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啊,他叫什么名字。俊便逶瞥吭谝豢匆娦毜臅r候就喜歡得不行。
小孩子本來長得都挺粉嫩又軟萌可愛的,小寶又更是繼承了寧淺和薄靳言的好基因,長得粉嫩又可愛。
上至老人下至小孩兒,估計在看見小寶的時候都會喜歡上小寶的吧。
“小寶,這是我的弟弟,很可愛吧?”見沐云晨一副很喜歡的樣子,寧淺也是很開心。
畢竟,這是自己的寶貝啊。
“你弟弟嗎?你們家的基因真好!
少年,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長什么樣子,你們家的基因才是強大好嗎?
“我可以抱抱他嗎?”沐云晨看著寧淺。
“這個,得問小寶了!睂帨\看著小寶:“小寶,這位哥哥想抱抱你,你能讓這位哥哥抱抱你嗎?”
小寶躲在寧淺的身后,搖了搖頭:“不要!
沐云晨在聽見這話的時候有些失落,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畢竟兩人才認識而已。
寧淺不好意思的看著沐云晨:“不好意思啊,小寶他有些認生,可能等以后熟悉了就行了!
“沒關(guān)系的。”
沐云晨本來都快要收回目光了,但是不知道想起什么,看著小寶卻是皺了皺眉:“我怎么覺得小寶和知道人很像?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寧淺本來即將要松了一口氣的,在聽見沐云晨說的這句話的時候,心又不自覺的提了起來。
沐云晨:“哦,我想起來了,這個孩子好像和薄大哥有些像,而且,我感覺不是像,兩人感覺就像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一樣!
“啊,哈哈,是嗎?就是上次你旁邊站著的那幾位嗎?可能是你看錯了吧,畢竟,現(xiàn)在的孩子我覺得他們小的時候長得都差不多!
“這倒也是,可能真是是我想多了吧!便逶瞥繉@話也深有體會,見寧淺這么說,也就沒有在糾結(jié)這件事情了,寧淺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沐云晨一看就是來慣了這些地方的,帶的東西也挺充足的,有一堆零食,零食被放在一張白色干凈的白布上面。
而旁邊還有幾張很是小巧的小板凳,就算是不拍照,就坐在這里欣賞一下風(fēng)景,曬曬陽光,還是個挺不錯的選擇。
“寧淺,你過來看看我這幾張照片照得怎么樣?”
沐云晨的手上拿著一個相機,招呼著寧淺過去。
寧淺牽著小寶過去,讓小寶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面,這才去了沐云晨的旁邊。
是簡單的風(fēng)景照,藍天白云,山清水秀,還有幾只燕子在上方盤旋著。
“可以啊,唉,你的相機好像和我的是一樣的?”
寧淺拿出自己的相機,在看了看沐云晨手上拿著的,沒想到兩人竟然會選擇同樣的一款相機,倒是讓兩人驚訝了一番。
寧淺把相機調(diào)好,然后帶著小寶去一旁,就開始給小寶拍照。
處處都是山清水秀,陽光明媚,小寶開心的在草坪上奔跑著,小臉上洋溢著微笑。
累了就躺在草坪上休息一會兒,這個草坪是才發(fā)起來的嫩芽,很嫩,而且很干凈。
“寧淺,我來給你們兩個拍照吧!
沐云晨舉著相機對寧淺說道。
剛才就只看見寧淺給小寶拍照,沐云晨在拍了一陣風(fēng)景照之后,便忍不住對寧淺說道。
“好啊!睂帨\一口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她正愁她和小寶怎么同框呢,沒有想到沐云晨就直接提出來了。
“小寶抱著媽媽,親一下媽媽!
小寶乖乖照做,一張白皙的小臉上有些紅暈。
幾人在這里呆了很久,直到太陽落下山,寧淺給小寶披上一件外套,拍了好幾張夜景,然后才和沐云晨告別。
“今天很開心,寧淺我們下次繼續(xù)啊。”沐云晨眼眸亮晶晶的看著寧淺。
每次和風(fēng)逸晟出去的時候,就是風(fēng)逸晟站在一邊看著他各種拍照,有時候他來了興致的話,也會拉著風(fēng)逸晟拍照。
所以,沐云晨覺得和寧淺在一起還是挺不錯的。
“好啊!
寧淺笑著應(yīng)下。
“小寶累了嗎?”
“不累。”
“那我們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回去了,小寶有什么事情的話直接告訴媽媽知道嗎?”
“好!
寧淺把小寶放在后座上,系好安全帶,然后便回去了。
把車停好在車庫里面,寧淺便牽著小寶走了進去。
“少奶奶你回來了……”林嫂在看見寧淺的時候迎接了上來,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怎么了林嫂?”
“夫人和先生來了,少奶奶你快進去吧!绷稚┖唵蔚奶狳c了一下,退到一邊。
而寧淺在聽見林嫂說的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愣神。
難怪呢,她就說今天在進來的時候怎么會感覺到氣氛格外的沉重和寂靜,沒有想到常年不來云楓別墅的薄夫人和薄先生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來了這里。
寧淺抱著小寶的手緊了緊,也不知道靳言回來了沒有。
算了算了,反正該來的,遲早也都會來的。
早死晚死還不是都有一死。
寧淺抱著小寶走進了內(nèi)廳,沙發(fā)上,坐著兩人。
婦人看著四十多歲的樣子,頭發(fā)盤在腦后,身上穿著一襲紫色的旗袍,外面披著同款顏色的披風(fēng),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而坐在旁邊的男人看著也是五十歲左右的樣子,面容英俊,雖然臉上有些一些皺紋,但是卻看起來更加的沉穩(wěn),隱約和薄靳言看起來還有幾分相似,這人是誰,應(yīng)該都是不言而喻了。
這兩位老人明顯應(yīng)該都是來看小寶的,她倒好,直接把小寶給拐出去了一天,兩人臉上的表情會好看才怪了。
寧淺把小寶放在地上,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一時間沒有說話。
她在想她要怎么稱呼兩人?
爸媽?估計兩人嫌棄她的樣子,肯定不會應(yīng)的。
薄夫人,薄先生?
這樣好像也沒什么。
“你是寧淺?”就在寧淺想著怎么稱呼兩人的時候,坐在沙發(fā)上的薄夫人卻是突然抬起頭來,直直的朝著寧淺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