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怎么有股腥臭騷味呢?”
肖嗇花拿著藥劑瓶,打開后稍微一聞,熏得她立馬拿開了老遠(yuǎn),轉(zhuǎn)頭望向曹陽皺眉詢問。
曹陽聳了聳肩,藥劑的配方肯定不會告訴她,淡然說道:“難聞與否關(guān)系不大,咱們主要是看藥效不是,喝吧!”
肖嗇花看了看手上的藥劑,又抬頭看向曹陽,皺眉問:“你確定這東西能喝?”
曹陽笑著點(diǎn)頭:“可以,并且效果差的話,回頭我不收費(fèi)!”
正如曹陽說的,藥劑難不難聞,這個(gè)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被逼上絕路的肖嗇花沒有選擇。
只要效果好,可以讓自己變瘦變美,就算再惡心難聞的藥劑,她都會捏著鼻子喝下去。
別說喝,靠近鼻子,那種刺鼻的腥臭騷味都讓肖嗇花胃里翻江倒海,差點(diǎn)嘔吐出來。
但是最終……她還是選擇把藥劑喝掉。
‘魔藥’就是‘魔藥’,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服用過‘魔藥’后,只見肖嗇花的體型,肉眼可見的在變小,變瘦,變苗條。
身高沒有變,幾百斤的贅肉消失了,但是胸部依然很飽滿,擁有一個(gè)讓女人都羨慕,男人都心動的大翹臀,像柳葉似得細(xì)腰,并且皮膚也越發(fā)緊致白嫩。
與沒喝下藥劑之前的死肥婆相比,簡直判若兩個(gè)人。
“我的天吶,這,這還是我嘛?”
肖嗇花欣喜若狂的快步走到鏡子前,把身上的連衣裙扯掉扔到一旁,左右前后照起來。
“你瞧我這胸口,多么飽滿,我這屁股,多么挺翹,這腰間多么纖細(xì),就連一丁點(diǎn)贅肉都沒有呀,哇,這也太完美了點(diǎn)吧,絕對會讓男人愛不釋手的!”
絲毫沒在意身旁是不是還有男人,有沒有被看光,她是真的不介意。
曹陽盯著她,皺了下眉頭,心說不會就只有這樣的效果吧?
“哎呀,怎么回事?我,我身上怎么會長滿鱗片?我,我的牙齒,怎么一下子變的這么尖銳?還有我的手,怎么變粗糙,還,還有了爪子?”
肖嗇花轉(zhuǎn)過身來,驚恐的望著曹陽,顫抖尖銳的叫道:“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她這個(gè)模樣,曹陽心里反而松了口氣。
在‘魔藥’里,他加入了‘人魚妖精’的鱗片,有了絲妖氣,所以,怎么可能會不變異,如果不是‘人魚妖精’的鱗片,她也不可能瘦的那么快,皮膚還那么緊致,身材那么完美的。
宛如處子般的滑嫩肌膚,擁有著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騷氣,以及不知廉恥的心態(tài),再加上尖酸刻薄以及貪婪的性格。
曹陽欣賞著自己的杰作,輕聲嘟囔了句:“不知道戰(zhàn)斗力如何!”
“我,我該怎么辦?”
肖嗇花看著后背破體而出的骨刺,尖嘴獠牙,布滿鱗甲的身體,欲哭無淚。
曹陽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枚懷表,叮的一聲,打開看了下里面的時(shí)間。
然后才抬起頭來,含笑著說:“說了用不了半個(gè)鐘頭!”
“不要驚慌,只是藥劑的副作用而已,放平心態(tài),不要驚恐,也不要暴怒,試著想象自己,在云端……”
嘭!
曹猛不說還好,說完,背后又長出兩條帶著莫名惡心粘液的骨刺,然后彈開,生出一對肉翼出來。
“我去,還在改變?”
曹陽被震驚到了,果然不同,竟然還在變化,這對肉翼難道是……‘丑婦的裹褲’的魔性基因改造出來的?問題是,為什么會生出肉翼來?兩者之間貌似也不搭邊。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一放,等腦細(xì)胞活躍的時(shí)候再去想。
拿出老舊筆記本來,曹陽開始記錄。
“‘丑婦的裹褲’,貼身三年未換洗,在原‘魚人藥劑’基礎(chǔ)上,可以讓其生出‘肉翼’,加入未婚少女的秀發(fā),可以讓其皮膚緊致光嫩,‘變色鱷的血液’可以生出鱗甲,強(qiáng)度貌似高過單純魚人怪皮膚,也沒有‘魚人怪’討人厭的粘液分泌出來!”
記載完這些,曹陽把老舊筆記本合上,抬起頭來。
肖嗇花的情緒逐漸穩(wěn)定下來,慢慢身上的鱗甲,肉翼,骨刺等特征都收斂了回去,又變成了那種讓男人垂涎的女人身體。
“我,我這是又好了嗎?”肖嗇花看著自己的手掌胳膊,眼神盡是不可思議的嘟囔著。
曹陽本來想走過去,伸手摸上兩下,感受感受自己的杰作,但是對方身體上傳來的氣味,又讓他止步不前。
味道很像豬腰子散發(fā)出來的,又騷又血腥,刺鼻難聞。
“那個(gè)你好好洗個(gè)澡,然后規(guī)劃規(guī)劃自己未來的道路,嗯,別忘記欠我的那一千個(gè)小時(shí)的服務(wù)時(shí)長,以及盡快還我那五百銀鷹幣。”
曹陽說完轉(zhuǎn)身朝閣樓下面走去,不想再過多停留,真怕被這種味道把自己給熏到。
五個(gè)銀鷹幣買到的‘丑婦的裹褲’,無疑是物有所值的,‘魔藥’搭建,果然是需要擁有創(chuàng)新精神,不拘一格,才能有所突破。
肖嗇花沒去理會曹陽,而是繼續(xù)在鏡子前欣賞起自己美妙的身段以及獨(dú)特韻味來。
良久之后,忍不住感慨道:“真是個(gè)性感的尤物,這得讓多少男人為之心動,拜倒石榴裙下呀!”
轉(zhuǎn)身朝浴室走了過去。
對身上的異味,肖嗇花選擇用香水來掩蓋,噴灑的過多,濃郁的香水味,讓人離著老遠(yuǎn)就能聞見,香的熏人。
換了一身最干凈昂貴的衣服,踩上黑色高跟鞋,仰著下巴,走出了家門。
蒙娜麗夜總會門口的門童,望著走過來的窈窕女人,眼珠子都看直了。
“下賤的男人,瞅什么,還不趕緊給老娘開門,再看,眼珠子給你挖下去!”
肖嗇花譏諷嘲笑的罵道。
門童點(diǎn)頭哈腰,滿臉獻(xiàn)媚的笑容,卻沒有絲毫怒意,低眉順眼的躬身把蒙娜麗夜總會的門從外面打開,對肖嗇花彎腰致敬。
“哼!”
肖嗇花扭擺著翹臀,朝夜總會里面走去。
對面不遠(yuǎn),一處建筑物外墻邊,坐著位身穿黑色皮衣的性感女人。
望著蒙娜麗夜總會方向,自言自語嘟囔道:“離著兩公里,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騷臭味,也敢出來興風(fēng)作浪?真是找死!”
說完,矯健身軀,一躍而下,朝著蒙娜麗夜總會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