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記憶回來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心愛的那個人,就是枕邊人。
消化掉那些記,顧灼辰緩了過來。
他回神后,看向的予姝的眼神,讓予姝有些招架不住。
予姝還沒說出口,顧灼辰卻是把她摟入了懷中。
“灼辰,發(fā)生什么事了?”
予姝也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波動有點大。
“讓我抱會兒,什么也別說!
顧灼辰說話的時候,又把予姝摟緊了些,大有把人揉進自己骨血的架式。
“我喘不過氣來了!
予姝推了下他,沒怎么用力。
顧灼辰只是放松了些,卻沒放開她。
“姝姝,姝姝,我找的你好苦。
“你說什么胡話呢,我又沒離開,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
顧灼辰,“媳婦,你別說,讓我說!
予姝,“行,你說就你說。”
真讓他說了,他又說不下去了。
顧灼辰在想著怎么把他的事告知媳婦,告訴她,自己來自神界,還是那種頂級的大佬。
媳婦會不會覺得他是神經(jīng)病的神界。
顧灼辰最后用唇,堵了自己的嘴,也堵了媳婦的嘴。
一邊已經(jīng)醒了的錦軒,我還是閉眼,假裝睡會兒吧!
予姝也想到了兒子,推開了顧灼辰,“孩子還在呢!”
顧灼辰看了眼兒子,兒子那微顫的睫毛,讓他嘴角抽了下。
他拉著媳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顧錦軒也是大大松了口氣,爸爸總是那樣任性,也不顧著點他的感受。
那邊顧灼辰拉著媳婦一進門,繼續(xù)吻媳婦,那樣,他不用開口,予姝也沒法問出口。
予姝被他吻了幾次后,也知道,這男人是不想說。
但也有可能是沒法說出口,像兒子一樣,可能也有某種禁制。
不過,從這天過后,予姝還是感覺到這男人變了。
他變得比以前更黏她了。
上班會遲到,下班會早退,就是為了能與她多待一會兒。
予姝不知道的是,顧灼辰還起了要辭職的心思。
并且也付諸行動了,只不過被眼上面的人給駁回了。
顧灼辰有些煩躁,早知道部隊這個坑這么深,他就不跳了。
現(xiàn)在只能熬時間了,熬到退休,他們就沒法再對他說不了。
顧灼辰的變化,幾個孩子也看到了,在他們看來,爸爸的戀愛腦更嚴重了。
錦軒與年年不會取笑爸爸,圓圓可不會。
他覺得爸爸越活越小了,比他想媽媽抱,真是不知羞。
顧灼辰才不管家里孩子的想法,他只一個要求,別跟我搶媳婦。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孩子們又到了開學季,最高興的就屬顧灼辰了。
都去上學了好,上學了,媳婦就不用分心照顧他們了。
也就是仨孩子聽話懂事,否則,帶孩子哪有那么容易的。
不過,對孩子來說,好消息也是有的,馬場在開始建了,等下回放大假,就能去馬場玩了。
因為了有了馬場,予姝與安德魯通了次電話,表示想買之前仨孩子的坐騎。
安德魯也不要她的錢,讓人海運把馬送了過來。
這種能與予姝交好的機會,他可不錯過。
予姝承了他的情,給他寄了點自己做的土特產(chǎn)。
安德魯身上有暗傷,予姝其實早就看出來了。
她寄去的東西就是治他身上暗傷的。
安德魯用了后,知道他把馬送給予姝是送對了。
他身上的暗疾,可是請了多少名醫(yī)也沒治好。
他之所以與予姝打好關(guān)系,也有為之后請予姝方便開口。
當然了,妻子吳小芳與予姝是同學,也是一個原因。
馬場由南宮逸負責,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馬了,是從草原那邊買來的。
予姝已經(jīng)去體驗過了,馬場很大,馬也很烈,但她去了后,都變得溫順了。
知道予姝去過馬場后,時淳也想去。
于是眾人約了個時間,幾個馬場有股份的都來了。
予姝,時淳,姜蘊,南宮逸是負責人,肯定得在。
顧灼辰知道他們在聚會,把要作一推,也跟了過來。
顧婉現(xiàn)在沒事做,知道姜蘊在與予姝見面,她也要跟來。
令予姝意外的事,南宮逸有未婚妻了,還把她也帶了來,算是讓她認認人。
南宮逸的這個未婚妻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叫明柔。
長得很是漂亮,還是個大學老師。
予姝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女人有點小白花的味道。
不過,只要對予姝沒影響,她是不會管的。
男人嘛,有保護欲,喜歡這樣的女人很正常。
南宮逸也不是為了感情結(jié)的婚,只是年紀到了,得開枝散葉。
為了后代考慮,肯定要找個有顏值,有腦子,否則會影響下一代。
至于今后,合適處,不合適就離,只要留了后,想睡女人外面有的是。
當然,予姝知道這些,都是南宮逸與她說的。
對她,圈子里的幾人幾乎是無話不說。
準確的說,他們沒把她當女人,當成了超人。
感覺到他們手里的難事,到了予姝手里,那都不是事。
加上有顧灼辰,夫妻兩個是強強聯(lián)合。
坐在剛建好的休息區(qū),幾人落座閑聊。
明柔為了刷存在感,突兀的問予姝,“林姐,你身上的衣服是在哪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