸的有些暈,朝著車里看了過去,就看見從駕駛室上面下來一個男人,打著一把黑色的傘,繞到后座上面打開車門,黑色又程亮的皮鞋踩在雨水上面,很快上面便多出來了一些雨水。
“先生!
“上車吧!甭曇羟鍧櫲缬瘛
但是秦蜜兒卻是沒有第一時間上車,警惕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燈光很是昏暗,男人的面容幾乎都已經(jīng)看不清了,但是秦蜜兒也只看清楚了一個輪廓,五官很是深邃。
“你是誰?為什么幫我?”
秦蜜兒不傻,相反的,她還很聰明。
“秦小姐,警惕心太重也不是好事!
依舊是哪個清潤的聲音響起,帶著絲絲的喑啞。
秦蜜兒咬咬牙,最終還是上了車,因為沒別的,她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她全部扔了,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雨水打濕,該露出來的,不該露出來的,也都全部露出來了,很是狼狽。
但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是認識她的,知道她的身份,應(yīng)當不會對她怎么樣。
車里有毛毯,男人遞給秦蜜兒,秦蜜兒伸手接過,說了一聲謝謝。
男人沒有說話。
沒過多久,車子停在一處莊園面前,幾人下了車,進了房間之后感覺溫暖了許多。
秦蜜兒這才看清楚男人的面容,看起來應(yīng)該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是溫文爾雅,和顧祈不相上下,和薄靳言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類型。
男人叫來傭人,給秦蜜兒安排好住處,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秦蜜兒看著男人的背影,目光有些疑惑,這個男人,為什么會這么湊巧的出現(xiàn)在哪里?
跟在男人身邊的那個助理看了秦蜜兒一樣,似乎是知道秦蜜兒在想什么,解釋道:“先生只是剛好路過,你應(yīng)該慶幸先生當時心善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