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道:“殿下請出題。”
君洄說了題,看著趙懷安又思索片刻就開始落筆。
君洄看著他,神情漸漸認(rèn)真起來。
這么看來,這人確實有可能是冤枉的。
可是這事說不通啊,他自己做的文章,但那十幾個學(xué)子確是早就買到這篇文章了。
哪有人能做出與別人一模一樣的文章呢?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十幾個學(xué)子都說了謊,他們不是提前買的試題,是禮部監(jiān)考的官員里出了內(nèi)鬼。
內(nèi)鬼把趙懷安做的文章,偷偷記下,謄抄給了那十幾個學(xué)子。
可這也說不通,禮部的官員就算要幫學(xué)子作弊,也不能笨到給一樣的文章。
這一切的答案在販題人身上。
可偏偏這人憑空消失了。
很快,趙懷安放下了筆。
“殿下,草民寫好了。”
君洄一看,文章確實做得不錯。
可以看出此人確實有才學(xué)。
君洄又問了幾個問題,趙懷安答得可圈可點(diǎn)。
君洄看著其他人道:“你們先出去,本皇子要單獨(dú)審問!
張德暉躬身道:“是!”
說完帶著手下都下去了。
君洄起身,繞過桌子,走到趙懷安身前站定。
“本皇子相信你是冤枉的!
一句話,差點(diǎn)讓趙懷安嚎啕大哭。
趙懷安紅著眼,哽咽道:“殿下肯信我,那我......”
“但本皇子暫時沒辦法為你脫罪。”
一句話讓趙懷安跌回原處。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草民一輩子都頂著這天大的冤屈?”
君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本皇子雖然不能還你清白,卻可以找人頂替你!
趙懷安喃喃道:“那有什么用,草民十年寒窗,為的就是考取功名,F(xiàn)在身有冤屈,不能參加科考,就不能入朝為官,就算出去了,也不過是做一輩子的人下人!”
君洄道:“誰說只有參加科考才能有榮華富貴?”
趙懷安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
君洄笑道:“先生可愿為本王做事?”
本就是同一類人,這一刻,趙懷安看懂了君洄眼中的野心。
趙懷安立刻跪地磕頭,認(rèn)真道:“草民愿跟隨殿下,鞠躬盡瘁!”
君洄親自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王會盡快找人把你替出去,在這之前,先委屈先生了!
“但憑殿下安排!”
“蘇悅!都午時了你還不煮飯,你想餓死我和我娘。∵不滾去做飯!”
蘇悅繡著自己的帕子,頭也不抬答道:“我又不餓!
趙雨燕咬牙,指著她就開罵:“小賤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吃,我和我娘要吃!你還以為還有我哥護(hù)著你啊!我告訴你,你就是個下賤丫頭,還不去做飯?”
蘇悅只當(dāng)是犬吠,理也不理,哼著小曲繡著花。
趙雨燕上前就要去抓那布,嘴里囔囔著:“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小姐了,還繡花!我讓你繡!讓你......啊!蘇悅,你個賤人,你敢扎我!我跟你拼了!”
蘇悅嘴里一邊喊著:“小姐,小心啊,這可是針!”
一邊找空擋往趙雨燕身上扎。
“啊!痛死我了!啊!”
“小姐,你怎么了?”
“賤人!。
聽見聲音的趙母跑來,一看這情形,大喊一聲:“住手!”
二人停下。
趙雨燕頓時嚎啕大哭。
“娘,這小賤人用針扎我!好痛!”
蘇悅連忙道:“夫人,奴婢正繡著手帕,這可是給公子繡的,可小姐二話不說就要搶,不小心才被針扎到的!
趙母才不管對錯,當(dāng)然是偏心自己女兒,伸手就給了蘇悅一巴掌。
“啪!”
“小賤人,我趙家養(yǎng)著你吃閑飯,你還敢與我女兒過不去,給我去院子里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