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一怔,看向沈青鸞的目光帶著嫉妒。
王爺竟然把銀子送給沈青鸞花?
憑什么?
她以后是宸王府的王妃,王府的銀子都是她的,憑什么用她的銀子去養(yǎng)這個賤人!
“王爺,那是你不知道沈青鸞的手段,她……是在欲擒故縱,若是直接接受了,王爺必然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真面目,她得不償失!
沈慈咬了咬牙,暗恨的瞪著沈青鸞。
風(fēng)璃宸的唇角冷笑更甚。
“只要小鸞兒需要,本王便是受騙,也心甘情愿!”
只要小鸞兒需要,本王便是受騙,也心甘情愿——
轟!
這話如驚雷,震的沈慈的身子顫了顫,她不甘心的攥著拳頭,滿眸怨恨。
憑什么?
沈青鸞一個紅杏出墻的賤人,憑什么得到宸王的刮目相看?
“行了,”皇后抬手,眉目間帶著些許的不耐,“本宮不管你是不是想給銀子沈青鸞,沈如墨偷竊也是事實,就必須承擔(dān)起責(zé)任,沈家無錯,反而是在幫他!
言下之意,沈家將沈如墨打的昏迷不醒,全都是為了沈如墨好,沈青鸞是沒有資格來找麻煩。
“證據(jù)呢?”
沈青鸞的氣勢冷沉,緩步從后方走了過來,看向皇后的目光中含著冷意。
“第一次,沒有證據(jù),你們誣陷我想要害皇子皇孫,這一次同樣沒有任何的證據(jù),你們又說如墨偷竊!
她的臉上,還帶著鮮血。
如此的滲人,讓皇后的心臟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她想要說些什么,莫名的就想到了皇宮里發(fā)生的事情,又閉上了口,轉(zhuǎn)頭看向白月:“白月,你告訴我,你那銀票是不是沈如墨偷的?”
白月梗著脖子:“除了沈如墨還有誰?她那房子都是如墨給她買的,不然她哪來的銀子?”
這些年,沈青鸞必定是過的窮困潦倒,一個女人在外又沒有什么實力,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不提這宅子,就連買雪肌膏的銀子,那都是沈如墨偷的。
“沈青鸞,你可有話說?”皇后冷眼看向沈青鸞。
她當真是對這沈青鸞越發(fā)的厭惡,連語氣都毫不客氣,帶著質(zhì)問。
沈青鸞揚起了手中的長棍——
看到那根帶血的棍子,白月的身子莫名的一顫,將自己緊緊的藏在了趙皇后的身后,眼中都帶著恐懼之色。
“風(fēng)璃宸,幫我一個忙!”
她垂下了眼簾,問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