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追了,她自己會回來的!庇⒅裢麃淼哪抗猓櫞〒u了搖頭道。
話音剛落,阿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阿竹竹~人家那一掌已經(jīng)下了毒了哦,就算是宗師也會中招,她要是不想死的話,只能回來找少爺要解藥哦~”
聞言,阿竹并未說什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冷月走了過來,對顧川抱拳道:“姑爺,白蓮教妖人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可否讓姐妹們拱衛(wèi)宅院?”
顧川笑著搖頭道:“無需如此,這里有阿竹她們就夠了,諸位還是回西院好好休息,今夜有勞諸位了!”
冷月嗯一聲應下,回道:“保護姑爺本就是我等職責,姑爺無需道謝!”
“既然此間事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若有事,姑爺再喚便是。”她接著說道。
“嗯!鳖櫞c了點頭。
待冷月帶著一眾玄月親衛(wèi)離去,顧川這才轉(zhuǎn)身朝著院內(nèi)一側(cè)房間走去。
廂房內(nèi),一人坐在椅子上,被五花大綁,嘴里還塞著布團,一臉的生無可戀。
嘎吱~
門被打開,顧川和阿竹走了進來。
看到兩人,慕仙兒一雙媚眼頓時冒出怒火來,嘴里哼哼出聲。
“憋壞了吧?”顧川走到她面前,將布團扯了,笑著問道。
“呸!”慕仙兒啐了一口,柳眉倒豎:“你費盡心機,還不是一樣留不下我?guī)熥,這么做有什么必要?”
顧川眉梢微挑,問:“你怎么知道我沒留下她呢?”
“呵呵~師尊她乃我教十二堂主之一,是整個大衍有數(shù)的宗師,又豈是區(qū)區(qū)幾個先天境就能留下的?”慕仙兒冷笑,言語中滿是輕蔑。
“宗師的確強悍,差點就沒留下。”顧川深以為然的點頭道。
慕仙兒聞言,目光微微一凝,不解的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鳖櫞ㄐχ鴵u了搖頭,只道:“不出意外,明日你就能和你師尊見面了。”
慕仙兒皺眉:“你要放了我?”
“你怎么會這么想?”顧川輕笑一聲,將地上的布團撿了起來,往她嘴里塞,一邊說道:“當然是把你師尊一并抓來啊,蠢貨!
“等等……!”慕仙兒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掉在地上又被撿起的布團,面露驚恐——你不要過來啊!
……
深夜,月黑風高。
院落間,一道殘影一閃而過,忽然,那身影一個趔趄,從高高的院墻上翻落。
“噗!”
巳蛇口吐一口鮮血,強忍著鉆心的痛楚從地上站了起來。
“該死的顧川,待本座傷勢恢復,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巳蛇面色鐵青,眼中盡是沖天怒氣。
她堂堂白蓮教堂主,一代宗師,縱橫江湖十數(shù)年,在面對其他宗師時也未曾有過這般狼狽。
沒成想,今日卻栽在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人手中,著實是奇恥大辱!
略作休整,巳蛇未在原地停留,她試圖調(diào)動內(nèi)力,以穩(wěn)住傷勢。
然而,就在她運轉(zhuǎn)功法,嘗試著用內(nèi)力梳理經(jīng)脈時,一股異樣的感覺忽然涌上心頭。
巳蛇的臉色驟變,那經(jīng)脈中竟然纏繞著一些其他的東西,而且正往四周擴散,所過之處經(jīng)脈閉塞,內(nèi)力不通!
“毒?”巳蛇低頭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愕然,她竟然不知自己是何時中了毒。
這種毒,無聲無息,卻兇猛異常,侵蝕著她的經(jīng)脈,讓她的內(nèi)力運轉(zhuǎn)變得異常艱難。
若不運轉(zhuǎn)內(nèi)力,無法察覺,可一旦運轉(zhuǎn),將有逆反功法、走火入魔的風險!
巳蛇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盤膝而坐,開始運功排毒。
她雙目緊閉,雙手捏訣,體內(nèi)內(nèi)力洶涌澎湃,試圖將毒逼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