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姑娘,可以和我說說武道嗎?”顧川岔開了話題,將其引導到了武道上,“我想知道,武道有沒有一個具體的境界劃分?”
見他沒有再提昨夜之事,阿竹神色定了定,而后搖了搖頭道:“所知不詳!
她自成為密衛(wèi)開始,就從來一心練劍,從未關(guān)心過其他。
便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也只會殺人,從來不喜詢問什么。
這也就導致雖然阿竹劍術(shù)高超,一身實力已經(jīng)到了一個很強的地步,但對于武道的境界劃分,卻知道的不多。
她可能連自己的劍術(shù),到了什么境界也不知道。
所知不詳,那也就是說是存在境界劃分的,顧川暗自點頭,雖然阿竹不知道,但東籬居里肯定有個人是知道的,問她正好。
“小橘。”念及此處,顧川輕聲吩咐道,“去把慕仙兒叫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好的,少爺。”小橘應(yīng)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戴著輕紗的慕仙兒一臉不耐的走了過來。
“你叫我做什么?”
看著眼前的顧川,慕仙兒臉色有些不自然,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昨天書房里的尷尬畫面。
也幸得昨天她跑得快,否則真不知該如何收場,難不成還真洗干凈給他侍寢?
不對,我在想什么?
“沒什么,就是問你點事。”顧川似是沒察覺到她那古怪的神情,悠悠開口道。
慕仙兒臉色微微一變,本就有些心虛的她,此時聽到顧川這么問,心中不免有些慌亂。
但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地別過頭去,故意避開他的目光,細聲細語地問道:“你……你要問什么?”
難道他看出來了?
不可能啊,自己的易容術(shù)極為精湛,若是實力還在的話,便是一些武道高手也不一定能看出來。
雖然現(xiàn)在一身實力被封,瞞不過那些武道高手,卻也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能看穿的。
她知道顧川一直在練劍,但也只是一些表面功夫,她很確定顧川并不是什么武道高手。
顧川不知道她內(nèi)心戲那么多,神色自若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叫你過來說一下武道境界的劃分!
慕仙兒聽到這里,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他看出了什么端倪,原來只是詢問武學之事。
她眸光微閃,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道:“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去問那些武學大師才對,何必來問我呢?”
“現(xiàn)在人家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弱女子,公子這是問錯人了。”
“柔弱不能自理?”顧川聞言,輕笑一聲:“慕姑娘過謙了,我看你茅廁打掃的挺干凈的啊。”
“你!”慕仙兒一聽到這話,頓時氣得不行,又不敢說什么惡毒的話來,只能憋著氣咬牙切齒道:“你這般態(tài)度,可不像是在求人解惑!”
顧川可不慣著她,輕飄飄地說道:“你若是不愿相告那便罷了,只是我這院子里剛好缺人打掃茅房,這人選嘛……”
“顧川!”慕仙兒聞言臉色大變,她怎么也沒想到顧川會如此威脅她。
一想到那令人作嘔的氣味兒,她就忍不住感到一陣反胃和恐懼,唇齒顫抖道,“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顧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反問道,“為什么不能?”
“反正就是不能!”
慕仙兒嘴一癟,又是要哭出來,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哀求和委屈,“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你別讓我掃茅房了好不好?”
她堂堂一教圣女,天天在這兒院子里掃茅房,要是傳出去還能在江湖上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