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知道,作為一個醫(yī)生,她管得有點(diǎn)寬了。
但她也不想把人給救回來,人在作死。
希望譚父能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
譚父的確是把她的話給聽進(jìn)去了,重復(fù)的那段時間,他才知道有個健康的身體是多么重要。
這樣的感受,他再也不想經(jīng)歷了。
對于家里的那幾個不孝子孫,他其實也沒多大指望。
靠他們還不如靠自己,這把老骨頭再撐幾年。
等譚城長大了,希望他能像予姝說的那樣,接下譚家的事業(yè),那時他也能瞑目了。
譚老爺子想清后說道:“放心,我會珍惜我這條命的!
予姝交待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作為一個有本事的高人,她表現(xiàn)得很是傲氣。
譚美云跟她要聯(lián)系電話,她也沒給。
“錦城這地方,我來的不多,有心找我,來北城也能找到!
想讓她再上門,不太可能。
從到譚家,再離開譚家,只用了不到半小時。
予姝回到了酒店,顧灼辰和仨孩子沒出去。
父子四人都覺得,沒有予姝在,他們也沒出去的興趣。
予姝問他們還想去哪玩?
大家都聽她的。
“聽我的,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予姝有種感覺,若她現(xiàn)在不走,可能明天也不用走了。
她拍的照片,只要一洗出來,這邊文化局的人,肯定對那個墓還想去探索。
顧灼辰可能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那就聽你的,我們現(xiàn)在就走。”
于是,一家子,說走就走,回了北城。
在他們走后沒多久,錦城文化局的人找到了酒店。
“你說他們退房了?”
得知予姝走了,文化局的還不敢相信。
新店服務(wù)前臺,“一小時前退的房。”
文化局的人立即想到了火車站,忙趕了過去。
當(dāng)然,結(jié)局肯定是撲空的。
此時的予姝一家,已經(jīng)順利的上了飛機(jī)。
剛到北城,一下飛機(jī),丁教授的電話打了過來,“予姝,你現(xiàn)在在哪?”
“師父,我剛下飛機(jī),回北城了。”
“啊,那個大墓那邊想開挖……”
“師父,那里不能挖。”
“但你拍的那些照片,他們認(rèn)為那里很有研究價值,你不覺得嗎?”
“師父,你可能不信,那地方,涉及到一些玄學(xué)上的事,而且,他們可能沒跟你說,那墓中將近四米高的變異蜈蚣,普通人去,就是送死。
那邊村子里就死了兩人,身上血肉都吸得只剩下一張皮了!
予姝也不是嚇師父,她只是闡述一個事實。
對面的電話消失了幾秒,才傳來丁教授的聲音。
“予姝,這事你做的對!
考古不是送死,明知有危險,還要去送命,不是丁教授想看到的。
而且,錦城那邊的確隱瞞了予姝與他說的情況,這叫他們?nèi)ニ退溃惺裁磪^(qū)別?
對丁教授有了交待,予姝以為這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沒想到,顧灼辰那邊也接到上邊的電話,上面對那個青銅古棺也很感興趣。
顧灼辰用他自己的方式,拒絕了再去那個地方。
笑話,東西現(xiàn)在在他那里,去也沒用。
回到家后,予姝休整了下,覺得休息兩天帶孩子們出國玩。
至于顧灼辰,工作太忙,不能跟他們一起出行。
只是才休息了一天,錦城那邊就出事了。
文化局那邊有個領(lǐng)導(dǎo)比較激進(jìn),急于做出點(diǎn)成績,偷偷帶人進(jìn)了山。
結(jié)果,同行五人,一個也沒回來。
最后派出公安搜山,在大墓附近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尸身。
與之前死的那兩個村民是相同的慘狀。
不用想也知道,山中還有變異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