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北的想法,讓傲蕾明白,自己的男人其實就是在全力以赴的保家衛(wèi)國。
傲蕾低下頭想想說道:“但是小北哥啊,那邊的那一大群坦克,如果真的從草原沖進來,那不是無法阻擋直接沖到我們首都了么?”
龐北呵呵一笑:“他們敢進來我們就能切斷他們的后路。那樣我們包餃子打,不更爽么?”
傲蕾瞪著大眼睛,她吃驚地說道:“我們有這種能力么?”
龐北壞嘻嘻的笑道:“很快,就有了!”
“報告!”
龐北回過頭,他露出一抹笑意:“應該是虎子那邊有動靜了!”
“進來講!”
“是!”
通訊員快速走進來,把電報遞給龐北說道:“報告總隊長,前方發(fā)來電報,計劃成功破壞掉十四輛坦克殲擊車和自走式火炮,都動不了了!”
龐北開心地拿著電報笑道:“我說什么來著?虎子這小子是越來越像樣兒了!”
“現(xiàn)在黃隊長他們情況如何?”
“敵人似乎非常憤怒,正在追擊。但并不能確認是我們做的,所以還在追的過程,黃隊長帶著人已經(jīng)返回集市,目前正在集市待命!
龐北笑呵呵地說道:“讓他們就地休整,蕾啊,這下該咱們出場了。”
傲蕾疑惑地看向龐北,她好奇的問:“咱們去干啥?打仗?”
“我說了,不打仗,再說餓了,坦克軍,我們打得過么?他們開坦克,我們攔不住的,但他們要是下了坦克,那就不一定了!”
“?”傲蕾一頭霧水,龐北笑著說道:“咱們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當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他們要是來了,咱們還按照原來的態(tài)度,給我往死里面揍,打得他們半年下不了地,咱就能多拖延一段時間,咱現(xiàn)在缺少的是時間,至少現(xiàn)在不能打仗!
“熱戰(zhàn),咱不打,但冷兵器,這不算是戰(zhàn)爭,只能算械斗吧?”
傲蕾想了想,她點點頭后接著問:“我知道,但……咱們要是打死他們幾個人,人家追責我們的話,咱們咋解決?”
“大家斗毆,那是刑事責任,我們自首,接受處罰,那都是我們自己內部的事情,到時候就讓警衛(wèi)處來人把我們帶走,教育一下,以后不能打仗,教育一下,放了就是了。咋了,咱不是這么解決問題么?”
傲蕾眉頭一挑,好家伙,龐北這是打算又當裁判又是運動員。
這不是死循環(huán)了么?
確實是夠無賴的。
估計,自己大哥那邊,能氣瘋了不可!
不過,傲蕾的屁股早就歪了。她可不是安東列夫那邊的人,她現(xiàn)在完全都是龐北的人,所以肯定偏向龐北的。
“我懂了!小北哥,咱去敲他們悶棍!”
“嘿嘿,我就是這個意思,他們到時候一定很蒙!”
就在二虎休整的時候,坦克軍那邊是真的氣瘋了。
雖然那些自行火炮他們并不在乎,都是老古董,但問題是,對方是摸進來的,然后把車底盤都弄壞了,這些自行火炮現(xiàn)在就變成了原地的堡壘,最可氣的是,這些都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做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
這就非常窩火。
跟丟了目標,追擊過來大隊的追兵就在礦區(qū)周邊游蕩,他們發(fā)現(xiàn),黑市早就撤退了。黑市已經(jīng)空了,根本就看不到活動在這里的傭兵。
到了黑市,他們只能看到在黑市對面的集市。
但集市也是沒有做生意的樣子,而是能看到一群放手的巡邏兵。
前面帶隊戈爾維金看到這情況,恨得牙根癢癢。
“讓他們跑了!”
“戈爾維金同志,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咱們要怎么交代?”
戈爾維金看向對面的集市,他咬著牙說道:“先上報,等總部命令,告訴總部,我們懷疑敵人就在對面的集市,我們打算過去。問問總部的意見!”
“明白!”
沒有上面的命令,戈爾維金是肯定不敢動手的。
而貿然過去,這種情況可不是沖突,那是真的要打起來的。
打贏了還好,要是輸了,那他們就徹底被動了,而且最后所有的鍋都要他們來背。
這就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沒有人愿意貿然挑起這里的毛病。
總部也在猶豫這件事,追吧,會引發(fā)更大的矛盾,這不好解釋。
只能向上匯報,等待命令。
可這種事情,上級不可能直接拍腦門,肯定要等。
但雙方在礦山地帶對峙,他們是真的怕輸?shù)簟?br>
因為他們也清楚,安東列夫還不斷地打報告說過的,他們的優(yōu)勢在裝甲力量。
通過平原的大兵團推進,他們絕對占優(yōu)。
但在山地之中,那就未必了。
這要是讓對方占了便宜,他們就真的徹底沒咒念了!
而且,平時這些事情都是由安東列夫來處理的,他們幾乎是不用管的。
但現(xiàn)在,安東列夫那邊打得昏天暗地的,他根本無暇顧及到這邊。
對付龐北他們,戈爾維金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他們只擅長裝甲集團沖鋒,一路平推就對了!
但這種山地的步兵作戰(zhàn),他們真的頭疼得很。
他們在等命令,龐北這邊已經(jīng)帶人過來了。
龐北這次來,直接帶上了甄挽月很民兵大隊,巴爾虎在這邊的活動的民兵人數(shù)可不少,至少有七八百人在這里。
這下都讓龐北給帶來了。
甄挽月也十分擅長這種事情,不開槍,只斗毆?
這事兒有點意思!
“隊長!你看那邊他們好像是增兵了!”
戈爾維金咬著牙,他看向對面集市增加的大量騎馬的民兵,心里這個恨。
剛剛才一百多人,這轉眼都快一千人了!
這是故意的吧?
龐北從車上下來,他還故意賤兮兮地拿著望遠鏡看戈爾維金,這給戈爾維金氣得。
對面這就是在挑釁,可他們就是沒轍。
龐北這一手是真的讓戈爾維金惡心到了。
“這群可惡的爬蟲!都這么長時間了!總部還沒有消息么?”
通訊員看到戈爾維金發(fā)火了,他怯生生的小聲說道:“沒有……”
“給我催!”戈爾維金幾乎是咆哮著。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名通訊員急匆匆地跑來喊道:“隊長!總部來電,讓我們見機行事,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由你自行判斷!”
聽到這句話,戈爾維金露出一絲森冷的寒意:“終于來了!所有人把子彈退膛,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但是……你們可以動手。”
士兵們一聽到戈爾維金的話,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相繼露出一抹令人不舒服的笑。
“明白了……讓那群瘦猴子明白,惹了我們,是什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