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耳,數(shù)數(shù)這袋子‘蛟魚珍珠’有多少枚!辈荜栕屻y耳去數(shù)珍珠。
他則坐在椅子上,打開臺燈,研究起那只金碗來。
從金碗上得花紋來看,是非常有講究的裝飾品。
“產(chǎn)自黑曼帝國鳳凰金鋪的手工金碗,這有什么好研究的,現(xiàn)在仿古工藝,制作年限不會超過二十年去!
邪惡女巫歌菲婭,看著曹陽拿著金碗,又是對照,又是翻找書籍的,忍不住開口說道。
曹陽抬頭看著她,疑惑問道:“你也懂古董鑒定?”
邪惡女巫歌菲婭眨了眨眼睛,搖頭說:“我不懂呀……但是我見識的多!
曹陽翻了翻白眼,這特娘不是在跟自己顯擺呢嗎。
“你確定,這個金碗不是古董?”
如果是古董的話,除了它本身材料的價值以外,還可以有歷史研究價值,那些有錢的貴族老爺就喜歡這些看不明白,沒什么鳥用的玩意。
邪惡女巫歌菲婭笑著說:“主人,你看金碗碗口邊緣,是不是有個印章,上面寫著‘鳳凰’二字?”
曹陽瞅了一眼,確實有,那也就是說,手里這只金碗,真像骷髏妹所說的,并不是什么古董,只是現(xiàn)代藝術(shù)品。
吧嗒!
把金碗扔在了桌子上,既然沒有歷史價值,那它也就值個材料價。
“現(xiàn)在維利亞港口黃金什么價格來著,十七銀鷹幣一克,還是十八銀鷹幣?”曹陽自言自語嘟囔道。
甭管黃金什么價格,這只金碗都價值不菲,哪怕就是只賣材料。
當(dāng)然,不賣也行,反正作為‘魔藥師’,黃金有時候也是必要的添加劑。
“主人,數(shù)好了,總計是一百二十七顆蛟魚珍珠。”
銀耳拎著袋子走過來,嬉笑著說道。
曹陽目光閃爍著,三支‘人血藥劑’,賣的價格可便宜哦。
抬頭朝著姬娜問道:“剛才那個家伙,是人嗎?”
姬娜搖頭:“聞不出來,像人,又不像人!”
曹陽歪頭想了想,然后笑著搖頭,嘟囔了句管他呢。
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銀耳,伺候主人沐浴更衣!
“嘻嘻,好的呀!”
……
第二天早上,曹陽剛把店門打開,昨天在黑三船上遇見的那名中年人就走了進(jìn)來。
或許早就來了,只是一直在外面蹲守等著曹陽開門。
“您還真是這里的老板。
中年人在見曹陽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諂媚,神情也有些拘束。
曹陽笑著道:“老哥,昨天沒少跑吧,怎么樣,是不是像我說的那般,北港區(qū)這邊的典當(dāng)行,舊貨收購商們,那條項鏈最多給你三到五十枚銀鷹幣?”
中年人苦笑道:“少的才給十幾枚,最多的也就給三十幾枚,還是您實在!
曹陽瞇著眼睛,笑著說道:“我主要是喜歡這個款式,準(zhǔn)備好好修理一下,送人用的。”
看向他,既然想買,那就把項鏈拿出來吧。
中年人急忙從兜里把那條項鏈掏出來,恭敬遞給曹陽。
曹陽確定就是昨天那條史密斯銀打造的項鏈以后,爽快的拿出了兩張面值五十的銀鷹紙幣。
笑著道:“以后有好東西,可以拿過來先給我看看,只要東西好,價格不會低的!
“好好!”
中年人欣喜的拿著銀鷹幣走了。
曹陽看著手里用史密斯銀打造的項鏈,這東西里面記載的信息,需要專業(yè)的機械設(shè)備才能讀取出來,但是那種設(shè)備,他手頭上可沒有。
“據(jù)我所知,黑心的舊機械商人赫伯特手里應(yīng)該有能解讀史密斯銀信息的機器,但是那家伙心太黑了,用一次,怕是得不少銀鷹幣才行,算了,先放著吧!”
曹陽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把手里的史密斯銀項鏈,轉(zhuǎn)身放進(jìn)了老舊保險柜里。
一輛機械運輸車,停在店鋪門口。
“曹陽哥!”
巴嬌走進(jìn)店鋪,見到曹陽的時候,輕聲喊了一聲。
曹陽急忙從椅子上起來,笑著道:“是巴嬌妹妹來啊,快快來里面坐。”
巴嬌臉色微紅,眼神一邊打量著店鋪里的陳設(shè),一邊說道:“昨天出海,我們打到了不少水母,這不我爹叫給你送過來,放到哪里呀?”
水母?
曹陽笑著說道:“放到家里去吧,店鋪里面積小放不下,并且味道也不好聞!
“行!”巴嬌很好說話,并沒有反駁。
看著曹陽跟著自己從店鋪里面走出來,遲疑了下,忍不住問道:“曹陽哥,你的店鋪不用關(guān)門嗎?”
曹陽笑著搖了搖頭:“我在門口掛個牌子就行,反正店鋪里面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不用關(guān)門!
“哦!”
巴嬌也沒在細(xì)問,跟曹陽一起上了機械運輸車。
車是從漁港碼頭上花錢雇的,跑一趟給人家多少銀鷹幣,也就是現(xiàn)在‘水面包藥劑’價格水漲船高,要不然都不夠給機械運輸車路費錢的。
來到民宅住所,曹陽和巴嬌一起把機械運輸車上得貨物搬卸下來,人家司機可不管給你搬運,車費是車費,搬運卸車要單獨加錢。
曹陽看著輕松抱起百多斤魚筐的巴嬌,忍不住笑著稱贊道:“巴嬌妹子可以。
巴嬌臉紅著說道:“這算什么呀,在船上討生活,不是拉網(wǎng),就是搬貨,沒有把子力氣怎么行呢!
進(jìn)到屋里以后,望著曹陽問:“放到哪里呀?”
“直接放到地下室里吧!”
一晚上,老巴喬的船,至少打了有四五千斤水母,也足見這東西數(shù)量很多,要不是封鎖了港口,出去不去,不然靠著捕撈水母,連機械船的燃料錢都賺不回來。
搬卸完以后,機械運輸車就走了,至于巴嬌,需要自己回去。
“喝口水吧!”
曹陽幫著巴嬌倒了口水。
“謝謝曹陽哥!”
巴嬌接過去,還有些臉紅不好意思,打量著地下室里,那臺閑置著的熔煉爐,眼睛眨巴了兩下,好奇的問:“你就是用它煉制‘水面包藥劑’嗎?”
來之前,她就已經(jīng)聽說曹陽‘魔藥師學(xué)徒’的身份,要不是老巴喬故意的,給曹陽送貨物的這種事情怎么會輪到她來。
這是希望兩個年輕人,多接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能結(jié)合到一塊。
換句話說,曹陽昨天那幾句話,已經(jīng)攻破了老巴喬的心理防線,畢竟當(dāng)父親的,哪個希望自己女兒跟著自己在船上討生活,吃苦受罪不說還擔(dān)驚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