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總裁也突然暈倒過去了,秦蜜兒在這里呆著也不好啊。
秦蜜兒看向程寧:“程特助還有什么事嗎?我知道靳言現(xiàn)在身體有些不舒服,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我就在這里等著他醒過來就是了。”
程寧:“總裁在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身邊!
當(dāng)然,如果是寧淺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秦蜜兒:“這次可是靳言讓我進來的,程特助這是要趕我出去嗎?而且,可是讓伯母讓我來這里看看靳言的,他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我都還沒有說你們,靳言哥哥你們都是怎么在照顧的!”
最終秦蜜兒還是沒有出去。
人家就直接把薄夫人給搬出來了,程寧就算是在想把人給趕出去那也得看在薄夫人的面上不是嗎?
等程寧出去之后,秦蜜兒就進了休息室。
薄靳言此時就躺在床上,雙眸緊閉,沒有了睜開眼睛時候的盛氣凌人。
反而還多了幾分柔和。
秦蜜兒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薄靳言。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看見睡著的薄靳言。
如果她和他在一起了的話,豈不是天天就能看見了?
而且,她已經(jīng)去打探過了,伯父和伯母根本就不喜歡寧淺。
薄靳言之所以會娶寧淺,完全就是薄靳言的意思。
薄靳言的身邊以前從來都沒有過一個女人,肯定是被寧淺給蒙騙了的。
只有他們才是最般配,最天造地設(shè),最該在一起的一對兒。
秦蜜兒看著薄靳言的睡顏,沒忍住伸出手,想要撫摸一下薄靳言的臉。
但是還沒有碰上薄靳言,那只手就直接被薄靳言給牢牢的握住。
原本還在睡意中的薄靳言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那雙漆黑的雙眸中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秦蜜兒。
在秦蜜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朝著后面重重一推,秦蜜兒就這樣的倒在了地上。
因為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
所以秦蜜兒倒在地上的時候倒是沒有發(fā)出多大的聲音,反而是有些沉悶的倒地的聲音。
“靳言,你醒了?”
秦蜜兒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一臉驚喜的看著薄靳言。
“你怎么會在這里?”薄靳言的那雙目光,就像是被打翻了的濃墨一般,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秦蜜兒。
“伯母讓我來給你送點你湯,你每天的工作太辛苦了,可是誰知道我來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暈倒了,我就一直在這里照顧你!
“我是問你是怎么進來的!
薄靳言的聲音越發(fā)的冷冽。
秦蜜兒:“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
薄靳言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腦袋有些頓頓的疼,是他放她進來的嗎?
程寧就不知道攔著嗎?
遠在自己工作室辦公的程寧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是誰在說他。
如果讓程寧知道現(xiàn)在薄靳言心里的想法的話,肯定會一臉的生無可戀的,他容易嗎他,簡直就是,躺著也是中槍的節(jié)奏啊。
秦蜜兒見狀,從一旁的保溫杯里倒出醒酒茶:“我聽程寧說你是昨天晚上喝醉酒了,今天腦袋肯定是有些疼的,這是醒酒茶靳言你喝一點兒吧,喝了就會好很多了!
薄靳言目光都沒有落在秦蜜兒的身上,拿過自己的手機,在看見上面這么多的未接電話的時候,眼眸閃了閃,但是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
錯過了秦蜜兒眼中的光亮。
“靳言哥哥!
秦蜜兒湊進了薄靳言,聲音充滿柔情的說道。
“拿走!
薄靳言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冷聲道。
秦蜜兒心有不甘,直接又湊了上去,這次就是直接被薄靳言把碗和碗里湯全部揮倒在地上。
秦蜜兒也差點一個沒有站穩(wěn)直接倒在了地上。
“靳言哥哥!
“滾出去!”
薄靳言沒有絲毫留情的說道。
秦蜜兒有些不甘的咬咬牙,但是想到寧淺那個絕望又心碎離開的背影,好歹現(xiàn)在她的目的也達到了不是嗎?
秦蜜兒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溫柔的知性的道:“好,靳言哥哥那我就先回去了,這是伯母讓我給你送來的湯,你有時間一定要喝。”
秦蜜兒說完,便踩著自己的高跟鞋出去了。
在秦蜜兒離開沒多久后,程寧也就被薄靳言給叫進來了。
“總裁!
程寧站在薄靳言的面前,不知道薄靳言突然叫他什么事。
“秦蜜兒怎么進來的?”
程寧一愣,心想不是你讓人家進來的嗎?
現(xiàn)在來問他是個什么情況?
但是,在看見薄靳言眉宇間的不耐的時候,程寧覺得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得好好思考思考在回答。
“剛才秦小姐說有事情和你說,你就讓我把人給放進來了,不過總裁你剛才應(yīng)該是頭有些痛,所以才無意識的讓秦小姐進來的。”
“知道還要放人進來?”
程寧:“????”
總裁,你要不要這樣啊,他簡直就是太命苦了有木有,怎么著也都是他的錯了。
“是!
“這是醒酒湯,剛才陸公子來看了你,給你準(zhǔn)備的。”
見薄靳言一直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知道這是醉酒后的常態(tài),程寧把醒酒湯給遞了上去。
薄靳言這次倒沒有拒絕,很是順從的就直接接了過來。
喝完之后把碗放在一邊,這才問程寧:“剛才還有沒有什么其他人來過?”
這個其他人,指的自然就是寧淺了,不然還有誰,能夠得到薄靳言這樣的詢問。
來了肯定是來了,但是在看見你辦公室里有秦蜜兒的時候就直接的離開了,肯定是被氣到了吧。
但是想到寧淺離開之前讓他不要告訴薄靳言,程寧現(xiàn)在就有些犯難了,他到底是告訴總裁呢,還是不告訴總裁啊。
他這攤上的都是些什么事啊,為什么不是秦宇在這里,他出去啊。
“嗯?”
見程寧半天沒有說話,反而好像是在思考著什么,薄靳言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程寧的身上。
程寧:“剛剛總裁夫人來過,但是很快的就離開了!彼阅憧烊ズ蹇偛梅蛉税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