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的也是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人。
陳大翠“嗷”的一聲,像只看見紅布的牛,她用頭向予姝頂撞過來。
予姝可不想她那油膩膩的腦袋碰到自己,立即拿起茶幾上的一個果盤抵住了她的腦袋。
果盤大小剛好,套在了陳大翠的頭上,綠色的,還挺有喜感的。
莫莉沒忍住,不由笑出了聲。
她從沒見過陳大翠吃過這種癟,心里暢快的很。
陳大翠也知道自己鬧了笑話,抄起客廳一個雞毛撣子就往予姝身上招呼過去。
只是她明明是照著予姝打的,抽的卻是她自己,打的時候,她又是下死手,疼得她“哇哇”亂叫。
抽了自己十來下,她自己也受不了,扔下了雞毛撣子。
陳大翠有聽她兒子說過莫莉的靠山很厲害,但從沒想到,這厲害中,還包括了邪門。
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莫莉,你這個小娼婦,你今天要不把我兒子的錢還回來,我就坐你家不走了!”
這就是一個無賴,一個老無賴。
予姝手指一彈,一顆藥丸進(jìn)了陳大翠的嘴里。
陳大翠本想嚎得四鄰都聽到,結(jié)果卻是感覺到了喉嚨的異物,等想吐的時候,東西都落肚了。
她驚恐的問道:“你,你給吃了什么?”
予姝一臉笑咪咪,“好東西,能讓你十天半月開不了口!
陳大翠忙去摳自己的喉嚨,想把藥給吐出來。
予姝過去在她身上一點(diǎn),她坐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予姝拿出手機(jī),撥了電話給時淳,“上次讓你辦的事,你沒辦好,家屬都找上門了!
她覺得這么說,有點(diǎn)突兀,時淳可能想不起來又加了句,“我同學(xué)莫莉的事!
時淳其實(shí)已經(jīng)想到了,予姝交給他的事,每一件他都記得很清楚。
“賈明偉可是跟我再三保證,不去找莫莉母子的,看來,這是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了!上次讓段家損失幾百萬,看來是下手輕了。”
予姝開著免提,所以陳大翠也聽到了電話里的聲音。
她來這里,是跟現(xiàn)任兒媳串通好的。
段璐璐馬上就要與賈明偉結(jié)婚了,就想著給莫莉找點(diǎn)不痛快。
上次段家被人針對,害她家損失一大筆錢,她爸爸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她把賬都記在了莫莉頭上。
予姝則是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次我要段家掉一半的身家。”
不是想要錢,看這陳大翠心疼給莫莉的,還是段家的。
予姝知道賈明偉的母親陳大翠早可把段家的錢都當(dāng)成自己的。
她也從陳大翠眼中看到了害怕。
予姝在陳大翠身上一拍,“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再來找莫莉,我讓你兒子成婚后,背一身的債,一輩子都沒別想過好日子。”
說話間,她手掌翻了下,已經(jīng)站起來的陳大翠感覺身上壓了幾百斤。
她對予姝的恐懼,已經(jīng)不能用語言表達(dá)了。
予姝只是放下手,陳大翠身子一松,她轉(zhuǎn)身踉蹌著出了莫莉的住處。
回到家后,她就開不了口了。
去醫(yī)院也檢查不出問題來。
但陳大翠心里明白,予姝給她吃的藥,說是十天半月,就真是十天半月。
只要熬過這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陳大翠一起,莫莉松了口氣,她很慶幸今天請了予姝,否則這事她還真不好解決。
她前婆婆陳大翠就是個滾刀肉,看來這個地方,她是不能住了。
莫莉跟予姝說了她想搬家的想法,買的房子,是樣板房,裝修得有段時間了,可以拎包入住。
“也行,這地方安保沒你買的那邊有保證!
予姝贊成她搬,莫莉與她女兒不像她有自保能力,保不準(zhǔn),陳大翠還會再來。
莫莉中午給予姝做了一桌豐盛的菜肴,高中時,予姝可是聽莫莉說過,她是不會下廚的。
現(xiàn)實(shí)生活改變了莫莉,也磨礪了她。
本來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的是,予姝還沒走,莫莉就收到了段璐璐的電話。
“莫莉,怎么說我們也同事一場,我結(jié)婚,你不會份子錢也舍不得出吧!”
莫莉還真舍不得出這錢。
段璐璐父親的公司,她只是在公司掛個職,與莫莉有交集,是她對賈明偉起心思的時候。
說是同事,牽強(qiáng)得很。
莫莉知道,對方想看到她失落的樣子。
“份子錢我是不會出的,你要愿意出錢請我去,我倒是愿意。”
她知道,她不同意,段璐璐還會打電話來,甚至可能還會把主意打到女兒的身上。
這是莫莉不愿意看到的,不過,讓她去可以,得有償。
“莫莉,你是不是沒了男人就窮瘋了?行,給你錢是吧,我給你五百,你來觀禮!
“我們來兩個,你給雙份的!
莫莉與她討價還價。
段璐璐沒把這小錢看在眼中,就想讓莫莉見證她的幸福時光。
于是立即給莫莉打了錢。
莫莉收到錢并沒多高興,段璐璐這是對她挑釁。
予姝拍了下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是怕她打孩子的主意。”
作為母親,她也想到了。
莫莉?qū)λf道:“予姝,那天,我想讓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