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地位與顧爺爺差不多。
她問道:“是自己人做的,還是海外勢力?”
顧灼辰?jīng)]想到,她這么快就精準(zhǔn)抓住了重點,“表面是境外勢力,但我們一致認(rèn)為是內(nèi)外勾結(jié)。”
這世上,從來不缺那種唯利是圖的人,為了自己丁點好處,出賣國家的利益的人。
予姝,“有懷疑對象沒?”
顧灼辰,“有的,應(yīng)該是沈家人。”
予姝,“他們家不是已經(jīng)下臺了?”
顧灼辰嘆了口氣,“漏網(wǎng)之魚!
予姝也知道,她所處的是個法制社會,有些人慣會鉆法律的空子。
就像沈家這事,把事攬到了幾個人身上,為其中一兩人脫身,也拿他們沒辦法。
沈家當(dāng)年與項建仁有牽扯,跟顧爺爺政見不和。
因此予姝對于沈家也是清楚的,“那他會不會對……”
她后面的話沒說下去,但顧灼辰已經(jīng)聽明白了。
“剛出了江爺爺?shù)氖,他們就膽子再大也不會現(xiàn)在出手。”
顧灼辰?jīng)]說的是,顧爺爺現(xiàn)在被保護了起來。
“那江爺爺什么時候出殯?”
她不管是作為顧家人,還胡一潔的朋友,她是都要去一趟的。
“后天開悼念會!鳖欁瞥秸f道。
予姝明天要送孩子,還好沒擠在同一天。
“早點睡吧,今天就不修煉了!庇桄藗身,背對著合上了眼。
迷糊中,她感覺背后顧灼辰抱住了她的腰身。
第二天一早,予姝先是送了兩個小的到學(xué)校,然后再與顧灼辰兩人送錦軒去他新的學(xué)校。
學(xué)校其實也在北城,不過并不在市區(qū),而且管理除了軍事化,幾乎是封閉式的。
這所學(xué)校也是試點項目,來這里的,都是少年天才。
所以開設(shè)的也可以說是少年英才班。
錦軒在這些孩子中是最小的,好在因為他修煉,個子不是這些孩子中最矮的。
不過臉上的稚氣,怎么也改變不了的。
予姝了解到,這些孩子中,除開錦軒,最小的是十二歲。
他們都在某一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心算,記憶,天生神力,甚至有人還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等等。
除了學(xué)習(xí)文化知識在一起,其他時候,這些孩子基本都是分開教學(xué),發(fā)掘他們的長處,優(yōu)化他們的能力。
更主要的一點,顧灼辰公司,最新研究出來的安全系統(tǒng),也用在這個學(xué)校,這多少讓予姝安心不少。
宿舍兩人一間,住的還算寬敞。
因為是試點,人員現(xiàn)在并不多,目前是八人,當(dāng)然后續(xù)還會在民間發(fā)掘有天賦的孩子。
偌大一個龍國,肯定不止這幾個孩子。
當(dāng)然了,來這里,政審是非常嚴(yán)格的。
予姝給錦軒鋪床,顧灼辰幫忙打掃。
與錦軒同住一個宿舍的,是個十三歲,虎頭虎腦的男孩子,比錦軒高半個頭。
他是一個人來的,父母忙于工作,覺得他有能力照顧自己。
得知錦軒才七歲,他也是震驚的無以復(fù)加,還看了眼予姝與顧灼辰。
他不說,但予姝能看出來,這是覺得他們狠心,這么小的孩子也敢送出來。
錦軒對他說道:“是我自己要來的,我爸媽不放心,才送我來的。”
他這話沒毛病,而且還將了那孩子一軍。
你父母心可真大,你都一個人來。
給錦軒宿舍安排好后,予姝再舍不得也要離開了。
“學(xué)校允許與外面聯(lián)系的時候,給媽媽打電話,兒子,媽媽會想你的!”
她抱了下錦軒,與以往送到學(xué)校不一樣,這里可不能隨便接送和看望。
而且之前的學(xué)校是予姝幾人合伙開的,予姝也放心。
顧灼辰攬住予姝的肩膀,“走吧!你再不舍不得,也要放手!
他覺得再不走,大兒子要撲到媳婦懷里了。
就是兒子,他也吃醋。
錦軒沒出去送,予姝不讓。
相信兒子能照顧好自己是一回事,她是真不想兒子吃苦。
這邊的條件肯定沒家里好,沒有電視,也不能玩手機。
每天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鍛煉,大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了這樣的日子,何況是孩子。
夫妻二人離開沒多久,與錦軒住一個屋的那個少年走到了錦軒的面前,“我叫程東,你叫什么名字?”
“顧錦軒!卞\軒人小,性子卻很沉穩(wěn)。
“我聽人說,你很能打,我們要不要切磋一下?”
程東想給錦軒這個小屁孩子一個下馬威,那樣,往后在這人宿舍,他就是老大了。
錦軒聽出他話里的重點,“你聽誰說的?”
程東摸了下自己的腦袋,糟了,教官不是讓他說的。
只說讓他想辦法摸下錦軒的底。
“我那是瞎編的,你看起來很拽,很厲害的樣子!背號|也不傻,編了個借口。
只是他對面如果真的只是個七歲的孩子,可能就信了他們的話,但對方不是。
顧錦軒也不拆穿他,“比劃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在這里?”
他指了下房間不大的空間。
兩人住雖然不擠,但房間有書桌,衣柜,中間的空地不多。
“那,去外面的操場?”程東問道。