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什么?”慕仙兒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喂鳥!鳖櫞ㄖ貜(fù)了一遍。
慕仙兒眉梢微挑:“喂什么鳥?”
“鴿子。”顧川道。
鴿子?慕仙兒想了想問:“那是什么鳥?”
“嗯……我想想,在這兒應(yīng)該叫白鳳!鳖櫞ㄋ妓髌袒氐,看著她又說:“此飛禽有很強(qiáng)的歸巢性,只要在一個地方喂熟了,即便是把它帶到千里之外,它也能尋路回到喂養(yǎng)它的地方!
“白鳳?原來如此!蹦较蓛夯腥坏狞c(diǎn)頭,接著問道:“你讓我喂這個,有什么用處嗎?”
“你見我做過無用之事嗎?”顧川瞥了她一眼,悠悠道:“利用這種歸巢性,不管在何地,只需要養(yǎng)上一部分的白鳳,就能利用它往來書信,你說這樣的書信往來速度,比之快馬如何?”
聽著這話,慕仙兒一下就明白了,她目光陡然一亮:“天上飛的自然比地上跑的要快,倘若這白鳳真有你說的那般神奇,書信往來可就要方便許多了,便是我在這兒待著,也不妨礙和師尊傳遞消息!
“你就想到這個用處?”顧川目光有些古怪,盯著她道:“而且,你要在我這兒待著干什么?”
“就是這么說而已,你當(dāng)真了?”慕仙兒翻了個白眼:“誰稀罕在你這兒小破院子待著了?不是受氣就是干臟活兒累活兒,本圣女是腦子昏了才想留下來!
“最好如此。”顧川咧嘴一笑,沒有再說那些有的沒的,話題重新步入正軌:“這件事情很重要,你要是做好了,我可以給你一些好處,你此前所求的那些東西,我可以教給你!
慕仙兒一愣,狐疑道:“真的?”
“真的,前提是你得把事情做好。”顧川這次沒有戲耍她,認(rèn)真的說道:“我這個人,對于為我做事的人,向來都是很好的!
慕仙兒聞言,撇撇嘴:“也不見得,本圣女在你這兒做了多少事,求個武學(xué)都不樂意。”
“之前不一樣,那些事情是你活該做的,那是代價,這次是立功,這個要分清楚!
“知道了,知道了!
慕仙兒不和他爭辯,在這兒院里待了那么久,她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千萬不要試圖和顧川爭辯,他的才學(xué)足以讓他立于不敗之地。
“知道就好。”顧川微微一笑:“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
慕仙兒:“……還求著本圣女做事,你就這般態(tài)度?本圣女偏就不走了,就要在這兒多待一會兒…”
她索性躺在椅子上,兩手環(huán)抱胸前,讓兩座山更加雄偉。
顧川沒有搭理她,又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便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忽的響起。
顧川還以為是程仲有事情來稟報,睜眼扭頭側(cè)看過去,卻見來人一襲儒衫,長相儒雅隨和,面容年輕,眉眼間略顯凝重。
是盛賢……顧川有些訝異,站起身來看著他道:“盛賢師弟?”
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白鷺書院讀書才對,怎么會到了自己這里?
而且,他既然來了,璞玉那小子怎么沒有跟著一同前來?以往這兩人可是形影不離的,這次居然分開了,也真是有些稀奇。
“師兄!”盛賢向前來行禮,不待顧川開口詢問,便先一步說道:“師弟此來是有事想要說與師兄!
末了,他又補(bǔ)充了一句:“是老師讓我來告知的!
原來如此……顧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手道:“有勞師弟走這一趟,坐下說吧!
“好!”盛賢應(yīng)聲道,跟著在一旁的石桌上坐下。
顧川端起茶壺,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旋即開口道:“師弟,老師讓你與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