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跟予姝解釋道:“這地方是我推斷出來的,這令牌也還沒吸取規(guī)則之力。
也幸好是這樣,否則,想拿到,還得費番功夫!
他的話說的不是很清楚,但予姝卻是聽懂了,“你是說,這道觀也有高手?”
顧灼辰贊許的點了下頭,“嗯,就是你想的那樣,當然,他們肯定是不如我們兩個修為高的。
對方因為心里沒底,所以,才不會貿然出手!
越是厲害的,越是惜命。
越是未知的,越是致命。
能成為一方大佬,是因為它會趨利避害。
否則沒有長成就夭折了。
顧灼辰把令牌收起來后,予姝從空間取出一塊木料,用匕首幾下,做成了牌位,上面刻了字。
與之前顧灼辰破壞的牌位一般無二。
顧灼辰接過去,放回了原位。
與此同時,剛才與顧灼辰夫妻交談的老道,正在一處暗室中,與一個中年道士說話。
“師父,您不去見他們兩個是對的,那兩人一看就不是凡人,我的直覺告訴我,在您之上!
中年道士有張出塵的臉,哪怕有點年紀,但也不影響他的魅力。
他面上波瀾不驚,“我知道了。”
“師父,難得有修者,你不與他們交流一下?”
“沒那個必要,他們對我沒敵意,只要我守這世界的規(guī)矩,我與他們不是敵人!
這師徒二人的談話,顧灼辰與予姝并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這道觀有個高人,他們也沒有窺探的想法。
顧灼辰與予姝從屋里走了出來,竹屋外的院子依舊沒人。
“姝姝,還有一塊,是你我都熟悉的地方!鳖欁瞥劫u了個關子。
予姝想到界域,突然福至心靈,“是不是我那個有界域的四合院?”
顧灼辰就知道,只要他稍加提醒,她就會猜到。
他媳婦真是太聰明了。
兩人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了四合院。
一來,予姝就發(fā)現,她之前布置的防御陣,被人動過了。
“有人來過了。”
顧灼辰,“我也看出來了,那人很有可能還在屋內。”
他神識鋪開,看到了一個須發(fā)全白,眼神陰鷙的老者,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對面是敖駿。
看敖駿的情況,兩人應該打過一聲,以敖駿落敗收尾。
顧灼辰敢肯定,這眼神陰鷙的老者,是想用敖駿要要挾他與予姝。
他把看到的與予姝說了下。
予姝其實也用神識看到了,“進去會會他!
她放開神識時,那老者看向了她的方向,可見對方也察覺到了她的存在。
兩人進去,一直到了最里面的那進院子,界域也在那里。
“你們終于來了,是你們壞了我的好事?”老者的聲音帶著怒意。
顧灼辰看向老者,“你是誰?”
“天陽真君,小子,我出名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投胎,敢壞我的好事,報上名來!
天陽真君話很猖狂,心里卻是沒底。
眼前這兩個年輕人,他一點也看不出他們有修為。
在他的認知里,看不出,一是比他強,二是他們用了術法遮掩了氣息。
不管是哪一種,連他也看不出來,就不容他小覷。
這時,予姝說話了,“你是天陽子?”
天陽真君沒想到,有人還記得他的名號,“是老夫,你認識我?”
予姝,“聽說過!
天陽子,“算你有見識!
予姝,“臭名昭著!
顧灼辰沒忍住,嘴角扯了下,他媳婦怎么那么可愛。
天陽子卻沒生氣,“你就是林予姝?”
他能這么快猜到,也是予姝容貌過人,金玉珊這個徒弟他再清楚不過,比她漂亮,她都要針對。
而予姝這樣的漂亮,金玉珊要針對到死,那就很好理解了。
予姝說道:“看來金玉珊沒少提起我!
天陽子,“呵,她說是你們壞我的好事,我還不相信,沒想真是你們!
予姝,“你做的事,有違天和,我們破壞不是很正常?”
天陽子,“……”
總覺得予姝想把他氣出個好歹來,真是陰險至極。
予姝說話的時候,顧灼辰也沒閑著,他瞬移,出現在了敖駿的身后,然后又瞬移回了剛才的位置。
敖駿氣息有些弱,他還原以為,今天在折在這里了。
“我剛從界域出來,在里面也受了點傷,出來正好被這老匹夫撞到!
那老頭對他下死手,招招想致他死地。
因此,敖駿說起來,帶著恨意。
他與他素不相識,他也沒得罪過他。
不過,剛才聽予姝說,這人臭名昭著,那他就能理解了。
惡人,是不講武德的。
予姝給他一個小瓷瓶,“服了藥再說!
這人是她罩著的,打他,就是打她的臉。
天陽子看著敖駿服下丹藥,面色肉眼可見的好轉,他問予姝,“這丹藥你是從哪來的?”
他眼中的貪婪幾乎化成了實質。
予姝,“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天陽子,也難怪徒弟不喜歡她,說話也太嗆人了。
顧灼辰讓敖駿去外面等著。
敖駿想到,他帶回來的資源,“我的東西全讓這老頭給搶走了,你們要幫我拿回來!
這一次,他去的時間不算長,但收獲不小。
他還想把這些修煉資源給予姝的幾個小孩。
“放心,他吃進去多少我們都會讓他吐出來!庇桄WC道。
有她這話敖駿放心了,他走了出去。
天陽子卻是不屑的說道:“好大的口氣,也要看你有沒那個本事來拿?”
他這個‘拿’字回音還在嘴邊,就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自己身邊。
等他反應過來,身上從敖駿那搶來的幾個儲物袋,都讓顧灼辰給摸走了。
而他這時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男人,似乎一點也不比林予姝弱。
金玉珊怎么沒跟他說,還有這么厲害的一號人物。
難道是金玉珊想借他的手,殺了自己。
可那對她有什么好處,他不是答應,他離開此界,會帶她離開的。
天陽子這么想的時候,身子往后退了一些,他已經在給自己找退路了。
如果不敵,應該能逃得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