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國內(nèi)不同,蘇聯(lián)在1942年之后,曾經(jīng)一度廢除了政委制度。
但因為戰(zhàn)場需求,不得不再次啟用,但戰(zhàn)后政委制度再次消失,從此蘇聯(lián)部隊政委就逐漸地消失在軍隊里。
所以,國內(nèi)政委和部隊指揮長官是雙首長制度,團級以上單位會配置政委。
而像是安東列夫所在的輕坦克旅,就屬于標準的一長制度。
當年國內(nèi)也想一邊倒地學習,但最后還是選擇了軍政分離的制度,明確了政委的權限。
將軍政分離之后,政委與所屬部隊的長官就各司其職。
雙方軍隊其實在指揮體系上已經(jīng)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在安東列夫這邊,參謀長在部隊里面,地位就相當高了。
看到圖先科安東列夫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因為圖先科是安東列夫在伏龍芝的學長,他在學?墒秋L云人物,而且一直都是安東列夫?qū)W習的對象。
他能來跟自己組合,對他來說,真的是做夢都能笑醒的好事兒!
畢竟,安東列夫單獨對付龐北,他總覺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回不一樣了,圖先科以來,他算是終于能放心了!
圖先科跟安東列夫擁抱了一下,接著他笑著說道:“哈哈,我也是聽到消息就抓緊趕過來,但路上還是遇到了一些事情,耽誤了。不過我聽說你這邊很熱鬧,對面有一個很難纏的角色?”
安東列夫嘆氣:“哎呀,你來了,我心里可是有底了,就這幾天的事情都給我弄得焦頭爛額的!
圖先科拍拍安東列夫,他很自信地說道:“關于這里的情況,我在總部的時候,就看到報告了。這個對手確實很有實力,不得不小心應對。但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就這么被他牽著鼻子走!
安東列夫低聲說道:“我也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但這個家伙,唉!”
說到龐北,安東列夫都忍不住嘆氣。
圖先科拍拍他的后背說道:“我知道,就憑你的本事,肯定不會就這么被人拿捏的,一定是對手很強。這一點我來的時候就差不多清楚了。”
“對方是職業(yè)狙擊手,而且擅長一些特種作戰(zhàn),他所率領的部隊,也與我們見過的任何一個部隊都不同,他們……他們簡直就是一群勃蘭登堡!”
圖先科低聲說道:“可對面,在什么地方學習了特種作戰(zhàn)的能力?而且他們又有能力組建特種部隊么?”
安東列夫嘆氣:“唉……我也不知道,這人就像是從天而降,目前我已經(jīng)被他弄得焦頭爛額的,再加上德羅申科這個爛人,他就會給我惹麻煩,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圖先科先點點頭,他接著低聲說道:“這件事我也有認真地想過,確實按照你說的情況來看,這群家伙反應速度快,屬于一支快速機動部隊,這確實不好對付,打完就走,等我們到了,仗都打完了,而且對面更擅長穿插作戰(zhàn),這種打法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得心應手。而且,我看過幾次交戰(zhàn)記錄,從本質(zhì)上來說,我們就是作戰(zhàn)思想的落后才導致的這一情況發(fā)生。”
“對方是在用小股部隊分散配合的靈活作戰(zhàn)模式對我們發(fā)起致命打擊,他們的裝備并不需要多好,但總能比我們更快地抵達目標地點,隨后發(fā)起攻擊。集結(jié)速度快。作戰(zhàn)能力強,確實很難對付。再加上,我們是缺編部隊,理論上,我們光集結(jié)部隊就要三天左右的時間,咱們是分級動員制度,這一點吃大虧。對方都是滿編部隊,隨時都能作戰(zhàn),而我們的滿編部隊實際上就不到40個,咱們這種缺編部隊也才42個,大部分都是大架子部隊,一旦要動手,普遍都要半個月以上的時間才能滿編開赴戰(zhàn)場!
“對面在這一點上,確實優(yōu)于我們的!”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圖先科看向安東列夫,安東列夫低聲說道:“實際上,我是不想跟他們打的!
“在我看來,他們終究是我們得達瓦里氏,我們是一個陣營的。不能再樹敵了,實際上遠東地區(qū),我們的敵人應該是海上方向,而不是在這里,這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圖先科點頭:“我跟你的看法是一樣的,實際上總部方面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只是應對上面的命令,調(diào)拉了一個坦克軍在正面施壓,但這對我們來說,一旦西部防線出現(xiàn)問題,他們還得調(diào)走。兵力,我們是不夠的!
“再加上,西伯利亞的條件來,根本就不適合作戰(zhàn)。我們也就打過鬼子,跟東方的同志們還是沒有過戰(zhàn)斗的。所以,你的意思是就這么維持著斗而不破?”
“這都是我們陣營的力量,如果把他們逼急了,真的倒向了我們的敵人,呵……你想想,就那些家伙,他們會快速地補齊這群人的短板,他們一旦獲得美械,我們就被逼到墻角了!我們也要看到這些,我不能成為歷史的罪人。”
圖先科笑道:“實際上沒有人愿意,上面跟你想的都一樣,說實話,突然的變化,我們誰都沒想到。但這已經(jīng)無法改變了,只能聽從命令。實際上我來之前,不少的指揮員,都主張打,他們總覺得對面不堪一擊,但在上次的戰(zhàn)爭,我是看到他們的力量的,說實話,我不認為我們能打贏。老美那種打法都沒贏,我們除了用終極武器之外,還能做什么?”
聽到圖先科的回答,安東列夫仿佛如同找到了知己一樣。
“看來,我們的看法是一致的,但德羅申科的事情,要怎么辦?這家伙明顯是要把事情搞大!
“我說,打不打我們管得了么?再說了,我一直跟你說,只是很多人主張打,但絕大多數(shù),還是拒絕這個想法的,暫時來說,打不起來的,只要我們雙方不直接開戰(zhàn),偶爾動動手,也不會擴大化。德羅申科這種蠢材,他就算是說動了上面要動手,我們也可以先看看情況,反正大規(guī)模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斗不會開啟,倒不如看看,讓德羅申科給我們試試水,這有什么不好么?”
安東列夫一愣:“你的意思是……”
“我們是缺編部隊,怎么打?需要補充,咱們還無法正常運作,就……等等看!那個蠢貨,他想要把事情鬧大,就必須要先自己動手,上次對面沒開火是因為我們沒開槍,我打賭,這次那個瘋子一定會試探,他鐵定會開火,我們就看看,這個龐北……怎么應對,咱們再做部署和應對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