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同志,一個叫做李鑫的人想要見您。”
“讓他進來。”
辦公室內(nèi),阿廖沙坐在火爐旁烤著火,默默地看著坐在上面的水壺滋滋作響。
沒一會兒,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走進來,他身上穿得很嚴(yán)實也很厚。
男人進來之后,阿廖沙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你安排的人有消息沒有?”
“怎么可能這么快?不過你放心,都是我手底下最好的高手。而且,白樺的死,已經(jīng)讓我們的摩爾罕非常憤怒。他已經(jīng)對那個叫做龐北的人下了追殺令!
阿廖沙沒說話,而是沉默了一會兒。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在我們對面的林子里,藏得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
“我給了你們那么多錢,但你們卻只是安排了一個人過去,說實話李鑫。我覺得你們在敷衍我!
叫做李鑫的男人立即緊張起來:“這……并不是我的本意,摩爾罕的決定我很難做出改變,畢竟他也不太相信我。尤其是白樺死了,他懷疑是我走漏消息,導(dǎo)致白樺死的!
阿廖沙很冷淡的說道:“這跟我沒關(guān)系,你回去告訴摩爾罕,盡快給我處理好這件事,別等著我跟他翻臉,我能讓他們在邊境活動,也能讓他死在邊境。這話我說的!
李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阿廖沙并沒有說謊,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畢竟他掌握了整整一個團的兵力,他們團還有坦克!
真的要清剿他們,簡直不要太容易!
“請放心,我會告訴他的!我也相信摩爾罕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阿廖沙點點頭,他接著說道:“三日內(nèi),我要聽到消息,要是聽不到,就盡快給我安排更多的人,我需要知道在我的對面,到底有一些什么人。而且,那天,為什么會響起那么猛烈的炮聲,實在是太大了。說明火炮并不少,這個我必須要知道!”
“好,我這就再安排人手出去打探,不用等三天后!”
阿廖沙點點頭:“其實李鑫,摩爾罕防著你,并不是因為懷疑你害死了白樺,而是白樺死后,沒有人能制衡你了。你若是想要當(dāng)這個老大,我可以給你機會,但你必須要給我好好做事。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出面,太過麻煩,但你們不一樣,你們可以。”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我這就馬上去安排人!盡快給您拿回消息來!
阿廖沙點點頭,他接著說道:“一定要小心,不要被抓到,就算是被抓到了,我也不會承認任何事情的,所以你們被抓,就只能等死,沒別的辦法,所以想要活下去,就最好別被抓!
“嗯,絕對會小心應(yīng)對的!
阿廖沙抬起手甩了甩:“出去吧,別讓別人看到你在我這里,影響很不好!
“明白!”
李鑫松了口氣,這下算是應(yīng)付過去了,真的要惹阿廖沙不開心,那還真的麻煩。
李鑫對自己的人很信任,但他并不知道的是,他信任的手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胎搖號了。
與此同時,龐北等人已經(jīng)在達拉罕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座山下。
這座山不小,龐北感覺喘口氣,鼻腔都凍上了,吸一口氣,鼻毛凍得根根立。
“這鬼地方,還真TM冷!老爺子,您確定就是這兒?”
達拉罕背著手,佝僂著腰左右看了好幾遍,接著他發(fā)現(xiàn)了一塊大石頭后就立即激動了起來:“就是這塊石頭,當(dāng)年我躲避追兵的時候,就藏在這塊石頭下面,這下面有空隙,你們看看!”
龐北走過去,他蹲下,發(fā)現(xiàn)石頭下面還真的有一個縫隙,不過多年的風(fēng)吹日曬,還有雨水沖刷,這下面已經(jīng)被淤泥快堵死了,但從外面還是能分辨出,原來應(yīng)該是有個縫隙能進去的。
“確實,要是之前,應(yīng)該是能進去的。”
達拉罕看著大石頭,他忍不住掉眼淚:“當(dāng)時我就藏在這下面,眼睜睜地看著族人被殺。那群畜生,一點人性都沒有!”
龐北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老爺子,放心吧,早晚會跟他們算賬的。”
“那這塊石頭找到了,路應(yīng)該也能找到吧?”
“沿著石頭后面,一路向西北方向走!一直到山腳!”
龐北站起身看向林地深處,這座山還不矮,別說還真的有可能!
龐北想了想說道:“走,進去看看去!”
眾人繼續(xù)往山里面走,龐北發(fā)現(xiàn),這條路還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因為里面明顯是之前經(jīng)常有人走的。林地之中,雖然已經(jīng)變得不明顯了,但這里的樹都不高,明顯是比周圍的年輕許多。
也就是說,這一片,極有可能真的就是一條路。
在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龐北一路觀察下來,這條路的走向還真的越來越像了!
走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龐北他們繞了好一會兒,終于到山下了。
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山里面早就變樣子了。
達拉罕左右觀察,完全看不出來當(dāng)年的空場地到底在哪兒,因為現(xiàn)在到處都是樹木。
根本就看不出來!
塔拉看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小北哥哥,你看那邊!都是小樹!這周圍的樹都那么高,怎么這片都是小樹呢?這不合理吧?”
龐北也發(fā)現(xiàn)了塔拉說的地方,那邊高矮參差不齊的小樹,明顯是比周圍的樹挨了一大截!
而且,這些樹叢和草叢長得,也都是一撮一撮的!
這不對,這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硬化過個的地面,一般來說,都是因為細微的高低不平導(dǎo)致了硬化的地面也有存水的洼地。
長年累月,這些積水洼地就先長起來野草,茂盛的野草讓硬化地面開始逐漸地分解,變得不再那么堅硬。
隨后一點點的風(fēng)化之后表面也開始顆;,土壤就這么慢慢的松弛,最后開始能長出一顆顆的樹。
但因為早先是從洼地長起來的,所以是一片一片的成團狀。
龐北走過去,他低下頭認真地看著地面,在裂開的地面上,龐北一下子就找到了一些硬化地面的裂片。
“沒錯,這里應(yīng)該是做過硬化的,這里要是做了硬化,那……這要塞的入口應(yīng)該就在附近才對!”
龐北一面自言自語,一面觀察周圍的情況。
甄挽月有些難受地問道:“就算是我們找到入口,要是被堵上,我們咋辦?土都凍硬了,總不能炸吧?這剛下了兩場大雪,不怕炸出來個雪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