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保他活命
嫻妃黛眉輕蹙的問道:“怎么,你不信?”
“你若是有證據(jù),本宮自然會信,但可惜你沒有!”
秦殊嗤笑著,接著說道:“你先告訴本宮這個秘密,然后就讓本宮暗地里去查皇上。一旦被他察覺,本宮以后焉有好日子過!”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相信,顧東風(fēng)你還記得吧?”
見嫻妃提起顧東風(fēng),秦殊便好奇的反問道:“記得又如何?”
“顧東風(fēng)修煉的是一種魔功,需要吸取處子精血來修煉,先前顧東風(fēng)并非是失蹤了,而是被皇上給藏了起來,在皇上的威逼利誘之下,顧東風(fēng)就將這門魔功傳授給了皇上。
你可能輕易察覺不出來,但你可以去問監(jiān)正,以監(jiān)正深不可測的實力,皇上的這些秘密斷然瞞不過他的!”
聞言,秦殊目光微閃了幾下,道:“好,就當(dāng)你說的這些是真的,這對本宮而言也不是什么要緊的秘密,你憑什么覺得這個秘密可以換沐王叔的命?”
“只要你能坐實皇上是邪修,那么他斷然難被朝臣與天下人所容忍,屆時他失了民心,退位是早晚的事,而到那時,身為東宮儲君的你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了么!”
“你未免太看得起本宮了,連你這位枕邊人都找不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本宮怎可能輕易找得到?”
“太子殿下過謙了,你若想,自然會有辦法!另外我還知道皇上這門邪功的弊端,等沐王爺脫身之后,我會把這個弊端如實相告,屆時你就算對上皇上,也能穩(wěn)操勝券了,如何。這筆交易你怎么都不虧吧?”
秦殊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瞇著眼沉思了起來。
見狀,嫻妃便接著說道:“只要你不把鐵證交給皇上,那么沐王爺就會離開龍城,從此不再過問朝堂之事,如此你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而且我還可以答應(yīng)你,從此之后,寧王不會再與你作對,甚至可以成為你的支持者,讓你在不久的將來順利繼承皇位!
秦殊笑了笑,道:“好!本宮可以答應(yīng)你,明日早朝時保沐王叔一命!”
嫻妃大喜過望,道:“一言為定,那你現(xiàn)在快下令把那些人證放了,或者直接把他們殺了,永除后患!”
“人證本宮不會放,更不會現(xiàn)在就把他們殺了!
嫻妃一愣,隨后皺眉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么?”
“本宮只是答應(yīng)保沐王叔不死,可沒有答應(yīng)不把證據(jù)交給父皇,再說了,沐王叔謀逆是鐵一般的事實,削免王位是不可避免的,本宮頂多保他不死。”
“你無恥,方才分明答應(yīng)得好好的,現(xiàn)在卻出爾反爾!”
嫻妃氣得胸脯一陣劇烈起伏。
秦殊聳聳肩,道:“本宮本來就沒有答應(yīng)你什么,至于你說的皇上是邪修這件事,本宮聽聽也就算了,也不打算細(xì)究!”
“你就不怕他日益強大,然后把你給除之后快?要知道現(xiàn)在的你是他穩(wěn)坐皇位最大的威脅!”
“你想多了,他即便是邪修,龍城不是還有監(jiān)正坐鎮(zhèn)么?況且就算監(jiān)正不出手,皇上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本宮!”
見秦殊竟然完全不將此事當(dāng)一回事,嫻妃不禁有些納悶。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答應(yīng)保沐王爺一命?”
秦殊淡淡的解釋道:“本宮是沐王叔看著長大的,他一直以來對本宮都很不錯,本宮保他也在情理之中,況且,沒有了王位加持,他不過一普通人,對本宮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聽到秦殊這話,嫻妃神色有些復(fù)雜。
敢情自己剛才說了這么多,是說了個寂寞。
她好奇的問道:“你真的不會去查你父皇?他修煉魔功,必然也害了不少人命,你不是自詡正義么?難道不打算給那些無辜慘死之討個公道?”
“這些是本宮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然后跟著沐王叔遠(yuǎn)遁江湖吧,本宮雖然可以將他性命保下,但倘若父皇事后反悔,他小命可就隨時都有危險了!
秦殊說完就飛身上馬,騎著馬往官道那邊走去。
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嫻妃神色愈發(fā)復(fù)雜。
“這廢太子到底哪里來的底氣,竟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片刻之后,她就有些心神不寧的離開了。
而秦殊回到了官道之后,便朝東方朔吩咐道:“你帶一隊人馬,把項明他們先押往大理寺!”
他看向賈逵,道:“你率大軍回城外軍營,與兵部交接!
“屬下遵命!”
東方朔和賈逵一拱手,便分頭行事起來。
秦殊則騎著馬,很快就回到了龍城。
進城后,他并沒有立即趕往皇宮,而是朝著司天監(jiān)飛奔而去。
剛到司天監(jiān)門前,獨孤守月便驚訝道:“哎呀,太子殿下回來了。恳牧甑膩y軍剿滅了?”
秦殊沒搭理他,問道:“你師父人呢?”
“在樓上……”
獨孤守月話還沒說完,秦殊就大腳一蹬,嗖的一下就飛了上去!
見狀,獨孤守月滿臉好奇:“太子爺這么著急,莫非是出什么大事了?!”
他喃喃說完,就躡手躡腳的朝著樓上走去。
“太子殿下這是剛從夷陵回來?”
看見秦殊進來,正在打坐的雷震有些好奇的問道。
秦殊緩緩點頭,旋即直奔主題:“監(jiān)正,父皇是修士嗎?”
雷震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反問道:“這話你是聽誰說的?”
“你別管本宮是聽誰說的,你說,這是不是真的?”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秦殊眉頭皺得更緊,吐槽道:“你這老東西,能不能別當(dāng)謎語人了,趕緊說實話!”
雷震兩手一攤,道:“我說的就是實話啊,皇上的確懂得一些修煉的敲門,但卻只是門外漢,連修煉門檻都沒有完全邁進去那種!”
“可本宮怎么聽說,父皇如今壽元遠(yuǎn)超常人?”
“遠(yuǎn)超常人?”
雷震搖著頭,嗤笑道:“呵呵,若皇上繼續(xù)按照現(xiàn)在的法子修煉下去,能活五年就算他高壽!”
“這么說來,父皇修煉的功法有問題?”
“太子殿下,您剛進城就跑過來老臣這里,為的就是問這事?”
秦殊聳聳肩,道:“本宮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一名邪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