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真成你丫鬟了!”巳蛇橫眉豎眼,咬牙走到兵器架子前,將那一桿銀白的長槍取了下來。
“巳蛇?”
聽著顧川剛才的稱呼,屈靜白這時(shí)才將注意力放在了巳蛇的身上。
他之前倒是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gè)高手,很有可能是和他同層次的宗師。
卻沒成想……
“閣下可是白蓮教十二堂主之一的巳蛇堂主?”他開口問道。
巳蛇走到面前,將手中月牙遞上前去,又聽他這么問起,頓時(shí)有些別扭:“是!”
“原來是巳蛇堂主,久違了!”屈靜白接過月牙,微微頷首道,卻是極為意外。
這位巳蛇堂主威名赫赫,縱橫江湖十?dāng)?shù)載,卻沒想到這樣的人,也被顧川給囚困在了這小小的院子里。
并且,還跟丫鬟似的被呼來喝去,全然沒了宗師的威嚴(yán)。
屈靜白沒有細(xì)想,回過神來后便對顧川問道:“不知公子要讓我?guī)裁丛捊o蒼將軍?”
顧川想了想,道:“你且與她說,若有變,戰(zhàn)事可拖延一些時(shí)日!
便是真有人要?jiǎng)邮,也是要等北州平定之后,只要往后拖一拖,自己能夠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些?br>
某位不知名詩人曾寫過一句:“誰道無心便容與,亦同翻覆小人心!
就算你無欲無求,依然會有小人會來針對,因?yàn)槟愕拇嬖诒旧恚阋呀?jīng)損壞了他們的利益。
不爭,便是這世間最大的爭,你什么都不想要,誰知道你是不是有更大的圖謀?
一道圣旨,僅僅只是開始而已,遠(yuǎn)不能讓顧川高枕無憂,他要做的還有很多。
屈靜白不知其中的曲折,他所想的是另一件事情。
“顧公子,你的意思是可能會有大衍的大宗師,對蒼將軍動手?”
他皺了皺眉,而后沉聲道:“雖說有了這些曲子原本,我有極大的可能踏入大宗師,但是這時(shí)間有些不好把握,若是那時(shí)我未能突破,又該如何?”
大衍江湖很大,高手很多,但至今出現(xiàn)的大宗師也不過兩手之?dāng)?shù),由此可見想要突破這個(gè)境界是多么的難。
顧川的這些曲子,對于樂道之人來說,的確是極好的突破契機(jī),但是想讓他立刻就踏入大宗師,那是不可能的。
這并非是曲子不夠好,而是修煉本就是一個(gè)積攢的過程,屈靜白往前無人,他走在一條沒有明燈的路上,想要突破就更加艱難了些。
聞言,顧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可不能太貪心,這得是另外的價(jià)錢了!
屈靜白本也是隨口一說,也沒有奢求顧川能有什么辦法,他本來就是想要告訴顧川,到時(shí)候真被說中了,有人要對蒼舒月動手,他盡力就行了,沒保護(hù)好也不能怪他。
卻沒成想,他說的不是沒有辦法,而是要自己別太貪心?
“顧……顧公子的意思是,你真有辦法?”屈靜白語氣都有些遲鈍,萬分不確定的問道。
顧川并未立即作答,而是先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這個(gè)我不能給你肯定的答復(fù),不過應(yīng)當(dāng)是有些效果的。”
屈靜白聞言,有些輕微的失落,但同時(shí)也覺得情理之中,能讓宗師快速突破到大宗師的辦法,這世間可能會有,但也不該出自顧川之手。
不然的話,他就真成了無所不能的完人了,這世間不當(dāng)存在這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