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的時候,看到前面圍了不少人,便也擠過去看了下。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是一群人在打架,地上那個捂腦袋,不讓他們打到。
打他的手上都有木棍。
人群里的看客,知情的正與不知情說是什么狀況。
“聽說被打的那個開出一塊高價翡翠,有人老板要買,他不同意,出來就讓人給打了。”
“東西搶了不說,人還挨了打,這是人財兩空!
“強龍難壓地頭蛇!
“沒人報警嗎?”
“誰敢,這些人可是要報復(fù)的。”
“……”
錦軒是聽明白了,就是想不明白,這個中年人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有能力反抗,卻沒出手。
不過,他知道,他若上去幫忙,會把他們五人陷于危險。
他拉了下幾人,“回吧!”
汪文俊與李云澤還很聽勸的,立即跟著一起離開。
走了一段路,圓圓拿出手機報了警。
錦軒沒阻止他,就是他們不報,想來,也早有人報了。
為什么出警慢,肯定是有原因的。
進了旅館,他們并沒各自回房,而是先去了錦軒與李文瑞住的房間。
“汪文俊,哎呀,媽呀,嚇到我了,那些人下手可真狠!”
李云澤,“來之前就聽說這邊有點亂,原想只是危言聳聽,沒想是真的!
他沒說的是,還是身邊認識的人。
雖然與陳則良在臥鋪有一面之緣。
錦軒倒不擔(dān)心,“與我們一起坐火車的那人是有點功夫的,那些人,他應(yīng)該是能對付的。”
“那他怎么不還手?”年年不解的問。
錦軒說道:“未知,所以我們不插手!
圓圓,“大哥我知道,未知的,才是最危險的!
“嗯,今天你們表現(xiàn)很好,我說回,你們沒要求多看會兒,明天繼續(xù)保持。”
儼然,錦軒的話,也是在告誡他們,行動聽他的。
幾個孩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年年本想給媽媽打個電話,但又怕太晚,媽媽已經(jīng)睡了,只好作罷。
原以為換個地方,會睡不著,結(jié)果還睡了個懶覺,快九點時才起來。
錦軒知道,火車上沒休息好,大家都一樣。
旅館有提供早餐,只不過他們起晚了,餐廳那邊關(guān)閉了。
五人只好去外面找吃的。
找了一家鋪子,要了當?shù)氐挠忻〕赃^橋米線。
湯底用肥雞、筒子骨等熬好清湯,米線事先燙好,配料切得薄薄的,上面蓋了不少雞絲,用滾油燙熟。
鮮香爽滑,口感豐富。
錦軒與圓圓一人炫了兩碗。
圓圓想吃第三碗,被年年阻止了,“二哥,路上還有好幾家店,你不想嘗一嘗?”
圓圓一拍腦門,“幸好你說了,否則我虧大發(fā)了!
眾人沒忍住都笑出了聲。
此時的店也陸續(xù)開門了。
錦軒看到,有旅游團的人,帶著一隊人,進了一家賣玉器的商店。
那家玉器店看著規(guī)模還不小。
“我們也去看看,不買的東西不要摸。”他知道圓圓手有點欠。
汪文俊點頭,“我懂的,你是怕有人碰瓷!
李云澤,“來之前,我爸爸有關(guān)照過!
進了店,就這么只耽誤一會兒,店里就起了糾紛。
是一個六十左右的婦人與店員起了爭執(zhí),柜臺上放著一只斷成截的手鐲。
聽了邊上的人交談,才知道,婦人要看手鐲,營業(yè)員一開始并不同意。
原因是這手鐲有點小貴,三十多萬。
而這是個旅游團,明顯身邊不可能一下子帶這么多的錢,不會買這么貴的。
那婦人覺得店員看不起她,非要看,說是看中了,要是能戴,她就去銀行取錢買。
結(jié)果手鐲她是能帶,取下來時,手一滑,掉到了地上。
婦人又不認賬了,說這事不能賴她,店員應(yīng)該幫她取的。
還說店里是訛人,什么破手鐲在這么貴。
于是雙方就爭了起來。
汪文俊與李云澤聽了后,哆嗦了下,三十幾萬,賣了他們也還起。
圓圓之前還想讓人拿玉飾看看,此時也歇了心思。
他家有錢,很有錢,這一點他非常清楚,但這也不是他敗家的理由。
那是父母創(chuàng)造的,他相信自己以后也能掙更多的錢,但不是現(xiàn)在。
旅游團那邊的人對同行的那人,也是頗多微詞。
知道她老底的人,覺得她是愛慕虛榮,明明就沒那么錢,非要去試戴這么貴的東西。
以前,試戴點金手鐲也就罷了,摔了賠點手工費,現(xiàn)在好了。
最后店里還報了警,手鐲的價格也是爭議的點。
請了專家來鑒定,最后定價是二十五萬,店家虛報,不過那是另外的處罰。
手鐲肯定是要那婦人賠的。
這一下,這婦人哭了,“我這怎么回去跟兒子交待。
別人兒子都出錢讓父母去玩,這次的機會,是她跟兒子討要來的,沒想她闖了這么個大禍。
這時有人好心的跟她說道:“這手鐲可是用金銀鑲起來,不是不能戴,也不算虧太多。”
婦人,她壓根就沒想買,她買不起!
不管賠不賠得起,這錢她都是要出的。
錦軒對于這種事不感興趣,這家店雖大,但人也是真多,他看著同伴,都不敢眨眼。
就是這樣,還是出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