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殿下,你真是神了!
打發(fā)走了秦宇之后,秦?zé)o常便來到了偏堂。
嫻妃詢問道:“秦宇不是帶人去伏擊廢太子去了么?這會兒怎么過來了?”
“他的人失手了,秦殊已經(jīng)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龍城!
“什么!”
嫻妃回過神后,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他的人既然已經(jīng)失手,是否意味著,秦殊已經(jīng)知道他就是幕后指使?”
秦?zé)o常微微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既然宮里沒什么動靜,想必秦殊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
“若真是如此的話就好,不過無常,為了以防萬一,日后你和秦宇盡量別來往密切,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本王也考慮到了,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將其打發(fā)到東郊那邊的私宅去了,日后我與他就算見面,也都會在那,你大可放心!
嫻妃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
隨后她又面露惆悵的說道:“唉,也不知道霄兒在東海臨崖島過得怎樣了,那地方,怕是很苦吧。”
“他過得很好,本王已經(jīng)派人暗中照料了,雖然比不上在京城這般錦衣玉食,但也不會忍饑挨餓,不管是衣食住行,都不會太差的!
“真的?”嫻妃有些難以置信。
秦?zé)o常點了點頭:“到底是本王的親兒子,本王豈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受難,放心吧,等時機成熟了,我會派人接他回來的!
“狗皇帝一日不死,霄兒便無回來的可能,而想要弄死那狗皇帝,談何容易!
“要接霄兒回來,也并不一定要弄死皇帝!
嫻妃聞言,很是不解的問道:“莫非你還有別的什么辦法?”
秦?zé)o常微瞇著雙眼,說道:“若是遇上國喪,霄兒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回來奔喪了么?”
“國喪?”
嫻妃臉上詫異之色更盛了,“那狗皇帝身子好著呢,而且后宮各娘娘也沒有誰患有大病,這‘國喪’二字從何提起?”
秦?zé)o常意味深長地說道:“宮里,不是還有一位老態(tài)龍鐘的存在么!”
嫻妃頓時瞪大了雙眼,驚呼道:“你是說太皇太后?”
“不錯,要弄死秦?zé)o道是很難,但要結(jié)束這么一個老太婆的性命,還是很容易的,況且太皇太后這般年紀(jì),就算突然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什么的!
“可……可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了呢?謀殺太皇太后,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嫻妃心中不免有些驚慌。
秦?zé)o常露出了陰狠的笑容,不以為然的說道:“就咱們所作所為,若是抖了出去哪一件不是殺頭的大罪,太皇太后之事你無需擔(dān)憂,我早已暗中籌謀,絕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的。”
“嗯,為了能讓霄兒順利回來,也只能如此了,不過你千萬要小心行事,一旦留下把柄,咱們可就要萬劫不復(fù)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么!”
見秦?zé)o常胸有成竹的模樣,嫻妃那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
東宮。
王石等人與秦殊匯報完這段時間的要事之后,便起身告辭了。
他們前腳剛走,林清瑤后腳就進來了。
“殿下,王大人他們都走了嗎?”
“嗯,都走了,你剛才去哪了,你父親過來了,怎不出來見見?”
林清瑤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方才你們都在談?wù)撜拢乙慌畠杭邑M能過來瞎搗亂,況且我前幾日就回了一趟家,父親他已經(jīng)痛定思痛,下定決心日后會好好輔佐殿下您的,還望殿下您能拋開往日的……”
不等她說完,秦殊便一把拉住她的手,摟著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林清瑤先是驚呼了一聲,隨后嬌嗔道:“殿下,這大白天的,您就不能消停會么!
“本宮是想說,他乃是你父親,不管他之前做過什么,本宮都不會記他的仇,畢竟他可是本宮的未來老丈人,只要他愿意為本宮辦事,本宮當(dāng)然不會虧待他!
“多謝殿下,您真是太寬宏大量了!
秦殊面露壞笑,打趣道:“那你打算如何報答本宮?”
林清瑤立即看穿了秦殊心中所想,便緋紅著臉,湊在其耳邊低聲道:“殿下,這天寒地凍的,何不去溫泉池里泡泡,也好去去寒氣。”
秦殊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著后院的溫泉池而去。
進入澡房后,秦殊駕輕就熟的將林清瑤身上的衣裙扒了個精光。
隨后兩人便迫不及待的一頭扎進了溫泉池子當(dāng)中。
水浪拍打池邊的聲音,時而急促,時而緩和,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樂章。
半個時辰之后。
林清瑤像是一只溫柔的小貓,安靜的靠在秦殊那寬厚的胸膛之上。
忽然,她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殿下,你說……我是不是有病?”
聽聞此話,秦殊頓時有些疑惑,隨后關(guān)切的問道:“為何這么說,你哪里不舒服嗎?”
“我沒有不舒服,就是……就是……”
她欲言又止的,俏臉愈發(fā)的羞紅了。
秦殊更加疑惑了,追問道:“就是什么?”
“就是……妾身都伺候殿下這么久了,然而肚子卻遲遲沒有任何變化,若不是妾身有病,怎會……”
說到這,她羞得把整張臉都埋在了秦殊的胸膛里。
秦殊不禁啞然失笑,“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你沒懷上,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問題,況且懷孕這事,豈是那般容易的!
他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也不禁有些疑惑。
難不成是太子爺這副軀殼本來就有什么缺陷?
他畢竟是魂穿過來的,對這身體的生育能力,還真的不敢打包票。
林清瑤糾結(jié)了好半晌,才抬頭問道:“殿下,不然……妾身去找個郎中瞧瞧?”
“這倒不用,把手伸來。”
秦殊說完,就托住林清瑤那如嫩藕般的玉臂,替她把起脈來!
林清瑤嘖嘖稱奇道:“殿下,您還懂醫(yī)術(shù)?”
“略懂一二吧,我看看啊……”
秦殊把了一會兒脈,便正色道:“你脈象平穩(wěn),氣息勻稱,且臉色也極佳,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毛。∪舴钦f有,那就是月事前的一兩日,小腹會有些許酸脹。”
林清瑤杏眼圓睜,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因為月事前的不舒服,她壓根就沒跟任何人說過!
然而現(xiàn)在,秦殊卻能準(zhǔn)確無誤的說出來!
她滿臉佩服的說道:“殿下,你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