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從父親欺騙藍(lán)若影開始,蒼天就連一個人都沒有饒恕。
只有沈青鸞,現(xiàn)在活的最瀟灑自在,還有如此多人幫襯著她。
而她呢?
這般凄慘落魄!連沈慈都能爬到她的頭上!
“娘,我真的很不甘心!”
可再不甘心,又有何用?
她注定是個失敗者。
白月想要解釋些什么,可望見沈玉柔的容顏,她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畢竟,被欺騙的人不知是玉柔,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娘,你走吧。”
沈玉柔凄涼的一笑:“你來這里幫不了我,還只會給我增加痛苦!
白月張了張口,她閉上了眼,任由淚水肆意流淌而下:“對不起……”
這話說完,白月就沒有再繼續(xù)停留,她轉(zhuǎn)身灰溜溜的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沈玉柔凝望著白月離去的身影,滿嘴都是苦澀,想到了自己這些年來受到的欺騙,她的心口如同被針扎了一樣,生疼生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榘自聛磉^的原因,沈玉柔竟然有些認(rèn)命了。
余后的一段時間,無論沈慈如何折騰她,她都沒有再反抗過一下,似如一個木偶般。
……
當(dāng)夜。
沈府之內(nèi),一道詭異的身影一閃而過,在這深黑的夜中,快速的往地牢的方向而去。
他的身形太快,快的讓人無從查覺。
等到了地牢門口時,這身影才停了下來,他拿出一只炊煙,朝著守在地牢口的那些侍衛(wèi)吹出了迷煙。
不消片刻,那些人就漸漸的暈到在地。
蒙面人將手中的煙棍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摸爬了過去。
那群人一動不動,全都躺在地上。
蒙面人從其中一人身上掏出了一把鑰匙,將地牢的門打了開來。
吱呀一聲,剎那間,一個被掛在墻上的身體落入了他的眼中。
此刻的寂無悔,渾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一點(diǎn)完整的皮膚,鮮血淋漓的。
如果不是還有呼吸,蒙面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
在看到寂無悔還活著的時候,他悄然松了口氣。
就算再不喜歡這男人,為了柔兒,他這次也要親自過來將他救回去。
魏樂將寂無悔救了下來,把一顆藥喂入了口中。
這段時間的寂無悔,過得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本來沈青鸞對他的手段就足夠狠,后來因?yàn)樗屒镌路覆≈螅呛輩柕氖侄胃亲屓税l(fā)指。
他能活下來,都是因?yàn)樯蚯帑[暫時還不想讓他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