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刀子就往予姝身上捅。
這也是覺得,女人比男人弱,他更有勝算一點(diǎn)。
只不是他的刀子還沒碰到予姝,手腕就讓顧灼辰給抓住了,“想死!”
顧灼辰的力道不要太大,那人感覺手腕像是被鐵鉗給夾住了。
“放,放開我,你,你知道我爹是誰?我大哥是誰?”
“啪!”予姝甩了他一巴掌,“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怎么可能知道,不想進(jìn)醫(yī)院躺個十天半月,就給我滾!”
她的那一巴掌,把那人打得牙都掉了兩顆,人還在原地轉(zhuǎn)了三圈。
這一下,沒人再來敢挑釁了。
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
予姝與顧灼辰走到了車子邊,突然間站住了身子。
顧灼辰,“出來吧!找那些人來惡心我,有意思嗎?”
予姝也早發(fā)現(xiàn)了那人,只不過,不確定那人的身份。
現(xiàn)在看來,這人與顧灼辰是認(rèn)識的。
墻角出來一人,個子很高,年紀(jì)看著與顧灼辰差不多。
樣貌雖不如顧灼辰,但也算過得去。
只不過,他給人的感覺帶著侵略性。
尤其是他看予姝的眼神,讓予姝很不舒服。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敏銳,這就是你娶的妻子,眼光不錯,只不過,他是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樣子?”
一上來,這男的就想挑撥,予姝與顧灼辰的關(guān)系。
予姝還沒問,顧灼辰說道:“他以前也住在爺爺一個大院,只不過,后來,他父親出事,他們一家子就搬了出去!
“他對你敵意還挺深的!
“可不,我以前的壞名聲,有一半是他傳出來的!
對于這人,要是不出現(xiàn),顧灼辰都已經(jīng)把他忘了。
畢竟,對他來說,那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只是他忘了,對方卻沒忘。
打架比不過顧灼辰,成績也不比不過他,唯一讓他自豪的是,他有一張會哄人的嘴。
“蔣自恒,那些人是你慫恿來惡心我的吧!”
顧灼辰說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又怎樣?你沒證據(jù),那就是污蔑。”蔣自恒還是跟以前一樣,死不承認(rèn)。
顧灼辰眼中閃過厭惡之色,“你不是在西北那邊定居了,怎么?待不住了!
“這不是想見見以前的故人,這不就過來了!
蔣自恒的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我查到了,當(dāng)初是誰舉報(bào)的我爸,怎么說,我也要來打聲招呼!”
顧灼辰立即想到了,“你找我茬,是覺得這事是我做的?”
蔣自恒搖頭,“我可沒說是你!
“與我有關(guān)?”顧灼辰對他很了解。
蔣自恒鼓掌拍手,“你還跟以前一樣聰明,那你再想想,那人會是誰?”
顧灼辰說道:“你父親的事,并沒冤枉他,他的確是做錯了,你也不能不讓人說吧!”
蔣自恒卻不是那樣想的,“像我爸爸那樣的人多了去,為什么不抓他們典型,偏要抓我爸?”
在他看來,有地位,幫認(rèn)識的人謀點(diǎn)好處,那叫人情。
有關(guān)系,那是投胎好。
顧灼辰與他,三觀不合,從來說不到一塊。
“我之前以為你們顧家光明磊落,誰能想到,也是手段層出!
“我們家如何,不是你一人說了算,大家都有目共睹!
“呵,有目共睹!笔Y自恒嗤笑一聲,“我對你做的那些事,對你來說無傷大雅,但你爺爺卻是斷送了我們一家的路!
他這話的信息量很大,顧灼辰是不相信的,“你說是我爺爺舉報(bào)的你父親?”
在他看來,誰都可能做,但唯獨(dú)不可能是他爺爺。
畢竟老爺子看得比所有人都透徹,他說水清無魚,要是都計(jì)較,也計(jì)較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