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現(xiàn)在有了孩子吧,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淺淺不管如何,為了孩子也就只能……”
林怡然說著,搖了搖頭,目光帶著些許惋惜。
“我也不知道淺淺竟然會這么快的就嫁人了,而且……那人還不是個好相處的,淺淺也受了不少委屈。”
“我就在想,如果淺淺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大不了和現(xiàn)在的老公離婚就好了,但是淺淺嫁過人,又生過孩子,所以……”
后面的話林怡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洛時景也都明白了。
嫁過人生過孩子的人,讓另一半又怎會滿意么?
“洛哥哥,你對我和淺淺就像是妹妹一樣,所以我在看見淺淺這個樣子的時候也是很難過的,但是有什么辦法呢,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
林怡然說著,看了洛時景一眼,但是洛時景在聽見林怡然說的話之后有些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怡然也有些不確定洛時景對寧淺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樣的。
所以她在這里準備試探一下。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個樣子的話,洛時景在知道寧淺現(xiàn)在的狀況下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到時候再從中作梗讓兩人之間產(chǎn)生誤會,豈不是就完美了嗎?
林怡然這個時候,完全忘記了前段時間寧淺對她的教訓(xùn)。
可能是覺得寧淺不過只是口頭上的說說而已吧,在者,她現(xiàn)在也重新回到了林氏企業(yè),屬于她的,不屬于她的,她都會一一拿回來。
還有寧淺強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也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完全不想想,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完全就是罪有應(yīng)得的好嗎?
還想把所有一切的過錯都推到寧淺的身上去。
這樣的人,估計也只有林怡然一個人了吧。
“嗯,你是淺淺的好朋友,她什么事情和你說的應(yīng)該都會多一些,你能夠幫她的也都幫幫她!
洛時景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依舊還是和剛才差不多的樣子。
林怡然有些懷疑,那不成是她自己會意錯了嗎?
洛時景對寧淺其實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感情?
雖然心里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但是林怡然面上卻是沒表現(xiàn)出來什么:“嗯,洛哥哥說的是,我會的,畢竟我和淺淺是好朋友!
“嗯!
想來寧淺是沒有把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告訴洛時景,不然的話,現(xiàn)在也不會是這幅樣子了。
“洛哥哥,過幾天有一個商業(yè)酒會,正好我沒有男伴,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洛哥哥當(dāng)我半天的玩伴呢?那個酒會淺淺應(yīng)該也是會去的,就是不知道淺淺的老公會不會去,洛哥哥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林怡然對洛時景發(fā)出邀請。
“也好,反正我最近回來都沒什么事,跟著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我來接洛哥哥一起。”見洛時景答應(yīng)下來,林怡然也是一副很是開心的樣子。
在離開的時候,卻是撞上了一個熟人。
“葉楠楠?”
林怡然有些疑惑的叫了一聲。
葉楠楠從林怡然的嘴里聽見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還有些疑惑:“你認識我?”
林怡然當(dāng)然是認識葉楠楠的。
當(dāng)初她因為家里有點事情,所以咋高一的時候并沒有和寧淺在一起。
而且那個時候剛上高一她沒有去學(xué)校,更不用說和寧淺坐在一起了。
所以那個時候?qū)帨\的同桌就是她。
而且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特別的好,最后她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葉楠楠和寧淺分開的。
所以,林怡然怎么可能會不認識葉楠楠呢。
“對啊,我是林怡然!
林怡然介紹看一番,兩人之間也沒什么可說的,最后林怡然也就帶著洛時景離開了。
倒是葉楠楠,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的背影。
上次的慈善晚宴上,葉楠楠和寧淺已經(jīng)見過面了,而且兩人在微信上也是時不時的聊的很是歡快。
而寧淺也是從來都沒有提到過林怡然的名字,葉楠楠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的,但是她又沒有立場說什么。
以前兩人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一起的,現(xiàn)在倒還是自己做自己的,倒是讓人有些奇怪了。
“洛哥哥再見,那到時候我在來接你,洛哥哥可不要忘記了。”
洛時景下車后,林怡然還不忘提醒洛時景。
“好!
洛時景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便進了別墅。
而林怡然在外面停留了沒有多久也是開車離開了。
像這種商業(yè)的酒會,每個月都會有好幾次,無非就是為了玩玩或者工作上的事情而已,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寧淺把請柬翻開看了看,時間就是今天晚上,既然是顧祁給她的這個請柬,那顧祁應(yīng)該也是肯定要去的吧。
顧祁要去,易清薇肯定是要跟著去的。
所以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云初,去準備兩套禮服,今天晚上跟我去參加一個酒會。”
“好的!
夏云初麻利的去準備了。
而寧淺則是拿了電話準備給薄靳言報備一下,免得到時候又說把他給忘記了,鬧脾氣就不好了。
電話那端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但是卻不是薄靳言本人。
是陸北擎。
寧淺有些疑惑,兩人什么時候又在一起了嗎?
“靳言沒有在嗎?”寧淺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嗯,他還在開會,你有什么事嗎?”
對于寧淺的稱呼,除了在傅云深哪里被寧淺威逼脅迫之下叫了嫂子,其他的人簡直就是不用說了,對寧淺,不是直呼名字就是你來代替。
“嗯,沒事,我等會兒再和他說吧!
寧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心里還是有些好奇,陸北擎最近就一直在薄靳言的公司嗎?
晚上七點,寧淺帶著夏夏云初進去,把請柬給了侍者,酒會上的人形形色色的都有。
寧淺今天穿著一身純白色的禮服,只有裙擺處繡著一些不太繁雜的花紋,看起來很是簡潔。
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手臂。
頭發(fā)挽成一個丸子頭,有些細碎的發(fā)絲就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