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讓人滾了,但是易楚軒會不會對那人怎么樣,也就說不定了。
對于易楚軒的調(diào)侃,寧淺也沒有說什么,林怡然嗎?
本來還以為她這段時間安分了不少,但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啊。
但是,她喝了那杯紅酒的事情應(yīng)該和林怡然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
寧淺沒有想到這其中有什么鏈接,但是連接起來卻是沒什么錯誤的地方。
“你可以走了!毕脑瞥醯馈
“過河拆橋嗎?小云初,我剛剛可是救了你們,難不成你們就這樣對待你們的救命恩人嗎?”一聽見夏云初準(zhǔn)備趕人,易楚軒就不干了,可憐兮兮的看著夏云初。
一副你辜負(fù)了我的樣子。
虧得他剛才還開心了好一陣子,以為夏云初是真的想通了,沒有想到,到最后竟然是讓他白高興一場。
易楚軒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那過山車一樣,一上一下的。
“謝謝!
夏云初看著易楚軒,倒是挺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謝謝。
把易楚軒給噎了一下,難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是應(yīng)該下次請吃飯或者是再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嗎?
怎么到了小云初這里就直接一句謝謝就行了?
不行。
他才不干呢。
“就謝謝?”易楚軒微微挑眉,有些不滿的看著夏云初。
“對啊,你幫了我,我對你說謝謝難道不就是這樣的嗎?”
夏云初也是很認(rèn)真的看著易楚軒。
“那我可得不償失了,我大老遠(yuǎn)的趕來救了你們,就只有一句謝謝。”
易楚軒在夏云初的旁邊坐了下來。
夏云初立馬站了起來。
易楚軒不滿的看著夏云初。
“下次請你吃飯?jiān)趺礃?云初請?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寧淺在旁邊不善的看著易楚軒。
這個花花公子,一天都知道惦記著云初。
“不行!币壮幷f著,摸出自己的手機(jī),不知道給誰打的電話,期間還提到了寧淺的名字,寧淺皺著眉頭看著易楚軒,還沒有來得及問,易楚軒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然后把站在一旁的夏云初拉走:“我已經(jīng)給靳言打了電話,他馬上就會趕到,至于云初,我就幫你送回去了,不然你們兩個等會兒估計(jì)也沒時間把云初給送回去!
沒等寧淺說話,易楚軒就直接把夏云初給拉出去了。
寧淺皺了皺眉,到底沒阻止。
雖然她也不喜歡易楚軒,但是也知道,易楚軒是不會傷害夏云初的,更何況,現(xiàn)在夏云初確實(shí)要讓一個人給送回去。
“你放開我!”被易楚軒給拉著出去了,夏云初在易楚軒的手上掙扎著。
“嘖!币壮幏砰_夏云初的手:“你不會還想回去吧,別去破壞兩人的約會了,你這個電燈泡這么亮!
夏云初瞪了易楚軒一眼:“誰說我要回去了,我自己可以回家,不用你送!
說著,便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把易楚軒給丟在了身后。
“現(xiàn)在脾氣還挺大的嘛!币壮幙粗脑瞥醯谋秤,笑了笑,寵溺的跟了上去。
兩人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直到夏云初出了酒店門,易楚軒這才重新上去拉住了夏云初的手:“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一個人我怕到時候又遇上了什么人那可就不好了,就當(dāng)是,報(bào)答我這次救了你們怎么樣?”
這么晚了,而且剛才還遇上了那樣的事情,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夏云初有些警惕的看著易楚軒:“真的?”
易楚軒舌尖忍不住抵了抵后牙,就這么怕重新被他纏上嗎?
“真的。”
最后夏云初還是跟著易楚軒上了車,讓易楚軒把她放在她經(jīng)常下車的公交車站旁。
“反正就幾分鐘的距離,我直接開進(jìn)去不就行了?”
易楚軒說著,沒讓夏云初回答,直接就把車開到了別墅外面。
夏云初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易楚軒,他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她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她家是住在這里的。
更別說易楚軒了。
“好了,別驚訝了,你這里我早就知道了,夏家大小姐,夏云初我的未婚妻,真是瞞得緊,讓我現(xiàn)在才知道。”
夏云初握緊了安全帶,下一秒快速的把安全帶給解開:“什么未婚妻,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不要亂說,今天的事還是要謝謝你,我先走了!
夏云初說著,打開車門便準(zhǔn)備下車,誰知道會被易楚軒給直接逮了回來。
然后易楚軒整個高大的身影就這樣朝著她壓了下來。
“你干什么?”夏云初瞪大了眼睛看著易楚軒越來越近的俊顏,后背都已經(jīng)抵上車窗了,雙手推著易楚軒。
易楚軒在夏云初的臉頰邊親了一下,一觸即放,然后很正直的坐了回去:“沒什么,你先下去吧!
“晚安!
看著夏云初逃也似的背影,易楚軒砸巴了一些嘴巴,貌似是再回味,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味道還不錯!
至于解除婚約?
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了。
……
寧淺在酒店等了沒一會兒,薄靳言就來了,手上還提著一個袋子,應(yīng)該是易楚軒和他說了什么。
等寧淺把衣服換好之后,出來卻發(fā)現(xiàn)薄靳言的臉色簡直就是難看的要死。
“咳,我們先回去吧,再不回去的話,小寶可能會等得著急了!睂帨\避重就輕,想要快點(diǎn)回去。
“不急!
薄靳言清冷的聲音響起,但是卻讓寧淺有些害怕啊喂。
“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不告訴我?”
寧淺想如果自己告訴薄靳言的話,估計(jì)他會陪著自己來,這樣的話,還不如不告訴呢。
寧淺可憐巴巴的坐在薄靳言的身邊:“我不是怕你在忙嘛,而且,今天晚上的那個酒會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所以我想著沒什么事的,就沒有告訴你!
“其實(shí)我給你打了一個電話的,只不過不是你接的,可能那個時候你再忙,所以后面就沒有打擾你可。”
“給你帖子的是顧祈。”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