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者是找到了幾位,不過,他們修為不高,也沒您聽說過的那種丹藥!
向逸明,“那就繼續(xù)找,別人能找到,我們也能。”
向澤成知道他這是發(fā)火了,“父親,我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來了龍國,我們的事情進展的都不怎么順利,要不我們國鷹國吧,在那一樣可以幫您找丹藥!
“你是質(zhì)疑我的決定,大師說了,我的契機在國內(nèi),就一定在國內(nèi)!
向逸明顯得有些不耐煩,兒子要有他的三成聰明,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他都不放手。
好在,這個兒子還算聽話,執(zhí)行力還行,也算是他的一種安慰。
“父親,還有一事,我查到龍騰集團與霍家有點關系!
“哦,說來聽聽!
“龍騰老總的妻子,是霍寶珍的孫女,霍寶山住在她的對面。
霍寶云這次回來,與霍寶山見過面,您說,要不要跟著他們?”
“他們年紀也不小了,就算有事情也會交給小輩做,要盯,就盯霍寶珍的孫女!
“行,我這就安排人下去!
于是,予姝出門就感覺到了有人監(jiān)視。
她故意把人引到了偏僻的地方,幾拳頭下去,跟蹤她的人就交待了。
向澤成自然是交給手下人去做的,所以予姝查到了他的手下。
不巧的是,這個手下,還做一些違法的事。
盜墓,販賣文物。
而這背后,全有向澤成的影子。
向澤成比他父親回國早了三年,不像他父親,他回來很低調(diào)。
而且,做的那些事,也都是在一些人少落后的地方。
只要少量的錢財,就能把事情做的無聲無息。
這次向逸明回國,他才把那些人抽調(diào)一些回北城。
沒想就撞到了予姝的手中。
有了這個突破口,顧灼辰調(diào)查向家的事也順利了不少。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誰能想到,向家人的膽子那以大,不只是盜墓,他們盜取博物館的東西。
博物館里展出的文物,他們都敢用贗品替換。
予姝覺得向家人把文物與古董弄混了,如果只是古董還沒那么嚴重,但涉及到文物,就不是小事。
所以當向澤成被抓的時候,對方還在喊冤。
當一件件的證據(jù)擺在他面前的時候,向澤成知道,他是徹底栽了。
他就說,預感不好,要回鷹國,偏他父親要留下來。
向逸明國內(nèi)的業(yè)務還沒開展,兒子就出事了,也始料未及的。
他突然間有些怕了。
更讓向逸明害怕的是,他遇到了襲殺。
他只不過是上街買點東西,就被人捅了十幾刀。
刀刀都不致命,卻也讓他一時不能離開龍國。
住院時,他有些迷迷瞪瞪的,他隱約感覺自己簽署了一份文件。
但又像是在夢中發(fā)生的,不是很確定。
等他身體養(yǎng)的七八成好的時候,他突然間又摔了一跤,然后,中風了。
口不能言,手一直不停的抖,大小便都失禁了。
想起自己的一生,向逸明一直是驕傲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考慮的永遠是自己,就像這次出事,他以為自己能好,就沒通知鷹國的孫子。
比起兒子,孫子可沒那么聽話。
一直對于他掌權(quán)的事耿耿于懷,總覺得,他年紀大了,就別管那么多。
錢是用來享受的,存在銀行,那就永遠只是個數(shù)字。
誰能想到,他會中風癱瘓。
現(xiàn)在看來,是他以前做的事太缺德,得了惡報。
他能有今天,沒有霍家那是萬萬不能的,但,他也是害霍家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