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心里不爽,公司的確是妻子開的,但妻子阮雨晴根本就沒有時間管理。
這個娛樂公司,從一開始的幾個人,逐漸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傾注了他的心血。
可公司里的老人,都不把他當回事。就連最近嶄露頭角的菱花,也不把他當回事。
陳總只能在這些新來的藝人面前,尋找存在感,大男子虛榮得到滿足。
“小盼,你別著急,我一定會給你弄兩首好歌!标惪偙е谒笸壬系睦钆巍
“陳總,你真好。”李盼嬌笑著,小手往下摸。
陳總滿臉享受,覺得這才是人過的日子,比家里的母老虎強多了。
二十分鐘之后,陳總一臉滿足地從房間里出來,直接來到菱花和搭檔練歌的地方。
“菱花,你們兩個的歌曲,給你們留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給其他人用!标惪傆X得現(xiàn)在公司發(fā)展這么好,都是他的功勞。
其實在菱花來公司之前,公司雖然不至于虧錢,但也絕對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好。
菱花的專輯賣得不錯,而且傳唱度很高,大大改善了公司的境況。
對于菱花,陳總可不敢用強硬手段,只能從公司管理角度,說得比較委婉。
菱花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陳總,這些歌曲都是無名給我寫的。你要是想要,就花錢找人寫,別占用我的!
陳總語重心長道:“菱花,咱們是一個公司的,一枝獨放不是春,要有更多人有知名度,公司才能發(fā)展得更好,這樣才能給你們爭取到更好的資源!
聽到這話,菱花還是搖頭,“我的歌曲,公司花錢很少才得到授權(quán),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陳總,你說其他的,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下,但歌曲的事情,免談!
“我來這個公司,還是因為我表哥跟阮姐關(guān)系不錯,是同學。如果你這樣逼迫我,那我只能跟你和阮姐姐說,我們合作到此為止了。”
陳總聽到這話,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提起阮雨晴,“總之這是公司的決定,作為個人就要服從。反正現(xiàn)在歌曲母帶和歌詞,公司已經(jīng)有了,我這邊會合理安排!
曾藝皺眉,“陳總,我們歌曲都已經(jīng)練好了,馬上就能錄制。再說了,這些歌曲,都是為我們量身定做的。我是菱花的搭檔,你把歌曲給其他人,那我是不是要給其他人搭檔?”
陳總聽到這話,皮笑肉不笑,“你不要想太多,你的搭檔是菱花,其他人的搭檔自然有更合適的人。你們只要錄制前面五首就行,其他的就別管了!
聽到這話,菱花特別生氣,當場就給阮雨晴打電話,“阮姐姐,我的專輯現(xiàn)在錄不成了,陳總要把我的歌曲勻出去一半給其他人,我不同意!
阮雨晴正在忙碌,聽到菱花的電話,心里有數(shù)了,因為姨媽早就跟她說過。
只是沒想到今天這個姓陳的也坐不住了。
阮雨晴安慰菱花,“菱花妹妹,別著急。你的歌曲,誰都搶不走。你安心錄制歌曲就行!
現(xiàn)在公司能有如今的境況,是菱花帶來的,也是菱花背后高明的作詞作曲人的功勞。
阮雨晴深刻認識到這一點,所以非常重視菱花,不僅僅是因為欠劉奕文的人情。
現(xiàn)在這個丈夫,居然腦子抽風,為難菱花,為難整個公司的財神爺,真的不想混了。
既然這樣,阮雨晴也不想繼續(xù)在這個自尊心強到自卑的男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陳總一愣,“菱花,你膽子真大,居然當著我的面告狀?”
菱花似笑非笑,“不當著你的面告狀,怎么能讓你知道我的態(tài)度堅決?好聲好氣跟你講道理,你當我好欺負。當初選這家規(guī)模不大的娛樂公司,就是想少點麻煩事!
“沒想到第一張專輯出事,讓我受到很大影響,要不然我的專輯銷量還能增加一倍。本來覺得你們經(jīng)驗不足,第二張專輯應該會吸取教訓,沒想到你們居然打我歌曲的主意。老虎不發(fā)威,把我當病貓!
陳總皺眉,“你不怕你的專輯泄露嗎?”
菱花冷笑,“如果有人泄露我的專輯,我會告他,但同樣你也脫不了干系。給我添堵,我就讓你在這一行干不下去。這樣的結(jié)果算是輕的,說不定哪天某些人就被扔到大海喂魚。”
陳總面色一黑,“菱花,過剛易折,你這樣做,對你不好。阮雨晴是公司老板,但公司也是我一手發(fā)展起來的。我們是夫妻,有孩子,不會為了外人傷和氣!
陳總早就在外面有小三小四,阮雨晴知道,但懶得說,至少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這也是陳總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原因。
“那你就試試!绷饣ㄓ昧﹃P(guān)上門。
陳總的鼻子被撞了一下,疼得發(fā)酸,眼淚差點流下來。
李盼剛剛被氣勢洶洶的菱花嚇得不敢靠近,不過現(xiàn)在看到陳總疼,趕緊拿著帕子過來,“陳總,這個菱花太猖狂了!”
陳總黑著臉,轉(zhuǎn)身回到辦公室。
阮雨晴接到菱花的電話之后,立即通知律師和財務(wù)人員,另外還報警稱陳總挪用公司賬款,而且侵吞公司財產(chǎn)。
在去公司的路上,阮雨晴猶豫片刻之后,決定給劉奕文打電話。
不過劉奕文的電話沒打通,阮雨晴這才想起來劉奕文前天訂婚,應該是跟未婚妻出去旅游了。
打不通劉奕文的電話,她便開始給謝教授打電話。
謝教授馬上要給學生論文答辯,根本走不開。在確定菱花很安全的情況下,稍微放心,然后給劉美蘭打電話。
劉美蘭這幾天休息,應該有空。
果然劉美蘭在接到謝教授的電話之后,二話沒說,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
敢欺負她劉美蘭的妹妹,真是不長眼。
“你慌慌張張的,干嘛呢?”劉老爺子看到孫女正在穿鞋子,“大中午的,你還要出去嗎?”
很少看到孫女“戰(zhàn)意高漲”,劉老爺子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