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她滿意個屁。
但想到剛到手的大紅包,她壓下了心中的不悅,“是媽想差了,吃,菜別涼了。”
后面大家都沒說話,一頓飯吃的有些壓抑。
吃過飯,顧母又要使喚予姝去洗碗。
顧灼辰看出苗頭來,沒等她說話,就拉著予姝提出了告辭。
顧父一肚子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小兒子夫妻兩個后面有人攆似的走了。
顧大哥夫妻兩個還沒走,顧母把大兒媳周夢瑤給的紅包拿出來還給她,“你們兩個也沒多少工資,你們的心意我收到了。”
周夢瑤沒接,她要是拿了,顯得婆婆就是為了予姝的錢,才叫他們過來的。
顧大哥也沒敢要,“媽,這錢是我們孝敬您的,你收了弟媳的,卻還給我們,這要讓弟媳知道了,她會怎么想?”
主要往年顧母生日也沒叫大家一起來吃飯。
顧父對于顧母的行為也只搖頭,“惠芬,兩個都是你兒子,你這樣么,就不怕寒了小辰的心?”
“你們不說,我也不說,誰會知道?”
顧母這話剛說完,她的腦中出現(xiàn)了顧灼辰的聲音,“媽,你不說,我也知道!
那聲音很輕,輕得只有顧母聽到。
而顧母此時像中見了鬼一樣,“你們,你們聽到小辰的聲音了沒?”
“他都走了有一會兒,怎么會有他的聲音?惠英,你怕不是得了癔癥!”顧父不解的看著她。
顧母突然間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
晚上的時候,她還做起了噩夢,小兒子一聲聲的責問在她夢中出現(xiàn)。
顧灼辰覺醒了前世的記憶后,對顧父顧母原本就淡的感情,現(xiàn)在是更被顧母折騰的要沒了。
雖然予姝看著強勢,其實心比誰都軟,顧母也是吃準了她的性子,才把偏心老大一家子不當一回事。
之前顧灼辰也當沒看到,但這次,顧灼辰看不過去了。
予姝見顧灼辰開著車,突然間臉上的表情起了變化,好像遇到了高興的事,于是問道:“想什么呢?這么高興。”
顧灼辰覺得沒有不能對她說的,“媳婦,你受的委屈我都會幫你討要回來。”
他只是主這么說了一句,予姝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你這具身體的父母!
予姝說出這話,就是知道了他的想法。
顧灼辰知道,媳婦是最了解他的人。
“放心,我有分寸,以后,那邊我們能少去就盡量少去。
實在避免不了,送了東西就回來。”
“你不說,我也是那么做的,這次是看在你爸面子上才去的。”雖然你爸對你也不怎樣。
后面那句予姝沒說,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爺爺去世后,顧家對我來說,只是個走動的親戚。他們對我沒多少感情,我何嘗不是這樣!
顧灼辰也就能予姝說說這些事,自家知道自家事。
在外面的人看來,顧家還是祥和一片。
予姝對于無關緊要的人,并不放在心上。
第二天,又到了接孩子們回家的周末。
中午的時候,她早早等在了學校的外面。
其實圓圓與年年與她說過,坐公交車也很方便回家,她不去接也沒事。
但予姝早已習慣了,而且她自己有的是大把的時間。
隨著她生日的接近,她也不放心他們的安全。
圓圓與年年是一起出來的,看予姝的車子停在老地方,沒看到予姝,便四處找了下。
轉過頭,發(fā)現(xiàn)予姝與時宴在說話。
“年年,看來時宴又要跟我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