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真君就差說,予姝也沒挖她祖墳了。
金玉珊說道:“我就是見不得她比我好,一看到她,我就想壓她一頭,不讓她出頭,可能我們氣場不合,是天敵吧!”
“真是這樣?”天陽真君覺得徒弟并沒跟他說實話。
不過,他也沒想深究,他還要這徒弟幫他做事,有些時候管太多,會影響他們的師徒情誼。
“師尊,我什么時候騙過您?”
金玉珊心里說的是,我沒騙,但我也沒說實情。
天陽真君揮了下手,“行了,你要做,我也攔不住你,記住,別把自己搭進去就好!
金玉珊對他拱了下手,“謹記師尊教誨!”
那邊,予姝帶著四個孩子,又玩了一天,就打算回去了。
威廉這個時候找上了了門來。
“林,我給你惹事了!”他一臉的愧疚。
予姝讓他坐下,“先別急,你說的具體些!
“你給我的護身符我都賣了,那些族老本來都不再鬧事了,也不知道,誰把你的身份給泄露了,說你是個神醫(yī),能起死回生。
族老中,有一人的兒子在外與人斗毆,被打得成了植物人。
他在床上躺了兩年多了,那位族老被人挑撥,讓我一定要把你請回去,給他兒子治病!
“只要錢給的足,并不是壞事!庇桄凶孕,只要還有口氣在,她都能救回來。
植物人,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
威廉說道:“那族老為人特別偏執(zhí),我怕出現(xiàn)萬一,他會對我不利。
而且這事,我覺得是有人故意針對你的。
你在這邊是不是得罪人了?”
大多數(shù)的人,他能擺平。
“這不算事!庇桄F(xiàn)在擔心的是幾個孩子。
自己的孩子可以進空間,但是時宴,她還做不到,讓他也進去。
于是,她給時淳打了個電話。
時淳那邊工作也談得差不多了,接到予姝的電話,還以為是約他一起出去。
他想,他是答應(yīng)呢還是不答應(yīng)?
事實是,他想多了,予姝不只不帶他玩,還要把他兒子還給他。
“既然你工作忙完了,那你帶時宴出去玩一天。
正好我這邊有事,我也不方便帶孩子一起過去。”
時淳能說什么,只好親自過來把人給接走了。
予姝讓三胞胎上樓收拾東西,等她回來接他們走。
事實是,上了樓后,就把孩子們送進了空間。
下樓后,予姝對威廉說道:“去找你那個族老!
租的車子,予姝已經(jīng)還了,所以,她是坐威廉的車子去的。
威廉很是感動,“林,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答應(yīng)幫忙治療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
予姝不出聲,心里想的是,不,我是為了錢,不知道感謝,就拿錢砸我吧!
事實上,威廉也在考慮給她送點什么值錢的東西。
聽說,之前予姝去了安德魯?shù)那f園,看來她很喜歡莊園,要不是也送她個。
那樣的話,林,說不定會多來來這邊。
車子開進了一個古堡中。
予姝見到了威廉說的族老,一個滿臉褶子,眼神有些陰郁的金發(fā)老頭。
看到予姝的時候,他還以為威廉隨便找了個人糊弄他。
“威廉,她成年了沒,你就是找人糊弄我,也得找個不那么容易穿幫的!
“她就是我的朋友林,也是您要找的人,她只是長得年輕了些。”
予姝見老頭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也沒給他好臉色,“我們龍國人,做事講究緣分,你要覺得我不是,那就不是,說明我們沒緣!
說著,她轉(zhuǎn)身往外走。
只是剛到門口,就讓幾個保鏢大漢給攔住了。
這些具保鏢也不知是從哪找來的,個子都超過了一米九。
就是膚色也像是集龍珠似的,好幾個色。
威廉可是見識過予姝的本事,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予姝,只是同情的看著那幾個保鏢。
事情也如他想的那樣,那幾人還沒碰到予姝,身子都飛到了院中。
屋子里的東西不便宜,要是打碎了,說不定還得讓她賠。
而且,院子大,飛起來更自由。
族老看得目瞪口呆,之前只是聽說,現(xiàn)在親眼看到,他總算相信,予姝不是一般人。
他立即臉上堆起了笑容,臉上的褶子跟盛開的菊花似的。
“林神醫(yī),是我怠慢了,請,里面請,剛才都是誤會!
威廉家族的人,都會說龍國語,而且說的很溜。
因為他們有遠瞻,不管是以前的燒殺搶掠,還是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開放,讓他們清楚知道,龍國有數(shù)不盡的資源。
予姝看在威廉的面上,也不與他計較。
她說道:“你可知我出手不便宜?我這人不談交情,只談錢,談情傷錢!
她的話,讓族老把想說的咽了下去。
主要是,威廉家族世代經(jīng)商,談價已成了習慣。
族老說道:“錢不是問題,我兒子就在家中,我?guī)氵^去。”
予姝,“威廉,你也一起來。”
威廉知道,她是在為他撐腰。
他挺直了下身板,跟了過去。
族老的兒子,在古堡二樓的一間房內(nèi)。
讓予姝意外的是,這族老的兒子長得相當俊逸,一點也不輸威廉,且年紀也不大,看起來才二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