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聞言,看了寧淺一眼,隨后又很快的移開自己的目光,落在別處。
寧淺:“???”
這是怎么回事?
還傲嬌上了不給她說嗎?
寧淺還是第一次看見薄靳言這個樣子,忍不住有些好奇。
伸手戳了戳薄靳言的臉,哄道:“怎么了,你就給我說說嘛,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嗯?”
薄靳言把目光放在書上,對于寧淺的這些小動作沒有放在眼里。
寧淺就越發(fā)的大膽了起來,大有一副你不給我說,我就一直煩你的樣子。
“別鬧!
薄靳言抓住寧淺的手。
“那你告訴我你在生什么氣,我就不鬧了!
相處了這么久,寧淺還是看得出來薄靳言在生氣的。
只不過,就是悶悶的不說而已。
寧淺在想,如果某天有了什么誤會,像薄靳言的這個樣子,估計也會悶在心里自己和自己死磕到底的吧?
還真是個死心眼呢。
薄靳言聽見寧淺問的這句話,有些別扭的把腦袋朝著旁邊移去,寧淺直接上手,把薄靳言的腦袋板正的看著自己。
“說吧!
“你公司出事了找別人幫忙都不找我!
聲音隱約帶著委屈和不滿。
寧淺這才知道薄靳言是在為什么事別扭,原來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她還以為是剛才在車上的事情呢。
咳,好嘛,是她想多了。
只不過,寧淺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
“程寧說的!
毫不猶豫的把程寧給賣了。
寧淺:“我沒有找其他人幫忙啊,我只是去堵人,然后好好商議一番,最后重新合作回來了,哪里有找其他人幫忙!睂帨\辯解道。
“那顧祈呢?”
“他?也是正常的合作而已,再說了,人家是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對不對?”
薄靳言還是沒有說話。
寧淺抱著薄靳言:“好了,別生氣了嘛,我這不是怕麻煩你嗎?”
在者,如果你一出手的話,那豈不是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完了,這還怎么低調(diào)?
“所以你寧愿找其他人也不愿意找我?”
寧淺有些頭痛。
你可是京都最粗的那根大腿,她肯定是愿意找你啊。
“找你找你,以后有什么時候我就第一時間找你好不好,乖別生氣了!
好不容易才把人給哄好,寧淺覺得這簡直是個費腦子的活兒。
而且,她怎么覺得,這場面,好像是反了。
不應(yīng)該是她鬧脾氣,薄靳言來哄嗎?
怎么變成了,薄靳言鬧脾氣她來哄了?
只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想這么多,因為,寧淺發(fā)現(xiàn),那放在她腰上的那雙手,已經(jīng)有些不安分了。
寧淺瞪著薄靳言:“等會兒小寶就要回來了!
小寶現(xiàn)在在他的玩具房里待著,說不定什么時候都會回來,如果讓小寶看見的話,那簡直就是臉都丟盡了。
“不會,他還有一會兒才回來的!
“你又知道了!
薄靳言有些委屈的看著寧淺:“難受!
寧淺閉眼:“好好好,隨便你,不過等會兒小寶回來了你自己注意!
“好!
像薄靳言這個年紀,而且前段時間才開葷不久,自然是逮著就準備了。
因為才洗漱完,所以寧淺身上只穿著一條睡裙,倒是方便了薄靳言。
就在兩人有下一步的動作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小寶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隨著軟糯的聲音響起,寧淺整個人都藏在了被子里面。
小臉上紅得滴血。
手狠狠地在薄靳言的腰上抓了一下,都跟他說了,小寶隨時都是會進來的,偏偏這人還不信,還依舊拉著她想干嘛干嘛。
雖然寧淺用力了,但是在薄靳言看來,卻像是撓癢癢一樣,根本就沒有什么的。
“爸爸,媽媽呢?”
小寶進來沒有看見寧淺的身影,床上只有爸爸一個人,頓時就有些疑惑的看著薄靳言。
“你媽媽已經(jīng)睡了!
薄靳言的目光落在床上的一團上面。
“這么早嗎?小寶也要睡覺了。”
小寶也看見了床上的一團,正準備上床休息,卻被他爸爸給攔住了。
“爸爸?”小寶有些疑惑的看著攔著不讓他上床的爸爸。
面對小寶的疑惑,薄靳言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而且還特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是一個成熟的男子漢了,所以你今天晚上自己睡!
別來打擾他的好事。
“是嗎?可是小寶現(xiàn)在才五歲。”
“五歲就已經(jīng)是男子漢了,爸爸當(dāng)初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睡的。”
“是嗎?”可是小寶還是有些疑惑。
“那可不可以過幾天小寶在一個人睡?今天晚上小寶想和媽媽一起睡。”
“不可以!
寧淺整個人都被蒙在被子里,在聽見薄靳言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糊弄著小寶的時候,有些懷疑,薄靳言是怎么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她都不好意思了。
分明就是給自己謀福利。
奸商!
寧淺忍不住踢了薄靳言一下。
薄靳言很快的就把寧淺的腿給抓住,動彈不得。
“怎么樣?”薄靳言把目光放在小寶的身上。
小寶皺著自己的小眉頭,像是在思考的樣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小寶已經(jīng)是個男子漢了,得學(xué)會自己一個人睡覺了。那媽媽一個人……”
“我陪你媽媽!
薄靳言叫來林嫂,林嫂很快的就把小寶給帶出去了。
然后薄靳言竟然去把門給鎖上了。
寧淺一時之間沒有聽見動靜,把自己的腦袋露出來,看見的表示這一幕。
而小寶也被林嫂給帶走了。
薄靳言關(guān)好門之后,這才朝著寧淺走了過來。
寧淺瞪著薄靳言:“你好意思嗎你,這么糊弄自己的兒子!
而且還是為自己的事情找借口。
“好意思!
寧淺才從被子里面出來,眼角微紅,眼睛里面仿佛有一汪泉水,波光瀲滟,臉蛋兒也是紅紅的,就像是一副被欺負得狠了的樣子。
薄靳言在看見這個的寧淺的時候,喉嚨一緊,整個人都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