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薄靳言發(fā)過來的地址是一個酒店的地址,還有房間號。
寧淺看了一眼就把手機(jī)給放下了。
靜心的準(zhǔn)備著開會的東西。
心里還是忍不住的想笑,所以這是對酒店有情結(jié)了嗎?
那天下午剛好沒什么事,而且天氣也看著陽光明媚的,寧淺就提前下了班,正好那個酒店的位置離寧淺上班的地方也不是很遠(yuǎn),所以寧淺便慢悠悠的踱步過去。
誰知道突然陽光明媚的天竟然說變就變,剛剛還有太陽的笑意呢,現(xiàn)在就直接下起了漂泊大雨。
這還真是四五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啊。
寧淺早該知道夏天的雷雨來得有大又及時,可是她今天身上卻沒有帶傘,直到她小跑進(jìn)酒店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被淋濕了。
而這里的前臺像是知道她一樣,主動給了寧淺房卡讓她進(jìn)去泡泡熱水澡。
拿到卡的寧淺還有些微微疑惑,現(xiàn)在服務(wù)就已經(jīng)這么上道了嗎?
雖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寧淺很快的就被身上的冷意給帶回了思緒。
房間是很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床上還鋪著火紅的玫瑰,櫥窗上面還放著兩瓶紅酒,寧淺一踏進(jìn)房間,腦海中當(dāng)即就浮現(xiàn)了兩個字。
浪漫。
沒想到薄靳言的腦海里還是有浪漫的細(xì)胞的啊,真是不好好的發(fā)掘一下,簡直就是錯過了他這個不為人知的事情了。
寧淺把門關(guān)上,急匆匆的進(jìn)了浴室,放了漫漫的一缸熱水,把身上的濕衣服都給脫了下來,整個人都泡在溫暖的熱水里面,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得到了放松,這種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反正等會兒來得人就會是薄靳言,寧淺一時之間也沒有想這么多。
直到泡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怕在泡下去把皮膚給泡皺了,寧淺就起身了,沒有找到可以穿的衣服,就只好把浴巾圍在身上。
把剛才被雨水打濕的衣服簡單的洗了一下,用烘干機(jī)烘干。
等會兒就可以穿了。
寧淺攏了攏自己吹干的長發(fā),打開浴室的門就走了出去。
外面的門也傳來一絲絲的動靜,寧淺有些好奇的抬眸看去。
本來以為是薄靳言,可是在看見一張明顯有些熟悉,但是卻不是薄靳言的那張面孔的時候,寧淺還是有些懵了。
“洛時景?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這里?”寧淺滿是疑惑的看著洛時景,手上還不忘把床上的被子一同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直到包裹成了一個類似嬋寶寶,寧淺這才重新看著洛時景。
洛時景趕過來,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濕漉漉的。
在看見寧淺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特別是在看見這副樣子的寧淺的時候。
“你先擦擦吧!
寧淺遞給洛時景一張干凈的帕子,眉頭微微攏起,不知道為何,她現(xiàn)在的心跳得特別的快,就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一樣,而且還是不好的事情。
洛時景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門又重新被人打開。
“靳言?”
寧淺只看的是薄靳言進(jìn)來了,下一秒洛時景就直接被薄靳言給打在了地上。
而且拳頭還沒有停下,像是不要命的一直朝著洛時景的身上招呼去。
洛時景最開始絲毫沒有防備,直到被薄靳言給打在地上的時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下意識的就想要反擊,但是薄靳言卻沒有給洛時景機(jī)會。
寧淺整個人都懵了,看著薄靳言像是不要命的一樣打著洛時景,連忙上去勸架:“靳言,你先不要打了,你聽我說!
可是薄靳言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寧淺沒辦法,只得去拉薄靳言,拉扯間,那被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就這樣掉了下去,還好她把浴巾系得緊緊的。
在接觸到薄靳言的時候,寧淺就有些心驚,因為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個樣子的薄靳言,包括剛才薄靳言在打洛時景的時候,那絕對是沒有半分的留情,絕對是在往死里打。
而且身上的氣息也是徒然變得有些恐怖。
“薄靳言!”見薄靳言絲毫沒有要聽自己的話的意思,而躺在地上的洛時景就已經(jīng)有些奄奄一息了,寧淺直接擋在了洛時景的面前。
拳頭還離寧淺有一厘米的距離徒然的停了下來,帶著一股勁風(fēng),寧淺甚至都感覺到了。
雙眸緊張的閉上,等那股風(fēng)消失之后,寧淺這才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薄靳言離開的背影。
寧淺心里一僵,連忙追了上去:“靳言!”
薄靳言沒有停住步伐,只是轉(zhuǎn)過頭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淡,眸色很深,很濃稠。
寧淺仿佛被使了定身術(shù)一樣,整個人就這樣站了原地,動彈不得。
眼睛看著薄靳言的身影越走越遠(yuǎn),寧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想要追上去,但是身后洛時景有些虛弱的咳嗽聲響起,寧淺還是跑了回去。
洛時景已經(jīng)被薄靳言打得不成人樣了。
臉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渾身就更不用說了,在她扶著洛時景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就疼得要命。
洛時景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寧淺連忙打了救護(hù)車,又打電話給酒店的前臺,讓她們幫忙送一套衣服過來。
最后不知道忙碌了個什么,洛時景被包扎成了一個木乃伊,而寧淺守在洛時景的旁邊。
寧淺在醫(yī)院里一直在給薄靳言打電話,但是卻都沒有人接,也不知道薄靳言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現(xiàn)在寧淺簡直是擔(dān)心得很。
特別是薄靳言臨走之前的那個眼神,讓寧淺有些無端的心慌。
“咳咳,我就在這里躺著快死了,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嗎?”
躺在病床上的洛時景見寧淺眼神都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只顧著給某人打電話,黑眸里面快速閃過一抹什么。
寧淺聞言,看了一眼洛時景:“剛剛醫(yī)生已經(jīng)給你看了,你現(xiàn)在只需要好好修養(yǎng)一下就好了,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嘁,我身上的傷又不是你打的。”
“不過,這就是你的男人?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