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薄靳言在說完那句話之后便沒有在說話了,就算是寧淺追問著讓薄靳言在說一遍剛才薄靳言說過的話,薄靳言也是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寧淺有些開心,也有些失落,早知道的話,她就應(yīng)該把薄靳言剛才說的那句話給錄下來,簡直就是。。√萌肆擞袥]有!
用薄靳言一向有些低沉,磁性,又很是冷漠的聲音說出那種哄人的語氣,簡直就是把人的心都給蘇化了。
“吹頭發(fā)!北〗杂终f了一句。
寧淺:“好好好,吹頭發(fā),吹完頭發(fā)在給她送衣服去。”
寧淺現(xiàn)在就是薄靳言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乖乖的跟在薄靳言的身后。
薄靳言在看見這么乖巧可愛的寧淺的時(shí)候,只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癢癢的,目光觸及到寧淺的腦袋。
上次他給寧淺吹過頭發(fā),很軟。
和小寶的頭發(fā)差不多。
摸著也很舒服。
見薄靳言把吹風(fēng)機(jī)給拿了出來,寧淺搬來凳子,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等待著薄靳言給她吹頭發(fā)。
像一只等待著投喂的小倉鼠一般,可愛的不要不要的。
“爸爸,你又給媽媽吹頭發(fā)嗎?”
在床上看著書的小寶見狀,忍不住來到薄靳言的身邊,有些好奇的看著薄靳言和寧淺。
薄靳言:“嗯。”
小寶:“讓我來好不好?”
小寶有些忍不住想要朝著吹風(fēng)機(jī)下手了。
薄靳言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你一只手拿不起吹風(fēng)機(jī)!
小寶控訴的看著薄靳言。
“爸爸。”聲音委屈巴巴的。
這也太打擊他幼小的心靈了吧。
薄靳言:“以后再給你吹!
“好吧!
薄靳言常年握筆的手有不太明顯的繭子,穿插在寧淺柔軟的發(fā)間。
比起上次,寧淺發(fā)現(xiàn),這次薄靳言的手藝,不知道比上次好了多少倍。
原來這就是有人伺候的樣子啊,簡直就是太棒了!
薄靳言給寧淺吹著頭發(fā),是不是得撩起寧淺耳邊的頭發(fā),白皙的耳垂和側(cè)臉就這樣的映入了薄靳言的眼簾,白得有些刺激人的眼球。
薄靳言像是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一樣,猛得收回自己的目光。
只有薄靳言自己知道,自己臉上的熱度,在不斷的上升。
吹完頭發(fā)之后,薄靳言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jī)。
“吹好了嗎?那我去給云初送衣服了!睂帨\說了一句,然后便抱著衣服出去了。
而坐在原地的薄靳言卻是沒有動彈,目光看著寧淺遠(yuǎn)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一時(shí)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手上仿佛還殘留著寧淺頭發(fā)拂過時(shí)候的柔軟馨香。
“爸爸,你在想什么呢!毙殦湓诒〗缘纳磉,抱住薄靳言。
小寶從小就是被薄靳言帶大的,雖然薄靳言很忙,經(jīng)常把他丟給傭人,但是每天晚上都和薄靳言一起睡覺的小寶還是很喜歡薄靳言的。
“沒什么,今天累了嗎?快睡吧!
小寶搖頭:“我要等媽媽回來一起睡,我要抱著媽媽睡覺!
薄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