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殿下,您怎么吐血了?
見熊初墨笑得花枝亂顫,秦殊直接翻了翻白眼,吐槽了起來。
“將我從二樓扇飛摔了下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摸摸自己的良心不會痛么?”
“哼,那是你活該,話說回來,你怎么會沒事?”熊初墨心中很是不解。
因為她清楚的記得,剛才動手之前,自己明明是沒有刻意留手的。
就算是一般的武者,挨上自己那一巴掌,不死也得重傷才對。
但是秦殊現(xiàn)在卻只是臉頰上殘留一個巴掌印,還略微有些浮腫而已。
莫非,秦殊這家伙深藏不露,想要扮豬吃老虎?
熊初墨心中如此想著,看向秦殊的目光更加的狐疑了。
秦殊故作生氣的道:“聽你這語氣,我沒事你好像很失望啊,怎么著,還真想打死我啊?謀殺太子的罪名你擔(dān)得起么?”
熊初墨解釋道:“我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想不通,挨了我那一巴掌,你為何會沒事,因為那一掌我連內(nèi)力都使上了。”
“那你應(yīng)該是記錯了,若你真動用了內(nèi)力,我這會早就一命嗚呼了,哪還能活著跟你說話啊,不過你剛才那一掌,的確是要了我半條命!
聽到這話,熊初墨急忙詢問道:“你傷到哪里了,要緊嗎?”
“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我渾身都散架了,你說我要緊嗎?”
“我看看,沒有摔斷骨頭吧?”
熊初墨面露擔(dān)憂的說著,就伸手在秦殊身上檢查了起來。
見狀,東方白兄弟二人連忙尷尬的轉(zhuǎn)過了身去。
夏嵐這時恰好跑了過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她驚愕的問道:“初墨,你……你這是干嘛。俊
“我在看太子殿下有沒有摔斷骨頭,夏嵐,你不是懂些醫(yī)術(shù)么,快幫忙給太子殿下看看。”
“我才不要,也不想想他之前是怎么羞辱我的。”
想起之前被秦殊羞辱,夏嵐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殊滿不在乎的說道:“明明是你自己先跟齊王沆瀣一氣,意圖坑害本宮,現(xiàn)在還好意思提舊賬,本宮沒追究你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夏嵐不服氣的反駁道:“誰坑害你了,你有什么證據(jù)嗎?別以為你是太子我就怕你!
“喲呵,還挺硬氣啊,回頭我就去你們慶國公府好好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你想干嘛?”夏嵐神情戒備的盯著秦殊。
秦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當(dāng)然是算舊賬啊,你爺爺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本宮也是時候跟他好好算上一算了。”
夏嵐心中有些發(fā)怵,但還是嘴硬道:“你休想唬我,我爺爺好歹是皇上親封的慶國公,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懼怕你一個待廢的太子!
秦殊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呵呵,信王還是本宮親弟弟呢,你現(xiàn)在去問問他怕不怕本宮!”
聽到這話,夏嵐臉色猛地一沉。
過來的路上,她就聽說了秦殊大鬧信王府的事情。
光天化日之下,斬殺信王府幾十名護(hù)衛(wèi),還將信王打得鼻青臉腫加骨折,而且事情還鬧到了御書房。
結(jié)果皇上卻把事情給摁下了,既沒有對外公布,也沒有追究秦殊這個罪魁禍?zhǔn)住?br>
夏嵐就不得不懷疑,皇上對秦殊是不是有復(fù)寵之意了。
若這個廢太子真的被復(fù)寵,那么以往那些得罪過他的人,還能有安穩(wěn)日子過?
想到這,夏嵐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因為她爺爺夏河,自從秦殊被冊封為太子之后,就不止一次的當(dāng)眾上奏,請求陛下廢掉秦殊,改立齊王為太子。
若秦殊重獲圣心,那么他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就是她爺爺!
想到這,夏嵐頓時沒那么硬氣了,而是很艱難的擠出了一抹微笑。
“哎呀太子殿下,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嘛,你這么認(rèn)真做什么,真是的,來,讓妾身替您看看有沒有傷到筋骨!
夏嵐強顏歡笑的在秦殊身旁蹲了下來,便替秦殊檢查了起來。
被兩個大美人圍在中間,秦殊臉上沒什么,心里卻暗爽了起來。
此時不管是夏嵐還是熊初墨,都半俯著身子,細(xì)膩的頸項之下,無限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
秦殊秉承著不看白不看的原則,時不時的斜睨偷瞄了起來。
夏嵐光顧著替秦殊檢查,壓根就沒注意到秦殊那異樣的目光。
熊初墨則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冷冽的眸光刷的一下就定格在了秦殊身上。
秦殊卻渾然不知,依舊旁若無人的欣賞著夏嵐那外露的風(fēng)光。
他心里還暗暗感慨,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夏嵐這一身打扮,直接將她的顏值拉高了一個檔次。
尤其是那被裙帶束縛著的腰肢,堪比盈盈一握,還真是細(xì)枝結(jié)碩果。
就在他看得渾然忘我之時,忽然感覺到四周殺氣彌漫!
他眉頭微微一皺,目光下意識的順著殺氣傳來的方向看去,便迎上了熊初墨那殺氣騰騰的目光!
秦殊脊背一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隨后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登徒子,死性不改,我……”
熊初墨恨鐵不成鋼的罵著,舉起手掌就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死性不改的太子。
秦殊嚇得縮了縮脖子,求饒道:“初墨,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本宮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呸,我看你臉皮比城墻還厚,夏嵐好心替你查看傷勢,你竟然以德報怨,偷窺她的身姿!”
“。!”
夏嵐怔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見到自己那敞開的領(lǐng)口后,她尖叫了一聲,急忙將衣裙給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同時她羞憤難當(dāng)?shù)耐闯獾溃骸扒厥饽銈登徒子,你臭不要臉!”
秦殊一臉無辜的解釋道:“本宮冤枉啊,我就是渾身難受,就想著坐直一些緩緩勁,但是你就在我面前晃啊晃,我這叫情不自禁,又不是故意的!
“我呸,無恥,下流!”
夏嵐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
“算了,看來他也沒什么事,否則哪里還有心思偷窺,夏嵐,咱們走。”
熊初墨拉著夏嵐,扭頭就走。
“哎,別走啊,你們聽我狡辯……咳咳……”
秦殊話還沒說完,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同時還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見狀,東方白兄弟二人嚇得臉都白了,驚呼道:“!殿下,您怎么吐血了?!”
“來人啊,快來人!”
聽到這話,熊初墨和夏嵐連忙回頭。
當(dāng)看見秦殊嘴角還殘留著新鮮的血跡,以及地上那一灘鮮血后,她們倆的臉色也是陡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