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傲蕾有些不解:“小北哥,你是要給娘報仇。俊
“廢話,我娘受欺負(fù)了,我要是不知道還好,我知道了,哪能讓他好過了?再說了,咱倆進(jìn)山,娘就在外面,這要是讓這個王八蛋惦記上了,那還有好?”
聽到龐北的分析,傲蕾點點頭:“也是哈!那小北哥,你說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沒證據(jù)啊,咱總不能讓他自己脫褲子給咱看吧?”
龐北嘿嘿一笑:“那可不一定哦~~”
接著龐北看向趙曉恬,他神秘兮兮地說道:“趙曉恬同志,很高興你能相信我,我想問一下,其他的知青呢?”
趙曉恬神色低落道:“徐林和高洋都被扣了,還有張玲……她膽子小,她也被騷擾過……”
“眼下就只有黃遠(yuǎn)生,還有李青兩個人。黃遠(yuǎn)生他……就是受傷的那個。”
龐北點點頭,接著說道:“能動就行,把所有人叫上!一會兒,所有人去村北土地廟集合!快!”
趙曉恬點點頭,她快速跑回去找人。
傲蕾疑惑道:“小北哥,你要干嘛。繛樯兑@么多人,咱們倆給他綁了,直接給他送去隊部不就得了?”
龐北沒好氣地問:“我說蕾啊,你是想害死哥啊?這不是讓我吃牢飯嗎?”
傲蕾連忙擺手,接著乖巧地說道:“那都聽小北哥的!
龐北嘿嘿壞笑,接著說道:“乖!等北哥帶你玩?zhèn)好玩的!”
沒一會兒,趙曉恬就把人都叫來了。
李青看到龐北,還是有點不舒服,他總覺得龐北搶了自己的風(fēng)頭,不過看到龐北跟傲蕾在一起,他反倒是態(tài)度對龐北好很多。
“龐北同志,上次謝謝你救了我們!”
李青表現(xiàn)出自己的善意,龐北笑著拍拍他:“說這些就見外了,你們也是來學(xué)習(xí)的,將來要好好建設(shè)國家的,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大家先別客氣了,咱們來聊聊吧?”
李青點點頭,他扶著黃遠(yuǎn)生坐下,黃遠(yuǎn)生是個看著長得很粗糙的漢子,但實際上,跟龐北差不多年紀(jì),就是脾氣壞了點,比較耿直,說話不愿意彎彎繞繞。
在知青的小圈子里,大家都愛叫他黃二虎。
二虎,是黃遠(yuǎn)生的小名,他家都是鐵路工人,脾氣就特別的沖。
小時候在院子里就經(jīng)常跟人打架,別管是比自己大的,還是比自己小的,只要跟他起沖突,那就掄拳頭揍。
家里覺得管不了,就給他弄來下鄉(xiāng)接受再教育了。
二虎聽著就有些氣:“這叫啥事兒?耍流氓的不抓,抓我們這些抓流氓的!”
張玲也有一點害怕:“可就這么下去,我們咋辦?我們就倆女同志……我們……”
龐北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怕,今天晚上,咱們就把這犢子給收拾了,前提是,你們都要參加行動,F(xiàn)在呢,咱們要準(zhǔn)備分工,同志們,能不能抓住這個流氓,成敗在此一舉了。我堅信,正義一定會勝利!”
幾個年輕人一聽眼睛都亮了,二虎立即說道:“我雖然傷還沒好,你就說讓我干啥,我來干!只要我能做的,義不容辭!”
一旁的李青說道:“我也是,只要能抓到這流氓,咋都行!大不了被抓!”
龐北擺擺手:“不會被抓,放心好了,一會兒,我們就這樣……然后……”
當(dāng)龐北給大家說了自己的作戰(zhàn)計劃之后,李青和二虎都瞪大眼睛。
二虎砸吧砸吧嘴:“北哥,你別嫌我說話直哈,你這主意真損!”
“但……我喜歡!”
龐北嘿嘿一笑,他拍拍二虎:“看你小子挺順眼!以后有事兒吱聲!
“謝謝北哥!”
李青接著說道:“龐北同志,這個計劃……會不會有點太缺德了?”
趙曉恬也紅著臉說道:“是!這……我有點不好意思。”
張玲深吸口氣:“那咋辦,還一直都讓流氓嚇唬。课叶伎靽?biāo)懒,我同意北哥的計劃,小恬不好意思,我行!我來!?br>
趙曉恬連忙說道:“沒事,我也行。”
龐北聽兩個人的聲音,接著說道:“我覺得哈,張玲的嗓門大,能行!”
張玲自信地說道:“那可不,我上學(xué)的時候可是文藝委員,嗓門出名的大。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
趙曉恬也鼓足勇氣說道:“那我也跟著喊!”
龐北思索了一下:“倆姑娘喊?這有點三俗了!不過,這有可能會更加引發(fā)大家的好奇,促成他們的計劃成功!”
再三思索之下,龐北點頭說道:“好,那就這么辦!咱們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東西,晚飯后,在這里集合,傲蕾,你先回家?guī)臀覝?zhǔn)備東西,李青,你想辦法借銅鑼。張玲和趙曉恬故意放消息出去,就這么定了!”
二虎疑惑:“我干啥?”
龐北笑道:“你?當(dāng)然是跟我配合了,走吧!”
二虎憨憨一笑,接著跟著龐北就走。
龐北給他們安排的工作都不危險,也沒啥技術(shù)含量。
龐北是先蹲坑監(jiān)視,觀察呂廣山的動向,掌握的他的行蹤。
而其他人行動之后,很快就見效了。
趙曉恬按照龐北的安排,故意告訴別人,說自己家今天沒人,要早點鎖門,生怕再進(jìn)壞人,還故意吐槽,說呂廣山惦記她,弄得她都不敢睡覺。
村民也都勸她小心,結(jié)果這傳出的閑話,很快就傳到了蔡寡婦的耳朵里。
蔡寡婦很不爽,她晚上做好飯,結(jié)果呂廣山推門就進(jìn)來,他一臉不爽,想著今天白天的事情就來氣。
一進(jìn)屋,就直接坐在炕上,抓起炕桌上的干餅子就往嘴里塞。
蔡寡婦板著臉:“你倒是身體好啊,吃著碗里的還惦記著鍋里的?”
呂廣山一愣,接著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個屁!他們就是故意埋汰我!”
“哼,你是什么東西,我還不知道?挖絕戶墳,敲寡婦門,你當(dāng)是個什么好東西。俊
被蔡寡婦冷嘲熱諷,呂廣山氣得一拍桌子,蔡寡婦也沒給他面子,接著就吼道:“你跟我拍什么桌子?老娘供你吃供你穿,還TM供你玩?你要是看不慣我,你找那個女知青啊?人家細(xì)皮嫩肉的,你不是惦記嗎?今天晚上她家沒人,你去!”
呂廣山一聽,眼睛轉(zhuǎn)了一下。
接著他故意摔桌子:“吃點飯都不消停,不吃了!”
說著,呂廣山就往外走,蔡寡婦看到他真走了,氣急敗壞地跺腳:“你走!你今天要是走出去,你再也別想回來!”
呂廣山回過頭,一臉不爽地說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完,就直接摔門離開。
蔡寡婦看到呂廣山走了,她氣得坐在炕上就哭起來。
哭聲響徹屋子,躲在外面墻根下面的龐北和傲蕾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撤!這王八犢子上鉤了!”
說完,龐北就帶人悄悄地前往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