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武表情陰冷的說道:“我原本還想饒他們一命的!”
蘇明嘴角抽動,變成冷笑:“你還真把田家當(dāng)狗!這種夜壺,你也敢手下留情!”
劉靜武揉了揉臉:“是我錯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我是不會心慈手軟了!”
蘇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交給你了!”
......
很快,時間到了深夜。
此時的田雄正坐在車?yán),只是車(yán)镏挥兴约憾选?br>
至于譚波和田政?
早在下午,就被他安排送走了。
“很好,劉家的手段來的果然很快,僅僅一下午,我半生的心血就沒了!”田雄坐在車?yán)铮种形罩话咽謽,臉上陰狠的說道。
不只是他的會所等產(chǎn)業(yè),就連房子都被杭城政府沒收了。
連他本人現(xiàn)在都登上了杭城公安的通緝令。
所以,哪怕是深夜,他也不敢閉上眼睛睡一覺。
“那我們就來比比誰的命更硬!”田雄語氣陰冷的自言自語道。
......
正當(dāng)他要啟動車輛。
砰!
突然車身一震,車尾傳來一股沖力,田雄身體一晃,腦袋直接撞到了方向盤上。
田雄居然就這么暈了過去。
......
杭城外某廢棄倉庫。
“嘩!”
一盆冷水襲來。
田雄掙扎著睜開了雙眼。
不對!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全身都被捆住了。
等他清醒過來,定睛一看。
劉靜武就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身后還站著幾個壯漢!
“田叔!晚上好!”劉靜武笑著問候道。
只是他的笑容,此刻在田雄的眼中早就惡魔化了。
“靜武,你這是干什么?”田雄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了,當(dāng)下連忙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樣子,問道。
“難道就那么幾句氣話,你就要不顧和政兒的交情了?”田雄裝成義憤填膺的樣子,悲憤的問道。
劉靜武起身走到田雄的身邊,低聲問道:“田叔,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能不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
田雄全身都被捆住,粗糙的麻繩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
登上高位這么多年,這種體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了,這種疼痛不禁讓他冷汗直流:“你問吧!”
“田叔,是誰告訴你那天的真相的?”劉靜武問道。
此時小命握在對方手中,田雄也不敢保留:“是小趙!趙明利!”
“很好!”劉靜武滿意的點點頭。
“田叔,你知不知道,你若是不多事,我是真不舍得滅了你田家!畢竟田政的事,我確實是心里有愧!”劉靜武低著頭,語氣低沉的說道。
“滅了田家?靜武?為什么?”田雄此時的冷汗直流,他不明白劉靜武怎么會這么快動手。
劉靜武也不多話,只是從兜里取出錄音機,隨即點開了播放。
田雄和譚波密謀的話,在空蕩的廢棄倉庫中回響。
“這?你怎么會有這段錄音的!難道是...”田雄不可置信的問道。
劉靜武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譚波!”田雄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靜武輕輕的鼓了鼓掌。
一個中年人推著一輛輪椅緩緩走進(jìn)了倉庫。
“譚波!虧我還將政兒托付給你,你這個不講義氣的混蛋!”看著中年人,田雄咬緊牙關(guān)的低吼道。
直到看清輪椅上依然昏迷的人,田雄的臉上露出一縷悲意:“政兒!”
譚波推著輪椅來到田雄的面前:“老大,這不能怪我,早在三年前,我就是劉家的人了!
“三年前?”田雄聞言一愣。
那不是田政剛剛開始討好劉靜武的時候嘛!
“劉家!果然好手段!”田雄看著劉靜武,心如死灰!
劉靜武笑了笑:“田叔,像你們這種人,我們都是這么處理的,畢竟要防著你們的反噬!”
“原來如此,我田雄今天死的不冤!”田雄不愧是黑老大,面對這種場景,也能將生死放下。
只是在他看向委頓在輪椅上的田政時,他終于有些忍不住了:“劉少,能不能看在田政之前那么幫你的份上,放他一條生路...”
“抱歉,田叔!”劉靜武冷冷的說道。
“啊!沒錯,是我奢求了!”田雄低下了頭,滿臉失望的說道:“這孩子從小就沒有母親,我們父子相依為命多年,我求你將我父子葬在一起好嗎?”
“沒問題!”劉靜武說完,輕輕揮手。
隨后,他身后也出來幾個人。
“咔嚓!”
“咔嚓!”
兩聲脆響,田雄和田政父子二人就這樣死在了這間廢棄的倉庫中。
劉靜武看著二人的尸體,也有些傷感。
隨即揮了揮手道:“將他們父子灌進(jìn)一個罐子里,沉江!”
“是!”
“劉少,這田家父子走到今天這一步,和您無關(guān),就算是依照法律,他們父子二人也是死刑,現(xiàn)在不過是提前了而已!”譚波看著劉靜武很是傷感,上前安慰道。
“沒錯!”無論如何,劉靜武看著往日跟在自己身后的田政就這么死了,還是不免有些傷感。
”譚波,你在這看著他們,我先走了!”劉靜武說完就走出了倉庫。
而譚波正因為貼上了新的大腿而興奮不已。
卻沒看到劉靜武臨走前,伸出一個大拇指在脖頸上劃過的手勢。
此時的他看著田家父子二人被裝進(jìn)一個油桶中,同時一邊的攪拌機也開始運轉(zhuǎn)。
譚波的腦海中充滿了各種幻想。
一會是他在劉家的支持下,成功坐上了田雄之前的位置。
一會是他在那之后不斷做大做強,最后吞下了劉家...
正當(dāng)他還在幻想之際,一個壯漢手持鐵鍬站到了他的身后。
“鐺!”
鮮血飛濺,譚波也倒在了地上。
可惜譚波不愧是黑社會二把手,就算遭此重?fù),他依然還在掙扎著,嘴里也發(fā)出質(zhì)問:“為什么!我對劉少忠心耿耿a啊...”
壯漢蹲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劉少讓我告訴你,背叛只有一次或無數(shù)次...”
說完站起身子,舉起鐵鍬。
“鐺!”
又是一擊。
這次的譚波不再掙扎,他也死了。
隨著他也被投入到油桶中,大量的水泥被灌入。
一輛起重機開進(jìn)倉庫,將油桶帶走了。
這間小小的倉庫,再次恢復(fù)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