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耳外表清純可愛,給人弱不禁風的感覺,但骨子里,不管是體質還是力氣,那可都不是普通人能比了的。
畢竟,她主骨是一頭‘黑虎’。
“你,你干嘛呀,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可不要亂來哦!”
銀耳一邊后退著,一邊威脅道:“要是再敢靠近我,我,我可就打你嘍!”
歐爾克皮笑肉不笑的反問:“打我?哎呦,好厲害哦,來來來,你打,本公子把臉給你讓你打!
他不怕面前的小獸娘動手,如果她動了手,那自己就更有理由把她帶走了,畢竟對貴族動手,可是重罪。
銀耳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她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想要討打。
看著把臉朝自己湊過來的男人,能慣著他?
跟在曹陽身邊時間久了,銀耳骨子里也有幾分腹黑。
“這,這是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哦,大家都聽到啦!”
只見銀耳大聲說完,然后真把胳膊給抬了起來。
“姑娘,可不能打啊!”身后賣糖人的小販見對方真要動手,立馬出聲阻止,因為他知道這些帝都紈绔子弟們的套路,打了,可到哪里都不占理了啊。
不過提醒還是有點慢,銀耳一巴掌,直接朝著對方臉上拍,不,用拍這個字,已經不合適了,應該說是扇,抬起粉臂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哎呦!”
在周圍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歐爾克被打的竟然兩腿離地,倒飛了出去。
并且整整飛出去了十幾米遠后,才咣咚一聲,重重摔落到用石板鋪的街道上。
噗!
一口血霧噴灑而出,在血霧中,還夾雜著幾顆鮮血淋淋的牙齒。
肖森眼神瞳孔猛然收縮,想要上前的腳步立馬停住了,他心里比任何都清楚,自己這個豬朋狗友雖然是個酒囊飯袋,但好歹也是‘鉑金侯爵’的繼承人,在實力這塊,從小開始進步,天材地寶各種魔藥從小就吃,戰(zhàn)斗力雖然不是太強,至少也有‘大黑武者’的戰(zhàn)斗力,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扇飛出去十幾米遠,連點反抗掙扎都沒有,那面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獸娘戰(zhàn)斗力絕對差不到哪里去。
“小皮娘,你,你敢動手打本公子,好好好,來人,帝都禁衛(wèi)都是一眾白癡嗎?沒見到本公子被人毆打了嗎!”
歐爾克擦了擦嘴角血霧,眼神盯著銀耳閃爍猙獰,然后張嘴大叫起來。
在鬧事,又是在帝都內,晴天白日并且行兇的人就在眼前,那怕什么。
帝都動貴族,除非對方也有爵位在身。
歐爾克本身就是子爵,并且是‘珀金侯爵’家族的繼承人。
“臭丫頭,不管你后臺是誰,今天敢對本公子動手,就沒人能救的了你!”
歐爾克之所以這么囂張,因為這里是帝都,別說是傳奇級戰(zhàn)力,哪怕是史詩境界的人到來,想要妄圖撒野,那也要掂量掂量。
帝都禁衛(wèi)軍,也稱之為‘帝都禁衛(wèi)’,是帝都的守護者,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帝都禁衛(wèi)都有權插手拘捕盤問。
而在帝都內,帝都禁衛(wèi)無處不在。
歐爾克剛喊叫完,街道上就出現了三名黑衣鷹袍,腰掛黑霰槍,手持鷹爪刃,臉上冰冷帶生人勿近的表情。
細看之下,以事發(fā)之地為原點,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人群中,都能見到‘帝都禁衛(wèi)’的身影。
銀耳小嘴撇了下,她目光已經瞥到了不遠處的曹陽等人,而曹陽則給她使了個眼神,并沒有怪罪的意思。
領會主人眼神的里含義,銀耳朝著那位‘鉑金家族’繼承人走過去。
然后抬腿朝著他胯間,就是一腳。
“嗷!”
歐爾克的慘叫聲,傳遍了半個‘靈韻街’,疼的原地蹦起幾米高來,捂著襠,嗷嗷嗷的蹦跶加慘叫。
讓旁邊看熱的人,都忍不住覺得后牙槽在冒涼風,心說這小姑娘也是狠人啊,沒見到帝都禁衛(wèi)都來了,還敢動手。
瞧著這一覺的力度,搞不好這位‘鉑金侯爵’家的繼承人,就沒辦法在給‘鉑金侯爵’家族繼承后代了啊。
“姑娘是何人?”
帝都禁衛(wèi)走過來,盯著銀耳問道。
銀耳歪頭打量著他們,眨了眨眼睛:“是他把臉伸過來叫我打的哦,我只是滿足了他的要求,并沒有錯!
稍微停頓,又繼續(xù)說道:“并且,剛才他還想搶我手里的糖人,并且非要我跟他走,所以,這家伙是個壞人!
帝都禁衛(wèi)三人為組,九人為隊,上前盤問的只有三人,所以只是個‘禁衛(wèi)小組’。
問話的,一般都是禁衛(wèi)軍組長。
“對方是‘鉑金侯爵’家族的繼承人,本身有爵位,乃是貴族,姑娘可有貴族身份?”禁衛(wèi)軍小組長例行盤問。
如果對方也是貴族,那就沒什么事情,貴族之間打斗,只要不太過分,私下解決就行,但如果對方不是貴族,那這個姑娘就有點麻煩了。
在帝都,階級固化更為嚴重,這不僅僅是在黑曼帝國,在這個人類帝國世界里,這種等級權限都極為嚴格。
貴族可以視貧民為牛馬!
銀耳眨了眨眼睛:“貴族?我不是呀!”
肖森這時候已經走了過來,聽到銀耳的話后,厲聲說道:“當街肆意毆打貴族,此乃重罪,還不把她給抓起來,回頭交由‘鉑金侯爵’家族發(fā)落!
帝都禁衛(wèi)小組長皺眉,照理說,是應該這么干。
“抓起來抓起來,老子今天要玩死她,要讓這個小皮娘生不如死!”
慘叫中的歐爾克,咬牙切齒的大叫道。
銀耳皺了下眉頭,沒等帝都禁衛(wèi)開口說話,她先一個閃身來到對方面前。
啪,又是一個響亮耳光!
歐爾克再次被打飛了出去,并且下一秒,銀耳出現在肖森面前。
肖森整個人都一愣,臉色巨變道:“你,你想干什么?在帝都禁衛(wèi)面前,你難道還想對本少爺動手不成?”
銀耳哼了聲,嘟囔道:“雖然你沒讓我打你,但是你跟那個家伙一定是一伙的,都想調戲銀耳,打了他不打你,人家心里不舒服呀,再說你們兩個不是好兄弟嘛?既然如此,你怎么好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受罪,不幫忙分擔一下吶!
啪啪啪!
銀耳對著肖森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一連四巴掌,牙打掉了不說,還朝著他褲襠下來了一腳。
吧嗒!
碎沒碎就不知道嘍,反正這位少東家是瞬間疼暈了過去。
好像有人分析說,蛋碎的痛苦,是女人分娩時候疼痛感的一百三十倍。
“姑娘,如果你沒有帝國貴族身份,今天就需要跟我們走一趟!”
帝都禁衛(wèi)并沒有去管暈死過去的肖森和慘叫中的歐爾克。
他們是執(zhí)法者,只要把罪犯抓捕到就好,至于后面的事情,自然有更高領導層進行審理。
“那什么,她是帝國貴族,這事情是不是就不歸你們禁衛(wèi)軍管了?”
曹陽這時候才帶著人走過來,瞇著眼睛笑呵呵問道.
帝都禁衛(wèi)看向他,眼神立馬一變,臉上竟然浮現出笑容來,急忙抱拳道:“小人德彪,拜見齊皇公爵大人!
曹陽愣了下,眨了眨眼睛好奇問道:“你認識我?”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帝都內名氣這么大,何況是初來乍到,別說不提名字,就算提名字,估計都沒幾個人能認識他才對啊。
叫德彪的禁衛(wèi)軍小組長,急忙陪笑著說:“公爵大人的相貌,早就刻在了小人腦海里,此生不敢忘!
一句話就讓曹陽明白過未來,自己這是在帝國禁衛(wèi)軍內掛了號了啊。
曹陽也沒糾結,笑著點頭說:“認識我就好,那, 這兩位你怎么看?”
德彪急忙說道:“貴族爭斗,帝都禁衛(wèi)盡量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