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鮑里斯死了,但這支小隊的指揮官還是沒有死。
根據(jù)阿琳娜得到的情報來看,安德烈既然來了,那他一定是這支小隊的指揮官。
但問題是,他單獨跑了,這可就難找了。
安東列夫的部隊想走,現(xiàn)在這么大的動靜明顯是走不掉的。
對面往這邊打,分明是營救剩下的那個小隊指揮官,他絕對不能讓這個安德烈跑掉。
只要能抓住安德烈,那基本上他這場也算是立了大功的。
但問題是,安德烈在哪兒呢?
圖先科看著地圖,他很分析了一下之后說道:“我感覺這就是在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安東列夫很有可能是在龐北說的地方跑掉!
安東列夫疑惑的看著圖先科:“列克尼夫卡?”
“對,你看看,庫卡在這邊,正好在列克尼夫卡的西北方向,距離邊境足足八十公里。這可能么?列克尼夫卡就在邊境不到十公里的地方,兩者相差不多七十公里,而且實際上的路程都要八十多公里上下,我們根本無法顧及到這里,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想要抓他,動員的人數(shù)就要幾千人才行,不然這么大片的區(qū)域很難找到!
圖先科說到這里,他的手用力敲地圖說道:“龐北之前提醒我們,要堅守列克尼夫卡,我認為他說的意思就是,這里是敵人會冒出來的點位。我懷疑,這里會有其他CIA的策應!也是他們的主力,庫卡方向只不過是他們的佯攻部隊!
安東列夫皺起眉頭說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這伙人到底是誰?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們的土地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庫卡方向是太鼓手里面最后的一點人了,若是我們打他,可以完全把他包圍,然后徹底消滅掉太鼓,但問題是,安德烈跑了,對我們的威脅更大,他們小部隊滲透過來到底為了啥,我們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沒好事!”
“不對啊,這個方向哪兒來的兵力?我們的防守是很嚴格的,他們……等下!”
安東列夫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
勞改營!
他快速地重新走回到地圖面前,接著說道:“這附近……我記得有勞改營對吧?”
圖先科眉頭一皺:“對,大概有兩到三個,人數(shù)不少。但防守力量薄弱,因為是在西伯利亞的無人區(qū),基本上跑出來也跑不掉,你的意思是……安德烈他們來,是為了……”
安東列夫黑著臉說道:“多半就是這個原因,他們想要利用勞改營里面的罪犯,這群家伙一定是偷偷運來了武器,CIA最愛做這事。不用多,這邊只要出現(xiàn)一千多武裝分子的話,我們就吃力了!
圖先科錯愕:“什么?可問題是,他們怎么弄來那么多武器?這不太可能?”
“呵,他們需要么?這邊,就是我們的遠東物資中轉(zhuǎn)場,這里有武器倉庫。防守力量只有大概四十人左右。一旦這里失守,這里距離,勞改營的直線距離,就只有五公里!
“壞了!”圖先科立即意識到事情不對,難怪龐北要他們“堅守”列克尼夫卡,要是這樣看,列克尼夫卡就是這條線上的核心點。因為列克尼夫卡是這塊區(qū)域里,唯一擁有制高點的地方,在村莊外圍的東側(cè)有一座小山頭,還有一塊爛泥塘,爛泥塘是無法通行的,一旦進去,別管是人還是車,都得沉底,說是爛泥塘,這就是一片沼澤。
而列克尼夫卡,則是控制這片區(qū)域唯一的建筑區(qū)。
也控制著唯一通道。
所以,列克尼夫卡只要控制住,那就封鎖了他們向西的路。
“不是,他早就知道還是怎么的?為啥他會早一步安排這樣的防守?巧合?”
安東列夫都有些崩潰了,這樣對手,龐北越是厲害,就越讓他心驚肉跳。
圖先科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不,他的思路是在安德烈身上,他一定是早于我們從安德烈的目的上推測出這個可能性,因為他不可能偷偷運那么多人進來的。最可能的就是這里,而且最近我們的食物供給開始下調(diào),民眾怨氣也越來越大,他們極有可能是會利用這些,來給我們制造混亂,畢竟CIA最愛的就是這一種事情!
“我們不得不防。
聽到圖先科的話,安東列夫越來越緊張了,看來龐北他又遏制不了,不但暫時遏制不了,還不能惹他,這小子要是翻臉給他找點事兒,那自己就要倒大霉了!他手里面就一個旅,這個旅還不滿編,而龐北這里呢,他有“一個團”的精銳力量。
光安德烈就讓他雞飛狗跳的了,一個團,那還不翻了天了?
可最大的問題是,龐北手里面……
可不是一個團,而是一個師的作戰(zhàn)力量。
要是安東列夫知道的話,他估計立即打鋪蓋走人,不干了。
一個師的精銳,他在這兒干啥?玩呢?
龐北這邊主要是太神秘了,根本就沒有任何消息走漏出來,而且能探查得到的消息,都假到不能再假。
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
“不管了,先固守列克尼夫卡,再安排一個裝甲連和一個快速機動連去庫卡。應該受得住,這種陣地戰(zhàn),我還真沒怕過誰!”
“嗯,這個辦法好!咱們只要控制住列卡尼夫卡后,就直接往勞改營方向推進,控制這一地區(qū),徹底根除禍患!不過,這段時間,我們就只能放任龐北做生意了。他……只要不對我們發(fā)難,就沒問題。”
“他不會發(fā)難的,最多,就是再成長一些。賺點錢,弄點物資罷了,放心,畢竟我們還有坦克軍壓陣!”
“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就是不知道我們放下龐北不管,是不是意見對的事情!
安東列夫嘆氣:“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原本也就以為一年兩年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會變成長期的對峙,我們到底做得對不對……但,這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管的了。都是同一個陣營的同志,卻最后走上陌路,曾經(jīng)的同志變成了敵人,唉……”
圖先科也忍不住嘆氣:“是啊,要如果我們還是過去的樣子,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讓他們來協(xié)助我們,事情也就不會這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