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夏沉涼帶著夏云初出了庭夜。
期間夏沉涼一句話也沒有說。
夏云初對這個樣子的夏沉涼也挺害怕的,所以坐在車上就像是一個小學(xué)生一樣的坐姿,乖巧又聽話。
“解除婚約的這件事情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不過,易家的老爺子想要見一見你!
就在車廂里面的氣氛格外的寂靜的時候,夏沉涼這才開口對夏云初說道。
在聽見夏沉涼的這句話的時候,夏云初一下就忘記了剛才的事情了。
“真的嗎?可以解除婚約了?可是,易老爺子為什么想要見見我……我不想去可不可以?”
她回來,除了夏的這些人,還有寧淺的那邊那些人,她都還沒有去見過其他的人呢。
而且,她總覺得,她去見易老爺子的話,感覺好像有些不太好。
可是易老爺子為什么想要見她?
這個事情,夏沉涼也有些疑惑。
這件事情在夏云初和他說了之后,他就和爸媽商量了一下,最終一致決定還是取消這個婚約,畢竟當(dāng)年也是兩人直接的口頭上說的。
夏云初懵懂,乖巧,對這個圈子里的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
而易楚軒和夏云初則是剛剛相反,不管是兩人的性格,還是什么,都是不相匹配的。
而夏家的父母也不想夏云初嫁到易家去看著易楚軒天天在外面頭條滿天飛,而她自己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知道,可能是想見見你吧,不用擔(dān)心,如果要去的話我也是會陪你一起去的,一切都有我們!
見夏云初一臉不安的樣子,夏沉涼摸了摸夏云初的腦袋,安慰道。
“好,謝謝哥哥!
夏云初臉上露出一個微笑,朝著夏沉涼笑了笑。
夏沉涼沒有過問剛才的事情,夏云初也沒有提起,那件事情仿佛都被兩人給忘記了一樣。
直到回家的時候,夏家的父母也在,夏云初在看見兩人的時候,叫了爸爸媽媽。
“你們怎么一起回來的?云初今天不是和朋友出去了嗎?”夏夫人在看見兩人一起回來的時候還有些疑惑。
夏沉涼淡淡道:“剛好撞上了,所以就帶著云初一起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
“媽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有睡?”
夏云初來到夏夫人的身邊,問道。
夏夫人拉著夏云初坐在沙發(fā)上:“還不是擔(dān)心你,你最近在哪個什么寧氏集團(tuán)干的怎么樣?累不累?照我說啊,你就應(yīng)該去夏氏,你哥哥在那里,也好給你安排一個輕松一點(diǎn)的位置,你也可以跟著你哥哥一起學(xué)習(xí)不是嗎?”
“不用了媽媽,我在寧氏集團(tuán)挺好的,而且工作也不累,哪里還有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們都是一起的,媽媽你就放心吧!
夏云初笑了笑,說道。
她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像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如果和哥哥在一起的話,估計公司里面說這樣那樣的還挺多的。
“對啊,媽媽,姐姐的那個好朋友可是寧氏集團(tuán)的千金寧淺,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手了寧氏集團(tuán),可是寧氏集團(tuán)的總裁呢!
夏云冉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上一次的事情,讓她狠狠地吃了一個虧,夏云初身邊有寧淺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照樣的逗不過她。
“是嗎?我聽說寧翊好像也已經(jīng)醒了,我們還沒有去看看他呢,應(yīng)該也是找個時間去看看他了,這樣也挺好的,有好朋友在那里幫襯著。”
夏夫人很是欣慰的看著夏云初。
“云冉,有時間的話你就帶著姐姐去外面多走動走動,讓外面的人都認(rèn)識一下云初,你們兩姐妹,以后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好的媽媽,我知道了,每次我出去的時候都是帶著姐姐的,就是……姐姐身邊的那個寧小姐好像不是很喜歡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做錯了什么,姐姐,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夏云冉一臉委屈的看著夏云初。
“是嗎?竟然還有這事?以前我就聽說寧淺那丫頭挺囂張跋扈的!
明明就不是,淺淺明明就這么好。
但是,現(xiàn)在夏云冉都已經(jīng)在媽媽的面前表現(xiàn)出這個樣子了,如果她這樣反駁的話,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夏云初:“沒有的事,淺淺的性格很好的,可能妹妹你只是和淺淺不熟,等以后熟悉了你就會知道淺淺其實(shí)很好的!
“是嗎?那就謝謝姐姐了!
兩姐妹相處融洽,這是夏夫人最樂意看見的。
……
第二天一早,薄靳言的生物鐘準(zhǔn)時響起,薄靳言睜開眼睛。
腦袋還有些疼痛。
雖然昨天晚上喝了酒,但是生物鐘還在,而且薄靳言一般都是那個點(diǎn)起來的,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昨天晚上的事情,薄靳言隱約有些印象。
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個自己,就連薄靳言自己都有些懷疑,那個喝醉酒的人是他嗎?
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這才舒服了一些。
手臂上傳來的重物的感覺讓薄靳言忍不住低頭看了過去,看見的就是寧淺枕著他的手臂,睡得一臉香甜的樣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么好吃的,甚至還砸巴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起來竟然還格外的有些可愛。
薄靳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寧淺,伸手理了理那印在寧淺臉上的頭發(fā)。
那張白嫩的臉就這樣的露了出來。
透露著淡淡的粉,就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薄靳言的目光都舍不得移開了,也沒有第一時間就起身,想著,其實(shí)就這樣陪著寧淺在繼續(xù)睡一會兒感覺也還是挺不錯的。
就在薄靳言這樣想著的時候,臥室的門被人推開,小寶穿戴整齊,但是卻是一臉怒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
來到薄靳言的面前站定,控訴的看著薄靳言。
昨天晚上就是爸爸把媽媽給叫走的,害得他昨天晚上沒有等到媽媽就睡了。
今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也沒有媽媽在身邊。
這讓都已經(jīng)熟悉了每天寧淺在身邊的小寶怎么能夠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