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卻是突然甩了那男人一巴掌,嚇了金枝一跳。
那人男子也有些懵,好端端的怎么就打他了。
也就在他發(fā)懵的時候,他感腦袋一疼。
只不過,他被綁著,他也做不了什么。
好在這疼痛維持的時間不長。
他聽到予姝問他,“誰派你來的?”
他不想說,可嘴卻不受他控制,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金枝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因為這人對她前夫有提攜的恩情,對她前夫比親兒子還好。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人會與夏老太有奸情。
因為那人有名聲很好,與妻子的感情更是別人羨慕的。
金枝很快想明白了,夏老太為什么被滅口了。
她前夫多半是那人的孩子,這個秘密可能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夏老太一死,這就真的成了秘密。
只不過,出現(xiàn)了予姝這個變數(shù)。
予姝又用神識,抹除了那男子剛才的記憶,報警讓警察來把他帶走了。
她與金枝也去了警局做了筆錄。
從警局出來,予姝還不說,金枝先開了口,“他應(yīng)該很快就會出來,那人一定會保他的!
予姝知道,那個人的地位不低。
她說道:“之后應(yīng)該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怎么可能?之前我知道,他們都要殺我!
“相信我,我動了點手段,剛才那人跟我說的,我讓他忘記了。”
如果是別人說,金枝可能不信,但她見識過予姝的本事,連詭都能顯現(xiàn)讓她看到,還有什么她做不到的。
“那他會不會對付你?”
予姝說的篤定,“不會!
之所以有這自信,是因為,她覺得那人肯定與顧老爺子是認識的。
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而且,就算真找上予姝,予姝會讓他身敗名裂,她與顧灼辰都有那個本事,那人應(yīng)該也清楚。
金枝,“那就這么放過他了!”
她說的他,是幕后的人。
予姝說道:“這事你別管,也不是你能管的!
她敢說這么篤定,也是從金枝面相上看出來的。
金枝說道:“我那個前夫,應(yīng)該是他的種。”
予姝,“你別忘了,我會看相!
意思不言而喻,我早知道了。
金枝,“這次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條命早沒了。”
想想她還心有余悸,如果她沒離婚,那人可能念在他親兒子的份上不會對她動手。
予姝知道她在想什么,“現(xiàn)在畢竟是法制社會,有些事,可一不可二,所以往后你的日子會平安順遂。”
兩人互相留了電話,在警局門口分開。
與此同時,一座北城四合院的書房中,一個老者,看著予姝的照片。
他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那聲音讓跟他匯報的人,心驚膽戰(zhàn)。
“老領(lǐng)導(dǎo),我也沒想到那小子會失手,這事我也有責(zé)任,您要怪就怪我,可您一定要救他,畢竟他跟了您那么多年了。
而且,據(jù)我們剛得到的消息,夏如花并沒把你暴露出來!
他說的那小子,是他的弟弟,所以他不能讓他坐牢。
“放心吧,今天這事,我會妥善處理的!崩险吲滤偾笄,“不會讓他坐牢的!
他想殺金枝,其實也是怨這女人敢拋棄他兒子。
他兒子不就是在外有女人,男人有本事,才能在外養(yǎng)女人。
至于夏如花,以前給了她不少東西,居然不知足,還跟她要。
這種貪得無厭的人留著遲早是后患,再說了,她知道的太多。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不想一生的清名臨老,毀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