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一臉驚訝,“大哥,你們學校這是教了什么?”
她其實心里很清楚,哥哥這是回家太高興了。
圓圓覺得很有意思,“哥哥,我也要來!
結(jié)果,他鞋子沒脫剛滾完,就被剛進門的顧灼辰給看到了,沙發(fā)上還有個腳印。
顧灼辰上去在圓圓屁股上來了兩巴掌。
打的不重,但圓圓挺委屈的,“爸爸,你怎么不打哥哥?”
哥哥一回來,爸爸不愛他了。
顧灼辰,“哦,我為什么要打你哥哥?”
圓圓,好像告狀不太好,哥哥不能時;丶遥幌伦泳拖胪。
于是他說道:“他是老大,老二挨打,老大不也有份!”
顧灼辰,“你哥可沒你皮。”
予姝后面進來,看得挺樂呵。
一家子坐在沙發(fā)上,看了會電視,聊了天,時間差不多,予姝就把仨孩子趕回去休息了。
沒了孩子們在,顧灼辰說起了孫為軍的事。
予姝也是沒想到,孫為軍膽子這么大,敢去走私。
“你都知道了……”
她的意思明顯,緝私隊那邊會不知道。
顧灼辰說了多方面的原因,“沒抓到現(xiàn)形,也沒證據(jù),當然,這背后也有人幫忙,他目前是安全的!
予姝知道,那一段時間,適時激流勇退,的確有人積累起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當然,栽進去的人更不少。
“你不借給他錢是對的,他做點小生意還行,做大了容易飄,而且,他也沒那個本事!
不是予姝看不起孫為軍,而是從他的面相看出來的。
一個人的財運,福運,其實從生下來,就有了定數(shù)。
但這些只是個參考,并不是定數(shù),會隨著周遭事物的變化而改變。
人為,還是能改變很多事的。
兩人討論的時間不久,畢竟,那些事與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不大。
予姝,“明天,我跟莫莉去參加完婚禮,就回來陪你們。”
顧灼辰,“你們什么時候去?”
予姝,“莫莉跟我打過電話了,晚宴擺在酒店,我們下午三點的時候去!
“那我跟孩子在外面等你!狈偶伲欁瞥娇隙ㄒ獛Ш⒆觽兂鋈ネ娴。
主要也是錦軒以后不會經(jīng)常放假,這次五一放了,下次中秋國慶未必會放。
也是顧灼辰消息靈通,否則也不會提前知道這些信息。
予姝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兩人回房進空間修煉,和諧的生活自然也必不可少。
第二天一大早,予姝給三個孩子準備了一份禮物。
每人分了十萬的下品靈石。
錦軒有儲物戒,年年有空間,為此,提前也給了圓圓一枚儲物戒指。
這戒指是小金主人的,也是件高檔的儲物器,認主后能隱藏起來。
圓圓高興得嘴一直咧著。
予姝把教導他的任務,交給了顧錦軒這個好大兒。
顧錦軒對著圓圓一頓說教,還施了點小法術(shù),讓他不把儲物戒的事說出來。
沒辦法,二弟,他是真小孩,懂的沒他多,他這個大哥只能多費些心思了。
圓圓其實比起別人家的孩子,已經(jīng)很懂事了。
只不過,時不時摸下戒指戴的位置,一時沒法改過來。
予姝也知道,這個過程,遲早是要經(jīng)歷的。
“圓圓,要不,媽媽幫你保管,你真正會守秘密時,媽媽再給你!
圓圓想了想,把戒指交給了年年,“媽媽,我還是放妹妹那里,我要用也方便!
予姝對上年年很放心,“行,就按你說的,但你要記得,不能在外面面!
圓圓,“哥哥跟我說過了,我知道的!
予姝拍了下手,“好了,我們今天上午去野炊,下午釣龍蝦!
景區(qū)人太多,予姝就不和孩子們?nèi)悷狒[了。
早餐沒做,開車出來,在街口買了一大袋子,路上再吃。
顧灼辰天車,予姝喂他,也喂自己。
幾個孩子自顧吃著,顧錦軒還挺想念,街口的早餐,感覺特別親切。
他們選的地方是郊區(qū)的一個農(nóng)莊,原本以為人不會,沒想與他們一樣想法的還不少。
大多是一大家出來,不過,與予姝他們不同的是,大多是騎自行車過來的。
畢竟這個時候,有車的可不多,更別說是私家車了。
農(nóng)莊也是最近幾年建起來的,沒有砌好的地灶,不過有磚,可以自行搭建。
之所以選這個地方,還有一個原因,這地方有地火,極其難得。
予姝沒動手,她主要動口,顧灼辰充當主要勞力,孩子們主打精神支持。
一個簡易的地灶搭好,予姝帶著孩子們?nèi)グ崃诵┎襁^來。
顧灼辰洗鍋,予姝淘米洗菜,打算一鍋燉,連菜帶飯一起煮。
先把菜給炒了,蒜苔,筍,鮮肉絲,臘肉片,碗豆,臘雞肉,混在一起炒。
等油都沾上后,放好調(diào)味料,起鍋放一邊備用。
再把米下鍋,水比平時做飯少一些,菜里面也有些水分。
把炒好的菜鋪在米上面,蓋上鍋,就可以做飯了。
燒火這事,依舊是顧灼辰來。
予姝拿出事先腌制好的肉串,雞翅串,面筋串,帶著三孩子去地火那邊烤。
當然,她并不是直接放到火上烤的,都是包了錫紙的。
火候予姝看得很準,保證能在肉熟時候收手。
烤了幾盆串串,她沒有直接打開,燜一下,更入味。
因為開了汽車過來,所以從后備箱,拿出什么東西都不奇怪。
折疊桌,折疊椅,挑的地方有樹蔭,予姝把吃的擺上桌。
烤串打開,那味道香得邊上的人,吸口水的聲音都能聽到。
顧灼辰那邊的飯也差不多,予姝過去把飯與菜拌了下,讓顧灼辰把火滅了,用灶里的余溫,又燜了幾分鐘。
一人盛了一碗,開吃。
予姝一家有條不紊,還吃上了飯,也有一些手忙腳亂,把飯煮糊的。
與香氣一樣,空氣中,夾雜的焦糊味,也讓人忽略不了。
“媽媽,他們家好可憐,沒飯吃了!”圓圓吃著烤串,幸災樂禍看著不遠處的一家人。
那家有個胖胖的小姑娘,可能平時都是媽媽做飯,爸爸在邊上什么忙也幫不上,光拖后腿幫倒忙了。
小姑娘看著予姝家的飯菜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