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艘小型飛船從戰(zhàn)艦中飛出,偽裝成為隕石模樣,就繼續(xù)開始了飄蕩之旅。
這是陳逸有意而為之的,現(xiàn)階段空間法師對于空間的感知力是非常強的,或者說在空間法師的感知中,空間的遠與近就不是其他人眼中看到的那般。
空間元素粒子也會隨著空間波動的起伏,而出現(xiàn)一定的變化。
不久之前,陳逸曾經(jīng)讓丘卡觀察過,被虛無心火強行穩(wěn)定空間表現(xiàn)。
為什么讓丘卡來,自然是陳逸什么都看不見。
...
被虛無心火強行穩(wěn)定的空間,就像是補丁。
理論上,陳逸甚至能夠?qū)⑺榱训目臻g修補回來,但是這需要很高的空間造詣。
被打補丁的區(qū)域,空間的波動被掩蓋,就連空間元素粒子也被強制性變得穩(wěn)定。
只可惜虛無心火的數(shù)量還是太少了,連一艘飛船的空間波動都無法完全遮掩。
既然做不到,那就只能通過飛行來靠近。
不得不說,這些病疫精靈是真的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
在上一次藥營錢對星球偷襲成功后,不對自己的索敵手段進行更新?lián)Q代,滿腦子都是想著怎么殺掉零。
到現(xiàn)在索敵手段依舊依靠著野獸和病毒探索。
在低階時,病毒確實好使。
因為看不見。
但到了天人衰劫了,再看不見的話,陳逸都要懷疑對方是怎么渡過衰劫的。
只需要引導(dǎo)一批隕石群提前在前方鋪路,偽裝成飛船的隕石再‘慢慢’的飄過來就是。
結(jié)果比想象中的更加順利。
敵人完全沒有察覺,甚至懶得去阻攔。
或許是與不吃牛肉這大半年時間的政策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但如此懶惰的后果,不知道是否承擔(dān)得起。
陳逸看著前方的星球,已經(jīng)沒有多遠了:“開始吧。”
接收到命令的公孫月嬌啟動了信號阻斷,一個個小型機器人漂浮在宇宙中,不知道多少個這樣的機器人在構(gòu)建成了一道信號屏蔽網(wǎng)。
絕大部分的科技手段,都無法通過這個屏蔽網(wǎng)。
修煉側(cè)的一些手段,也會受到影響。
想要完全阻斷,那是不可能的。
諸天萬界總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可以繞過屏蔽網(wǎng),比如藥營錢的蠱蟲,又比如病毒之樹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聯(lián)系方式.....
當(dāng)時那個天人四衰空間系病疫精靈的異常,陳逸自然是注意到了。
所以陳逸并沒有把信號屏蔽網(wǎng)當(dāng)做依仗,而是一道后手,能否有效陳逸并不確定。
真正值得依仗的是;
奇襲!
只要殺的足夠快,就能不給敵人傳遞信息的機會。
一顆星球是很大的,強者也無法時時刻刻保護星球的每一個角落。
同時星球也是脆弱的,在天人四衰這種層次的強者手下,想要保住星球也是很難的。
保溫杯、家枸杞、普羅米修狗三人分別來到了一顆星球旁邊。
這時病疫精靈放出的野獸才有察覺。
大量病疫精靈快速拉響警報。
“敵襲!”
“敵襲!”
保溫杯形成巨大的武道真身。
雖然看上去有些虛幻,但是這武道真身比星球都要更大,星球在真身面前只能說是一個足球,而這真身對著‘足球’一拳轟出。
家枸杞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喪的大叔,使用的武器很冷門,是一把巨大的剪刀。
剪刀剪下,天地之勢涌動,無數(shù)的云朵匯集一把巨大的剪刀,對著星球夾下。
普羅米修狗摸了摸腦袋上所剩不多的頭發(fā),對于另外兩人的表現(xiàn)不屑一顧。
粗鄙的武夫,豈能知道法術(shù)的美妙所在。
法術(shù)是精細的,星球也是精細的。
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只需要讓攻擊到達地心,然后‘砰’。
這顆星球不就毀了嗎。
三道幾乎同時在宇宙中爆發(fā)的沖擊力激蕩四周。
星球爆炸的灰塵中,傳出幾道嬌喝。
“又是你!”
“來了就別想回去了!”
灰塵被狂風(fēng)吹散,數(shù)萬米大小的病毒之樹護住了病疫精靈們。
而這個病毒之樹在不斷的變大,很快來到了星球般大小。
陳逸心中一凜,失算了。
沒想到有三棵病毒之樹在此,敵人一心想逃與傳遞信息,恐怕難以阻止。
只有一棵或者兩棵,還有幾分可能。
三棵在此,強者也會比預(yù)估中多出不少。
變強的玩家應(yīng)該不至于打不過......
但是任務(wù)十有八九可能失敗了。
足以毀滅星球的攻擊,卻并沒有在病毒之樹上留下多少傷勢。
這才是病疫精靈敢參與到戰(zhàn)爭的底氣所在。
每一棵病毒之樹孕育了無數(shù)的病疫精靈,是所有病疫精靈的母親,是所有病疫精靈尊敬的祖樹。
祖樹有靈,它同樣也是最堅硬的戰(zhàn)爭堡壘、最鋒利的矛。
星球大小的巨木撞擊而來,天人四衰可敢硬抗否?
在病疫精靈眼中,她們雖然沒有天人五衰,但是每一棵病毒之樹都堪比天人五衰。
這才是病疫精靈得知有火系法師能夠摧毀病毒之樹,無比瘋狂的原因。
因為她們怕了!
又把無數(shù)病疫精靈的死,強行丟在了陳逸頭上。
對零又帶上了仇恨。
三棵病毒之樹上,一個個病疫精靈驅(qū)使著野獸病毒離開。
與玩家在宇宙中展開戰(zhàn)斗。
站在病毒之樹最前方的病疫精靈,則是試圖通過病毒之樹把信息傳遞出去,尋求救援。
這時,一道萬米大的手掌出現(xiàn),手掌上燃燒著銀色的火焰。
這火焰沒有任何溫度傳出,但是周圍的空間好似在扭曲一般。
在手掌的上方,一道一模一樣的手掌形成。
一次術(shù)法,兩次術(shù)。
這就是【凌虛魔眼】的投影。
炎神的左手還沒落下,數(shù)以百計的巨大炎雀已經(jīng)朝著另一棵病毒之樹飛去,而炎雀的數(shù)量同樣翻倍。
在施法速度上本就高人一等的陳逸,在【火之終曲】的施法增幅下,更是達到了病疫精靈完全不理解的程度。
別說病疫精靈了,正在施法的普羅米修狗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似又有幾根頭發(fā)掉落。
為什么我感覺零指揮的施法速度和我差不多,不是智力越高施法速度越快嗎。
難道我還不夠努力?
同樣愣住的還有病毒之樹上的病疫精靈,她們感知到了祖樹傳出的畏懼。
那在她們眼中并不算特別強大的術(shù),卻如同祖樹的天敵一般。
一個天人四衰的病疫精靈很快反應(yīng)過來,能夠讓祖樹有這般反應(yīng)的,這個戰(zhàn)區(qū)只有一個人。
“零。!”
凄厲的聲音在某種力量下傳遍了整個戰(zhàn)場。
聽見聲音的病疫精靈們,紛紛露出仇恨的目光。
“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